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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儿女情仇1

众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司马文见天色已晚,便说道:“走吧。”众人起身,司马文见青城姐妹是走着来的,就把自己的车辇让与她们,青城推拒几回,终是拗不过,便上了车。

司马文和司马誉骑马前行。这一阵喧闹似是惊动了树上的乌鸦,只听得“呀—呀”声乱响,非烟骂道:“这不吉祥的东西,大晚上的叫唤什么?”

滔滔也是一肚子怨气的人,跟着起哄:“就是,哪天把它们打下来烧了吃。”

青城笑道:“你们两个怨妇,可离我远些,我怕被你们两个人的怨气熏死。”

非烟和滔滔瞬间和好,两人伸手去挠青城,青城笑岔了气,一味地求饶,她两个还是不罢休,司马誉在外面听得仔细,一心要为青城出头。便劝道:“这大晚上的,妹妹们可安静些吧,再招来坏人。”

滔滔住了手,悄悄笑道:“有人心疼了。”

青城忽然有些尴尬,非烟才是临淄王王妃,怕她脸上挂不住,悄悄捏了滔滔一把,滔滔意会,转而问道:“不知玄朗哥哥和宜阳怎么办?他俩相处的时间长,感情深,怕是会更痛苦。”青城和非烟皆默默不语,这种事只有当局者自己处理,靠旁人劝,是劝不动的。

转眼到了王家后门,青城姐妹下得车来,和司马氏兄弟告别,司马文在青城耳边轻轻说道:“赐婚的人多,肯定是先办清河公主的婚事,非烟和阿誉最快也得到中秋才能成亲,如果再有什么意外的话,差不多要明年了。”青城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放心吧,我会找机会多劝劝她。”

司马氏兄弟也各自回府,司马文到了内堂,屏退下人,只留下聂晋。聂晋甚是忐忑不安,便跪在地上,司马文也不说话,只把桌上的一把纸扇拿在手里打开合上,合上再打开。

聂晋满头大汗,猜是因为非烟的缘故,便说道:“王爷开恩,小人和王小姐并没有私相授受,小人也从未动过歪念。”

司马文笑道:“你也清楚是因为非烟?她和阿誉拌嘴,两人说得都是气话,那样一个美人,天天地出现在阿誉面前,他怎能不动心?你切勿掺和,小心哪天死在他手里。”

聂晋更加惶恐,磕头如捣蒜,急急地说道:“求王爷给小人指条生路。”

司马文说道:“既然非烟让你去临淄王府,你且去吧,不过是去做临淄王护卫,不得与非烟接近,她要亲近你,你也不要搭理她,让她死了这条心。”

聂晋忙说道:“小人定不会逾矩,不敢瓜田李下坏了王小姐名声。”

司马文听他这样说,知他心里还是记挂着非烟,想道大家都是有情儿女,强横拆散别人也是一种罪过,便缓缓说道:“情根错种,自是要害一场病才好。将来本王定会为你选一门好亲事,就把她忘了吧。”

聂晋连连答应,说道:“多谢王爷厚爱。”

司马文又说道:“你跟着本王也有十来年了,咱们也算是总角之好。你到了临淄王那里,小心侍奉,顺便替本王监督着他,他年纪渐大,野心渐长,不好约束。”聂晋忙点头称是。

司马文又嘱咐道:“阿誉在女人这事上器量狭小,你切记不要蹚浑水,他们两口子吵闹归吵闹,你只冷眼旁观就是。”聂晋答道:“小人明白。”

聂晋退出门来,自己劝自己道:“她现今是临淄王王妃,你可千万不要招惹她,免得害人害己。”又哀叹自己因为出身寒族,地位低下,就算没有临淄王,和王非烟也没有半点的可能,眼睁睁看着一股情火终要浇灭,心有不甘,找了个僻静的暗地,照着一棵梧桐树乱打一通,直到感觉双手麻疼,才住了手,见双手骨节处渗出血来,直接放到嘴里吮吸干净,一丝腥甜咽进喉咙,恨恨地回屋歇着。

司马文担心之南,便让人把之南的心腹丫鬟婵娟叫来,他问道:“郡主可有什么异样?”

婵娟回道:“回王爷话,郡主在听得下嫁清河崔家时,只是怔了一会,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司马文感觉不太正常,之南心气高,对王玄朗又志在必得,此番被清河强夺所爱,怎能没有一点反应?他又问道:“果真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吗?”

婵娟想了想,回道:“郡主吃饭时似心不在焉,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抿嘴一笑,笑完发了一阵呆。”

司马文叹口气,一场赐婚,种下太多祸患。他问道:“郡主几时睡下的?”

婵娟回道:“郡主比平时睡得早,说是明天一早要去宫里。”

司马文心神一震,怕之南进宫去闹,急忙说道:“明天务必拦住郡主。”婵娟不解其意,说道:“奴婢不敢拦。”

司马文冷冷道:“本王派人去拦。”

次日早上,下人急匆匆地跑到司马文寝宫报道:“郡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带了婵娟一个丫鬟。”

只听司马文在房里急急地叫了一声:“聂晋。”聂晋原本候在门外,听得王爷叫他,便回道:“小人在此。”

司马文衣衫不整地跑出来说道:“赶紧带人去把宜阳郡主追回来,她要是反抗,就地捆了,一切由本王担待。”聂晋领命急忙召集一小队卫士骑快马往宫门方向追去。

之南刚进得宫门,聂晋追至,他没有进宫腰牌,只能在门外大喊道:“郡主请留步,王爷命小人接您回王府。”

之南回头笑笑,说道:“你回去告诉齐王,不用担心,我会安然无恙地回去的。”聂晋觉得她那一笑甚是悲怆凄凉,心下感同身受,叹息不已!

宜阳径直去了清河公主的含章殿,宫女们忙不迭地请安,清河公主的贴身侍女唤做欢喜的,走进内里向清河公主通报。

清河公主正在画眉,听说宜阳来了,便笑道:“算着她会来,让她进来吧。”

宜阳进了门,见清河对镜画眉,满面春风,甚是得意,只是手生,眉毛画得像个弯曲的毛虫,笑问道:“姐姐怎么自己动手了?”

清河懒得理会她,住了手审视眉毛,叹口气说道:“怎么画成这样?”赶紧擦了。

宜阳笑道:“姐姐何须叹气,将来嫁与王郎,让他学汉代的张敞,专心在闺房为你画眉。”

清河见她有说有笑,似是原谅了自己,也笑道:“你也调教调教崔乔。”宜阳笑笑,像是有话要说,又碍着有侍女在场,欲言又止。清河便喝退侍女,宜阳也示意婵娟退下。

宜阳靠着清河坐下,只左半边脸露出笑容,右半边脸僵硬着纹丝不动,清河从未见她相貌如此狰狞恐怖,有些发怵,心虚地问道:“妹妹笑什么?”

宜阳左脸的笑容移到右脸上,冷笑道:“我特来贺你抢了我的情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清河见宜阳瞬间翻脸耍狠,赌气不理她,宜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咬着牙问道:“你心虚啊?怎么不说话?”

清河也翻了脸,甩开她的手,怒道:“你犯病了,没有个尊卑,我可是公主,你不过是个郡主。”

宜阳知她会这么说,笑道:“是啊。你如果不是公主,又怎能争得过我。你看你那张脸,连太子妃都不如。只怕王郎娶了你,夜夜难眠。”

清河不敢相信她面前的宜阳就是平常那个湿润如玉、知书达礼的宜阳,她又气又急,说道:“你是真疯了,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这样辱骂我,我要去父皇那里告你。”说着气急败坏地要走。

宜阳迅速追上她,拦在门口,威胁道:“有本事你我二人决一胜负,找人帮忙不是英雄,你不就是欺负我父王死得早,没有依靠吗?”

清河见她不依不饶,步步紧逼,也是没了理智,和宜阳吵闹起来。宜阳更是拿些狠话来呛她,清河自小受宠而娇,哪有人敢跟她顶嘴,母亲又是皇后,未尝受过半点屈。既无心机,又不会斗嘴,被宜阳骂急了,随手拿起桌上的镜子照宜阳扔过去,这一举动正中宜阳下怀,宜阳对准镜子用头接着,只听“咣当”一声砸在宜阳额头眉心处,疼的宜阳哇哇大叫。

在门外候着的婵娟和清河公主的侍女听得宜阳郡主的惨叫和东西摔打的声音,慌忙闯进来,只见宜阳郡主躺在地,脸上都是血,血水顺着脸直流到地砖上,清河公主被宜阳这一疯狂的举动吓得傻坐在地,嘴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疯了,真疯了。”

婵娟吩咐一个侍女去叫太医,自己从身上扯下一块衣角,给宜阳郡主包扎好,让侍女扶在床上躺着,自己赶紧跑去太后那里,让人通报求见,自己哭哭啼啼地跪在门外,太后正在小睡,听得门外哭声,质问道:“哪个不长眼的在哀家宫外哭闹。”侍女忙回道:“是宜阳郡主的侍女婵娟。”太后听了,便说道:“让她进来。”

婵娟进来磕头,仍是止不住的哭,太后呵斥道:“哭什么?”

婵娟哭诉道:“回太后,大事不好了,清河公主把我家郡主打伤了,血流了一片。”

太后一听,猛地站起来,骂道:“清河这个孽障,什么时候学会打自己亲人了。”众侍女扶着太后,急慌慌地去了清河那里。不知哪个嘴长的又跑去皇上那里告密,皇上听了也是震怒,扔下奏折就走,唬得皇后在后面紧跟着,一边又劝道:“清河和宜阳感情一向深厚,或许是不小心玩闹时碰着了,陛下息怒啊。”

太后见地上有块摔碎的镜子,上面还沾着血迹,宜阳躺在床上,额头包着一块白布,已经渗出血渍来,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叫疼。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恼恨,骂清河道:“孽障,你现今越来越无法无天,连宜阳都敢打。”

清河见是奶奶来了,憋了一肚子委屈,刚要申辩。只听得宜阳抢先说道:“皇祖母莫生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我地位低,父王死得早,没人疼护,她就是真心想打我,我也不敢还手。”

太后听她话里夹枪带棒地自损,又捎带着自己早逝的儿子,忙坐到床边安慰她道:“说什么气话,在皇祖母眼里,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你父王是死得早,可有我这个老太婆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宜阳知道父王是奶奶最宠爱的儿子,只要提到父王,奶奶就会百般偏袒她,因此哭得更加伤心,太后见她伤在脸上,厉声喝道:“太医还没来吗?赶紧去催”。一回头见皇上进来,便冷笑道:“陛下教的好女儿,连自己妹妹都敢打了。”

皇上又羞又气,作势要去打清河,一帮侍女慌忙拦住,不住声地求情。皇后随后赶到,也是跪下求情,皇上不解气,说道:“把这个冤孽带到太极殿外跪着,没我的同意,不能挪动半步。”说完赶忙看望宜阳,宜阳明白自己这个伯父是演戏给自己看,只轻轻说道:“皇上,姐姐年轻不懂事,饶过她这一回吧。”皇上听了,顺势说道:“她一向娇蛮认性,这次居然敢动手,必须好好的教训一通。”

正说着,太医急急地进来磕头,皇上摆摆手,让他省了这礼节,先查看宜阳要紧。太后给皇上使了个眼色,皇上便走近母亲,太后小声说道:“你那个弟媳可不是好脾气,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大闹一场,再说这事清河本就理亏,你可要好好安抚。”皇上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那汝南王太后刚离了洛阳,准备回封地张罗女儿婚事,想着皇上将女儿赐给崔家长子,也是配得上宜阳,皇上这样看重,不免得意洋洋。她哪里知道宜阳和清河、王玄朗三人之间的纠葛。心情无比高兴,一行人优哉游哉地缓慢前行着。

宜阳早已步步设计妥当,务必激怒清河打伤自己,自己在进宫前就派人飞驰去追王太后的车辇,所幸王太后只顾着欣赏景致,车辇走走停停,没多长时间就被追上。下人按宜阳的交代一字不漏地转述给王太后,汝南王太后气得火冒三丈,她年轻时守寡,太后百般怜惜她孤儿寡母,皇族亲属也都礼让着她,自是滋生了自大暴躁的脾气,现今听说清河打伤了宜阳,更是占了理,不大闹一场岂不让人嘲笑她孤儿寡母可怜无依。遂命人转了车头,急急地往洛阳赶。

这边厢太医给宜阳上了药,又安排下汤药,太后命人把宜阳抬到自己寝宫,让人好生伺候着。皇后眼见着清河跪了一个时辰有余,身子已是摇摇晃晃地颤抖,伤心地落下泪来,自己跪在皇上面前一个劲地求情,皇上也是心疼,只是自己理亏,不做做样子怕伤了其他皇族亲属的心,又恨清河平时太过跋扈,宫里除了皇后竟没有一个妃子帮着求情的,那些妃子才人本就是要看皇后笑话,又开心宜阳教训清河,早都躲起来装作不知情。皇上自己下不得台来,狠狠心让清河又跪了一个时辰。清河何尝受过这样的罪,实在撑不住一头栽到地上,昏死过去,皇后捶胸哀嚎,自此把宜阳恨如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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