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骨只剩下了最后一次使用的机会,但是这件事情只有莫逸知道,其他人谁也不知道龙骨只剩下一次使用机会,任谁看来都觉得龙骨是一个可以无限使用的法宝。
所以稽查队队员在这个时候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慌不择路的四散而去,而且担心莫逸会再次出手,谁也不敢直线逃走,一个个步伐左摇右摆晃的跟螃蟹一样,就怕莫逸一龙骨打下来,会打到自己。
眼前的危机转眼间被莫逸解除了,他们既然跑掉了,莫逸当然不会去追,最后一次龙骨的使用机会浪费在他们的身上可就太可惜了。
将龙骨收了起来,来到冯梁的跟前,因为自己和小茶杯的缘故冯梁的区长恐怕是做不成了,带着万分愧疚拱手抱拳说道:“区长,对不起。”
冯梁其实也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他摆摆手说道:“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中队长的错,你不用担心我,我能够坐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也是全靠着我背后有靠山,现在中队长已经死了,话语权不是已经落在我们的手里了吗?”
莫逸一想也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虽然会闹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谁说了算还不是区长吗?
毕竟中队长已经死了,可以和他对峙的人已经没有了,逃走的那几个残兵败将说话根本就没有分量,不必惧怕他们。
只是却有一件事情,冯梁为难地对莫逸说道:“小茶杯是特级通缉犯乃是事实,她如果留在这里的话,恐怕……”
说到这里的时候,冯梁就打住了话头,恐怕伤了小茶杯的心。
莫逸也明白只要自己和小茶杯在这里,对冯梁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一旦查出小茶杯是特级通缉犯,他区长的位置还是没法保住,只有自己和小茶杯离开才可以保证大家都安全。
只是要到什么地方去让莫逸发起了愁,如果矮棚地的房子没有卖掉的话,那里可是一个绝佳的修炼之所,冯梁说道:“矮棚地你是回不去了,经过今天以后,这件事情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小茶杯是一个特级通缉犯是隐瞒不住的,就算你回到矮棚地,也一定会被抓住。”
莫逸问道:“可是这整个登天楼二层里面不都是层主的势力吗,我们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可能被他们通缉抓住,有没有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冯梁说道:“你怎么给忘了,有一个专门和层主作对的势力。”
莫逸顿时想起了杀条帮,那是一个专门和层主作对的势力,上一次冯梁出去的时候就和他们相遇,莫逸被那个叫做快剑阿奔的小子连续刺了几剑,幸亏身上有地支戒指,要不然的话莫逸现在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莫逸自己本身其实无所谓,他随便找一个地方就可以安心的修炼,目前他拥有了三千万的家财,吃喝不愁,只要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当中即可。
但是他现在带着小茶杯,他可以天天除了吃喝之外就是修炼,但是小茶杯绝对难以忍受如此无聊的生活早晚会暴露,所以莫逸需要给小茶杯带来一个安全的环境,杀条帮是目前最合适的地方。
事不宜迟,他现在马上就要带着小茶杯离开区长府,临别的时候,冯馨依依不舍的看着莫逸,两个人毕竟相处了这么多的时间,感情还是有的。
但是冯馨是区长的女儿,如果跟着莫逸一起去杀条帮的话,他们一定会抓了冯馨来威胁冯梁,所以冯馨无法过去。
她万分无奈地和莫逸告别说道:“一路保重,有时间的话回来看看我们。”
小茶杯挥挥手说道:“姐姐,再见。”
冯馨蹲下去抱住了小茶杯:“你是一个乖孩子,好好听爸爸的话。”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小茶杯和冯馨单独相处的日子不短,她们两个早就已经情同亲姐妹,小茶杯带着泪花说道:“我会乖乖的听话。”
告别了冯梁和冯馨,莫逸带着小茶杯开车离开区长府。
杀条帮隶属于敬天盟,势力分布非常的广泛,杀条帮只是敬天盟旗下众多帮派之一,每一个帮派之下还有各种分堂,距离紫荆区最近的应该就是上一次莫逸在泗水峰遇到的快剑阿奔所归属的那个分堂,所以莫逸带着小茶杯前往泗水峰。
敬天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层主分庭抗礼的所在,他们也需要经常地吸收新鲜的血液,所以在各处的分堂都有独自招募人员的权利。
莫逸带着小茶杯在前往泗水峰的路中,问道:“你的那个亲戚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可以签发特级通缉令,有这么大的权力,一定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茶杯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将亲戚的身份告诉莫逸,她说道:“我的那个亲戚,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
莫逸笑着说道:“我们都已经认识了多长的时间,怎么会不相信你说的话。”
小茶杯说道:“我的那个亲戚就是层主!”
当听到小茶杯爆出自己亲戚的身份后,莫逸果然被吓了一跳,他甚至有点怀疑小茶杯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到小茶杯那真诚的眼神,莫逸知道小茶杯没有骗自己。
她的那个亲戚竟然是层主,一个堂堂的层主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莫逸匪夷所思的问道:“他为什么非要抓住你不可呢?”
小茶杯一直都不太愿意提这件事情,一来以前和莫逸并不算太熟悉,二来一提就会想起过去伤心的事情。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莫逸已经为了她舍弃了在区长府的工作,过上了东奔西逃的日子,是时候告诉莫逸事情的真相了。
她说道:“因为现在的层主并不是真正的层主,真正的层主应该是我父亲,现在的层主是我父亲的双胞胎兄弟。”
莫逸再一次震惊了,这里面的事情好像很不简单,小茶杯说道:“因为他和我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不是至亲的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所以他杀了我父亲谋权篡位,以我父亲的名义当上了这个层主,我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只有我可以指认他,他当然非杀了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