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桑没有想过灼扬对她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此刻灼扬牵着她的手。
“我一直不提,一来是怕你和我说要辞职,二来我觉得事业有成绩了,你才会觉得我成熟,才会觉得我背得起承诺,齐桑,你真的可以残忍的要我一直等下去吗?你要我等,我愿意等!”
齐桑很想拒绝他,用尽所有理性的说话劝他,他和她是没有可能,但她发现连自己也接受不了,这几年慢慢积累的感情,使她和他再也分不到彼此,她真的不想他拥入怀中吗?她真的不想有人陪伴吗?她还不受够寂寞吗?
灼扬的吻先是落在脸上,然后是她的眉心,直至他的吻落在唇上,她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她想起她就在他的家中,她忽然推间了他。
“这几天,你的家楼下应有记者,我不能太迟走。”
灼扬仿佛由天堂去到地狱。
灼扬望着齐桑急急脚的走人,心想:“究竟何时才能把桑儿追到手呢?是他笨,还是桑儿太难追。”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祝捷会,雷霆今年同时取得最受欢迎男歌手和最受欢迎女歌手,当然是大事宣扬。
根本上个个雷霆员工也是笑容满脸,除了一个人。
那个相貌不错,却总爱发脾气的千金小姐许灿灿。
许灿灿真算是懂股胎,她的母亲是王诗诗,她是雷霆第一大股东的幼妹,本来她也是歌手,开展了星途没几年就嫁人,事业不出彩,但是选丈夫的能力一点也不弱。
她嫁了上海最具规模的外资银行行长许诺。
许灿灿有父亲金钱的支援加上母系的影响力,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故她想入歌坛,父母就把她安排到一个组合,名叫珍宝姊妹,更明言要组合里另外五个人作许灿灿的陪衬,即使如此许灿灿入了行近一年也是半红不黑,对于这个状况她当然很不满意,经理人容许昌就成为她的出气袋。
许灿灿指着容许昌的头骂:“今年,我们一个奖也没有,全是你的错。”
其他五人只是鄙视的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如不是许灿灿得罪人多,她们的工作又怎会越来越少,拍戏得罪大牌明星,要人吊在半空,等她说完电话买何种名牌才能下来,剪彩又迟到,弄得个个也不找她们工作,没有得出镜又怎会有奖,不过她们不会对她说,免得她向父母告状,到时她们的日子更难挨。
容许昌无奈道:“等多一年啦!”
“我之前明明叫你安排我和灼扬做情侣档,你怎不做?如果你安排妥善,我的见报就会增加,不会像现在半生不死。”
容许昌和她说:“你自己和齐桑说。”
许灿灿咬着牙,不敢说话。
许灿灿入到雷霆后仍是任意妄为,她什么人也不怕,有次她在茶水间撞到齐桑,她举起手就掴向她的脸,齐桑的脸上留下了红印,许灿灿还要说一句。
“再撞到我,我要你毁容。”
不久后,她入厕所妆扮,没有想到被人用胶袋盖头,她即时呼吸不到空气,耳边却听到一把女声说:“都很有种,要我毁容,看你有没有本事呀!
她想拉开胶袋,却被人按着手,那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忽然她发现自己双手是自由的,就立刻拉开胶袋,女厕空无一人。
她走出女厕,却见到齐桑笑笑的对她说:“脸色很苍白,不舒服就回家休息。”
许灿灿明知是她作弄她,却不敢再多言,此后,她怕了齐桑,这也是全公司知道的事。
许灿灿怒然的盯着容许昌,然后转身离去。
容许昌只是感叹为行他带的歌手,一个差过一个。
许灿灿入歌坛当然不止是要做明星,最重要的灼扬是红歌手,她也要成为有知度的歌手,才能夫唱妇随,她们两家走得近,许灿灿和陆灼扬算是青梅竹马,故许灿灿从小的志愿就是成为他的新娘。
最衰都是齐桑,有她在,她永远接近不到灼扬,她和灼扬明明是很好的(她以为)。
许灿灿打算去找灼扬,她一心以为是齐桑的阻拦,她在公司才见不到灼扬,没想到是灼扬千拜托万拜托,齐桑替他挡着许灿灿,他受够她的自作多情。
许灿灿趁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潜入灼扬的更衣室,打算给他惊喜,她躲进一大堆衣架后,打算吓灼扬一跳。
嗤一声,是开门声,许灿灿头缩得更低。
灼扬叹道:“又要换衣衫,不是吧!”
齐桑笑说:“不换衫,你怎躲一阵子,我怕你笑到脸容僵硬了。”
“死齐桑又是你,为什么你总是阻碍我和灼扬亲近!”
许灿灿忿忿不平的想着。
这时,灼扬低声道:“上次我问你的事,你未答我。”
许灿灿有些诧异灼扬声线的温柔,她不禁微微伸出头,去看看。
灼扬拥着齐桑,齐桑的脸红了。
“我忘记了。”
灼扬低下头,吻了她,柔情得可以使任何女生融化。
许灿灿火得几乎连眼珠也爆。
齐桑推开他。
“你要出去应酬。”
“好吧!明天你一定要给我答案。”
两人步出了房间。
许灿灿却怒得把眼见到的东西全拆。
灼扬是她!灼扬是她!她自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他的新娘,这个齐桑竟然抢去她的心上人,难怪她阻着灼扬和她成为情侣档,就是要方便她横刀夺爱,这个女人,是她的死敌,她一定要毁去她,灼扬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