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卡尔走出齐副校长办公室,齐副校长吓得赶紧跑到窗台上去坐着,怕陈丹迪再跳窗。
陈丹迪看到司空卡尔走了,她立刻不哭了,回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坐在窗台的齐副校长……
“你真没有用,还是校长呢……”陈丹迪气愤的拿齐副校长出气说。
“好好好……你跳下去,我不会拦着你……”齐副校长气愤的跳下窗台对陈丹迪说。
“你以为我真跳啊,我那是吓唬司空卡尔的……”陈丹迪气呼呼的对齐副校长说。
“你这孩子真是傻呀……你以为司空卡尔是一般男孩啊,用跳楼就能威胁他,笨死了……”齐副校长十分不屑的对陈丹迪说。
“看啥,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你什么意思……”陈丹迪向齐副校长挑衅说。
“去去去……你别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齐副校长很是不耐烦的轰陈丹迪说。
“哎呀,是谁要坏我爹的名声啊……”突然貂蝉“洋莫怔二”的说着走了进来。
陈丹迪跟貂蝉不是那么熟,她看了一眼貂蝉,气哼哼的走了。
“女儿,你这段日子跑哪去啦?”齐副校长十分心疼似得对貂蝉说着,从柜子里拿出饮料和糖果递给貂蝉。
“出麻烦了……”貂蝉打开饮料喝了一口对齐副校长说。
“出啥麻烦啦?”齐副校长关心的问貂蝉说。
“姓刁的那个吊死鬼回来啦……”貂蝉不屑的对齐副校长说。
“怎么,刁四贵出狱啦……这么快呀……”齐副校长吃惊的说。
貂蝉姓刁,吊死鬼也姓刁,吊死鬼是貂蝉的养父,已经和貂蝉的母亲离婚了,其实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吊死鬼想让我认祖归宗,我不是姓刁吗……”貂蝉跟齐副校长解释说。
“蝉,你是我的女儿,不能跟吊死鬼他们家认祖归宗……”齐副校长鼓励貂蝉说。
“是啊,我妈妈就是不让我跟老刁婆子她们家好,就把你的事全盘托出了……”貂蝉坏笑着看着齐副校长说。
“啊……你妈说了……那么说老刁家都知道啦……”齐副校长心有余悸的对貂蝉说。
齐副校长看着面前这个女儿,就想到女孩的母亲。
貂蝉的母亲叫小玲子,是齐副校长大玲子的妹妹,也就是说貂蝉的母亲是齐副校长的小姨子。
在一次齐副校长到老丈母娘家喝酒的时候,齐副校长喝多了自己睡一个房间,半夜小姨子钻进了他的被窝。
齐副校长也是心术不正,他知道钻进自己被窝的不是老婆大玲子,而是小姨子小玲子。
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当时的暴风骤雨,齐副校长还记忆犹新,当一切过去以后,齐副校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谁”,对方回答“我是小玲子”。
“爸,你想啥呢,我跟你说话呢……”貂蝉大声对齐副校长说,这才把齐副校长的思绪从十七八年前收了回来。
“女儿,什么事啊?”齐副校长问貂蝉说。
“爸,你小心啊,吊死鬼要找你的麻烦……”貂蝉嘱咐齐副校长说。
“切,我怕他,豆大个小鸡子,我都能捏死他……”齐副校长不屑的对貂蝉说。
“吊死鬼在监狱里呆了这么多年,好的没有学会,坏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爹你要小心啊……”貂蝉十分不放心的对齐副校长说。
齐副校长听貂蝉这么说,他嘴上强硬心里确害怕起来。
齐副校长的小姨子小玲子要比姐姐大玲子长的漂亮个子高那么一点点,但是这姐俩长的十分酷似,别人常常把他们姐俩当成双胞胎。
但是熟悉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姐姐嫁了齐副校长,那时候是齐老师,老师是有文化的人,所以齐老师在老丈人家很有脸面。
老丈人家就这么两个女儿,很是拿姑爷当回事,小姨子见到齐老师就姐夫长姐夫短的叫着,叫的齐老师心里痒痒的。
小玲子没有工作,所以找了一个有工作又有“本事”的“吊死鬼”做丈夫。
“吊死鬼”他姓刁,名字叫刁四贵,因为吊死鬼的父亲是一家大企业的中层干部,就在企业给小玲子安排了工作,以后能转为正是工作。
为此,小玲子“下嫁”给了吊死鬼,这个吊死鬼长的瘦小枯干,个头不到一米六,跟个初中生似得。
小玲子跟吊死鬼结婚以后,夫妻生活十分不和谐,小玲子拿丈夫跟姐夫一比较,就觉得丈夫狗屁不是,渐渐的小玲子就偷偷的爱上了姐夫齐老师。
一次小玲子回娘家,正好没有带着丈夫吊死鬼,这个时候姐夫在娘家做客,小玲子借着酒劲黑夜里钻进了姐夫的被窝……
小玲子怀孕了,吊死鬼很是高兴……但是当孩子生下来,渐渐的长出一点模样的时候,吊死鬼发现自己的孩子跟大姨子的孩子像双胞胎似得,吊死鬼就开始怀疑了。
后来,吊死鬼知道了这件事,他就开始谋杀貂蝉,要不然貂蝉怎么这么恨她的合法“父亲”呢。
吊死鬼由于“杀人放火”被判刑,房子被烧光,貂蝉大难不死。
头几天,吊死鬼出狱了,他工作没有了,老婆也离婚了,就是财产房屋都没有了。
吊死鬼无家可归,他就流落街头……
第二节课下课了,同学们都自动的聚集到了操场。
按正常,司空卡尔应该去领操,今天他没有领操,他招呼牛得哄让牛得哄替自己去前面领操。
陈丹迪也上前面领操,她等司空卡尔等了半天牛得哄来了。
司空卡尔就躲到收发室去了,收发室里牛八花在里面正和一个流浪汉说话呢。
看到司空卡尔,牛八花很是害怕,这里是学校怎么能随便让一个流浪汉进来,牛八花赶紧跟司空卡尔解释,她怕司空卡尔告校长老狐狸。
司空卡尔告诉牛八花,自己不愿意领操上收发室躲一会。
牛八花这才放心,起身让司空卡尔替她看一会,她要送流浪汉走,于是牛八花就领着流浪汉走了。
司空卡尔不知道,这个流浪汉就是吊死鬼,也就是貂蝉的“父亲”,小玲子的“前夫”。
司空卡尔一个人刚刚在收发室坐下,就闯进一个人来,司空卡尔抬头一看是黑丫头白兮兮。
“兮兮,你怎么来了……”司空卡尔奇怪的问白兮兮说。
黑丫头白兮兮没有说话,上前一把抓住了司空卡尔的手,紧紧的握着,眼睛看着司空卡尔撅着嘴。
片刻黑丫头白兮兮小声说:“哥,你干什么抓着喜鹊的手不放啊……”
司空卡尔心里明白,自从那天晚上吻了白兮兮,好像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虽然他们语言上没有什么亲亲热热的言辞,心里确起了变化……
“兮兮,你好像长高了……”司空卡尔微笑着所答非所问的对黑丫头白兮兮说。
突然这个时候操场传来一阵阵同学们的哄笑声,把司空卡尔和白兮兮吓了一跳,白兮兮急忙松开了抓着司空卡尔的手。
他们就走出收发室来看个究竟,同学们是为什么哄笑。
看到司空卡尔,躲在一边的西门喜鹊跑了过来。
“喜鹊,他们笑什么?”黑丫头白兮兮问西门喜鹊说。
“还不是笑牛得哄,他在前面领操竟出洋相……”西门喜鹊告诉黑丫头白兮兮说。
“牛得哄又咋地啦?”牛八花突然过来问道。
“牛主任,没有事,我让牛得哄替我领一会操……”司空卡尔跟牛八花解释说。
“他能行吗……同学们是不是在起哄啊……”牛八花为儿子牛得哄担心的说。
“不看了,哥,姐进屋坐一会……”西门喜鹊拦住拉着司空卡尔和白兮兮说。
于是他们就进了收发室,牛八花没有进来,因为那个流浪汉还在大门外徘徊。
“你先到别的地方溜达一会,等中午我给你买盒饭……”牛八花对流浪汉说。
流浪汉犹豫了一会就走了,牛八花才进收发室。
“牛主任,你认识那个人啊?”司空卡尔假装问牛八花说。
“不认识,我看他老是在学校门口溜达,我就撵他,他就哭了说了他的身世……好可怜的一个人,老婆跟人跑了,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如今他无家可归,真是可怜……”牛八花十分同情的告诉司空卡尔说。
课间操做完了,司空卡尔要去踢球,他们几个就离开了收发室。
在操场一角,司空卡尔正领着他的自由足球队在训练,貂蝉扭扭搭搭的走了过来。
“卡尔哥哥……”貂蝉娇声娇气的招呼司空卡尔说。
“哎呀,是貂蝉啊……这段时间你跑哪去啦?”司空卡尔笑着问貂蝉说。
“怎么,卡尔哥哥看不到我,想我啦……”貂蝉恬不知耻的问司空卡尔说。
“啊呸!你把我卡尔哥哥说的怎么没有品味,想你这么一个臭豆腐啊……”胖妞孟娇娇奚落貂蝉说。
“死胖子,几日不见你苗条啦……”貂蝉奇怪的看着孟娇娇说。
“妹妹,不要打搅卡尔哥哥,我们正在训练呢……”小脑袋瓜跑过来对貂蝉说。
“发哥,我有事找卡尔哥哥嘛……”貂蝉嗲嗲的对小脑袋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