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安全了,你快点儿把你为什么失信于我,还有你之前要说的秘密都说出来!”我怕行踪神秘的面具大叔又跑了,所以这次一再逼问,想趁早把我想知道的结果给问出来。
面具大叔倒也爽快,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之所以没有遵守和你的约定,不是我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而是我真的遇到了问题,是极其重要的问题,让我不得不从中做出了一个选择。至于是因为什么,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就是因为江海市阴间出了大问题,我必须要来这里处理,所以就一直都没有去找你。”
我听完一愣,面具大叔似乎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假话,而且我听他现在的语气,恐怕也不像是在说谎。
但我还是好奇道:“你来这里处理什么事情需要一个多月?中途就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儿消息吗?”
面具大叔苦笑道:“首先,这件事情是绝密的,所以除了我之外,没有谁能够知道了,而且我一向是独来独往,小心行事。我的风格你也了解,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透露有关这件事情的半点音讯的。其次,这一个多月以来,我没有一分钟是闲着的,所以我就算是想通知你,也绝无可能啊!”
我觉得面具大叔这些话说的还是不假的,因为换做是我,也肯定是会为了阴间大计而放弃一些个人的事情。
但面具大叔毕竟放了我鸽子,也影响了我的不少事情,影响了我,也是在间接影响整个阴间啊!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追究过去的事情了,只想你能赶紧把你没有说出来的秘密告诉我,这样的话也能不影响咱们之间的交情,不然的话,你要是躲我一辈子,我就能追你一辈子!”
“看来这次我是不得不把这些秘密全都告诉你了。”面具大叔笑了笑,慢慢说道,“其实这些事情你早晚也会知道的,既然你现在如此迫切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做好了即将听到一个惊天动地大秘密的准备了,可没想到就在这个关键时候,面具大叔突然倒吸了一口寒气,发出“嘶嘶”的一声,然后声音森然道:“不好!情况有变,我要先走了,有机会我再来找你!”
说完,我只觉得身前一阵风刮过,我再向前看去,眼前就只有茫茫黑暗了,连面具大叔的轮廓都看不到了。
我气得差点儿要咽气啊!也不知道面具大叔到底是耍我,还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到这个重要关头,他就跑了呢?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不过,他刚才说他以后会来找我,这就让我又放心了下来。面具大叔一向是说到做到的,除非有些突发情况,他无法控制,不然的话,他一定会遵守承诺的。
可让我感到无奈的是,现在江海市阴间大乱,现在又正值黑龙出世,没有突发情况才算是奇怪的呢!所以面具大叔什么时候能够履行承诺找到我,这都是说不好的。而我接下来这些日子里一定是凶险无比,能不能活到与面具大叔相见,得知那个大秘密的那天呢?
这一切还都是个未知数啊!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才呼唤我,“阿义……阿义……”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略有些娇羞,应该还是个妙龄女子。
这个声音让我有些熟悉,但也并不是特别熟悉,好像前不久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一时间又难以想起。
会是谁呢?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面具大叔刚走,她就来了?
这个声音越来越近,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慢慢地,在黑暗之中,我看到了来者的轮廓,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是慕容香雪!
慕容香雪不是应该在慕容家待着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我转念一想,刚才的战斗主要就是发生在了慕容家附近,就算慕容香雪躲在家里,肯定也会是受到影响的。可她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虽然我极其不解,但既然她来这里找我了,听声音好像还是很着急的样子,我就不能躲在这里不出去,无论是不是有危险,我都要出去看看。
于是我就从大树的后面走了出去,问道:“是香雪吗?”
那个轮廓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向我这边移动过来。
当我们相距只有几十厘米的时候,在这阴暗的环境里,我也还是看清楚了慕容香雪的面容。
她憔悴了许多,嫩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好像刚才哭了一鼻子。
她见了我,一下子就把我给抱住了,声音呜咽地说道:“阿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我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好无声地苦笑了一下。
本来我和她有现在这些感情,都只是我为了能够打入慕容家内部而已。说白了,就是逢场作戏,没有真情实感的。可没想到她竟然当真了,而且不仅仅是当真了,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就让我感觉很无奈了,不知道我到底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她。
更重要的是,现在我已经和慕容家明目张胆地反目了,而且还是帮助了与慕容家是敌对关系的程家,这肯定就更让我和慕容威之间的关系无法缓和了,就算慕容香雪有意要调解我和慕容威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很难成功了。
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再与慕容家合作了,慕容威的性格实在是让我接受不了,总是给我一些匪夷所思的任务,让我猜不透他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为了考验我。反正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让我无法接受。
我象征性地拍了拍慕容香雪的后背,笑道:“你这不是找到我了嘛!就别哭哭啼啼的了,你说呢?”
慕容香雪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一直用脑袋贴住我的胸口,死活不肯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