等到他们都讲完了以后,莫逸说道:“很好,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跟着我一起过来的这位兄弟,他的名字叫马楼。”
马楼上前抱拳拱手向他们见礼,然后莫逸说道:“马楼的做事能力很强,我知道你们都是上一任堂主所留下的老臣,做事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我们不能排斥新人,所以以后马楼就跟着郝总一起做事吧,看看别人是怎么理事的。”
郝志新皱紧了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这意思不就是很明显是要将马楼安排进来分散他掌握经济的权力么,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莫逸就对马楼说道:“赶紧来见过你的前辈。”
马楼上前对郝志新说道:“以后还希望郝总多多的指点。”
郝志新冷哼一声说道:“不用,这里的工作我都做的来,不需要帮手,而且就只是管理几个小酒吧而已,用不了这么多人,还是让马兄弟跟着二弟去管理人事吧,那可是我们御皇堂的根基,而且他们那边就三个人,人手非常的不足。”
其他的三个经济理事也说道:“是啊,我们这里的人员已经太多了,不如让马兄弟到人事去。”
马楼如果到了人事那可就分散了二理事他们三个人的权力,二理事脾气暴躁,当时就恼火起来,站起身说道:“干什么,干什么,现在可不是没有堂主的时候了,堂主说的话可不是来给我们讨论的,而是命令我们怎么做,我坚决无条件执行堂主的命令。”
郝志新听到他的话气得鼻孔冒烟,刚才还说的好好的一起架空莫逸,现在二理事直接就投敌了,生气的说道:“二弟,你说话的时候可要走走心啊,不要什么话都乱说。”
二理事才不管这些事,他是一个十足的权力狂,想要分散他的权力是不可能的,也不怕和郝志新撕破脸皮,大不了站到莫逸的这一边,莫逸说不定还会重用自己,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说遵守堂主的命令难道不对吗?你们难不成是想违抗命令?知道违抗命令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几个人顿时无言以驳,违抗堂主的命令那可是杀头的罪过,莫逸马上趁着这个机会说道:“很好,以后马楼就是八理事,替我管理旗下御皇堂旗下的酒吧。”
郝志新怨恨的看着二理事,狠狠的瞪了一眼马楼,一肚子怒火的坐在沙发上。
其他的三个经济理事对莫逸说道:“堂主,真的没必要用这么多的人手来管理酒吧,马楼兄弟是一个人才,应该放到更需要他的位置上去。”
莫逸冷哼一声:“你们说个没完了是吗?”
他一发火,这些人再不敢出声,郝志新在心中默默念叨:“来到就和我作对,既然你不给我好日子过,那我也不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下午的时候莫逸打算先把以前的账本收上来核对一下账目的情况,这件事情马楼是一个大老粗,把马楼安排到那个位置上纯粹是为了遏制郝志新的势力,核对账目这件事情还是要交给小茶杯去完成。
郝志新不清不远的把所有的账本都放到莫逸的房间当中,这些账本都是他请专业的会计做过手脚的,如果不是特别有经验的会计,根本都发现不了,郝志新已经从狄威的那里了解了莫逸的情况,他可以确定莫逸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会计,所以不担心他的查账。
一摞摞账本都放在房间里面的桌子上,小茶杯的身高还不如账本,不过她翻看了几页之后就发现了里面存在的问题,对莫逸说道;“这里面的账目根本就对不上,虽然请的会计非常专业抹除痕迹,但是我曾经在家里跟父亲学过如何辨别假账目的本事,光是这一本账单就少了至少十万块钱。”
莫逸看着桌子上整整一摞的账单,郝志新吞并了多少金钱不言而喻,他狠狠握住拳头:“这个家伙,必须得找一个机会收拾掉他。”
见面的不愉快导致以后的几天莫逸和郝志新根本就没有太多的交流,马楼按照莫逸的安排接手了酒楼,只是向欢喜屋这样一天盈利额超大的酒吧是不可能让马楼去接触到,郝志新只把一个南汇区角落里面一个快要倒闭的小酒吧交给了马楼。
不过即使是这样,马楼也始终是一个碍手碍脚的家伙,而马楼最喜欢干的时候不是去管理他所负责的酒吧,而是每天泡在欢喜屋里面,为的就是监控着郝志新。
这让郝志新恨得牙根痒痒,想要在欢喜屋这里做一些假账也变得很是麻烦,他心中暗生杀机,不除掉马楼以后怎么能够安稳的从中获利,要知道他送给妻女的别墅都是从这里面做假账得来的利润,这些天马楼不知道耽误了他多少的营收。
他获悉马楼的修为是凝神期,于是一个恶毒的想法就浮现在心头上。
在整个登天楼的二层不光有政府军和敬天盟,还有很多其他的势力,更有不少的杀手组织,在南汇区就有一个非常出名的暗杀小组,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人足足有破体期的修为,只要给钱可以杀任何人。
郝志新在一个午夜过后准备弄些钱的时候,马楼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在柜台的跟前,监视一整天的账目让他根本无法下手,郝志新愤怒的吼道:“你为什么不去葡萄酒吧里看着?”
马楼嘿嘿的一笑:“你说呢?葡萄酒吧是一个什么地方,都快倒闭了,根本就没有人,我在那看着干什么?在那里根本学不到东西,堂主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这样的本事人学点本事,我当然得在这里了。”
然后他低声在郝志新的耳朵前小声的说道:“顺便学学您是怎么做假账的,我手头也不宽裕,也想学学您的方法弄点钱花。”
郝志新两眼几乎喷出火来,沉声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马楼轻轻一哼,莫逸可是他背后的靠山,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心直口快的说道:“我就是故意在这监视你的,别以为你做假账偷钱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你能怎么样?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