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桑说得不错这夜两位来自震动的歌手,比彩儿的表现还要差,网上的风气又转了,说彩儿虽然失准,但是仍是比其他歌手有更高的歌唱技艺,加上彩儿承担了所有失误的责任,没有推卸,没有哭着说赛制不公,只是恳求歌迷们给她证明自己的机会,这种种的表现反而使她人气倍增,一些产品开始和静水洽谈找彩儿成为它们的代言人。
许灿灿看着这几天的变化,差点咬断牙根。
“为什么这个顾彩儿就像蟑螂般打不死?”
吴水就站在她身边,缓缓道:“有齐桑在,她不会那么容易就会死。”
“这个齐桑总是坏我好事。”
许灿灿觉得齐桑是生出来克她的。
吴水望了她一眼,然后说:“不要理别人,做好你要做的事,你才会是赢家。”
许灿灿始终不敢对吴水太放肆,她低声道:“我已准备好了。”
“后天,你就要表演,不可以有差错,成功了,你会一战成名,失败了,你就永远没有机会冒起。”
许灿灿用力的点头,认真道:“我知道了。”
“你红了,我自然可以安排你和灼扬在工作方面合作,至于其他事就看你自己。”
许灿灿笑了,她始终也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齐桑和许灿灿只会是灼扬的过客。
然而,她日思夜想的男神又正在做什么呢?
他扁起嘴用力的向着萤幕撒娇。
“我拍那场戏跌了下来呀!很痛!”
如果许灿灿见到他这个歪种的样子,可能会打消和灼扬配对的念头。
“有几痛?真的很伤的话,你就在医院,不要阻着我做事。”
“你其实也不用这么担心,彩儿唱得不好,但是也不是最差,除震动那两个混饭吃外,那两个演员的声域不算阔,唱那首歌会是恶梦,彩儿肯定不会被淘汰。”
“我不是在烦心彩儿的事,我是想着许灿灿。”
“你又不是她的经理人,有什么好想?她事根本与你无关。”
齐桑的脸容困惑的说:“容许昌虽然是许灿灿的经理人,但是她的事已由吴水主理,他为什么会让许灿灿参赛呢?她的歌艺众所周知的差。”
“或许她有进步吧!”
“除非光速的进步,不然以我的认知,第一个出局的人会是她。”
灼扬很不满意,他和齐桑长距离的视频尽是谈论别人。
“你可不可以说些其他事?不要只是工作,还要是你的工作。”
“你之前不是说你跌下来吗?这也是你的工作。”
齐桑漫不经心的回道。
“你不安慰我吗?”
“你又不是重伤。”
“你可不可以温柔些?”
“要油吗?你那边的厨房应会有。”
灼扬盯着萤幕,然后忍不住笑道:“桑儿,你就是和其他女生不同。”
齐桑挑挑眉反问:“我和她们一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灼扬叹了一口气:“再过两个月,我才能拍摄完成。”
“这个制作坊算拍得快,不过,你能赶得及出席年初的颁奖礼吗?”
“可以的。”
“现在你不用烦心要增加爆光啦!奖已是你的囊中物。”
“是那个成卓君自己忽然走了去北京,我才会这么舒服。”
“震动都算惨,先是没有陈婉之,再失去成卓君,两棵摇钱树同时失去,蚀到见骨。”
“正好让你取而代之。”
“花些时间希望可以啦!夜了,你快去睡,你明天又要赶戏。”
灼扬再次撒娇:“给我一个晚安吻。”
齐桑直接关平板。
灼扬就是爱搞怪,不宠得,越宠越宠过份,适当的时候是要阻止他。
她也想念他,只是不会用这种方式表示,年初她就会见到他,一切事情见到面才会做,现在就储存着思念,让见到面时尽情的释放。
灼扬说得不错,那对男女演员唱歌比起震动那两个歌手还要不济,音域不够阔,男的还算有些声线,女的用尖声的叫出那首歌时,齐桑以为玻璃杯会破呢!可能许灿灿真不会被人淘汰,真的有人垫底呢!她的耳朵差点被人弄到伤残,许灿灿应该没有这种杀伤力。
自那两个演员表演后,已没有人再说彩儿唱得差,和他们比简直是天籁,而他们当然被评审批评到体无完肤,那个女演员更是大发脾气,大骂评审,更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那女演员成了网民批判的对象,觉得她既无实力,又要上节目,事后更大骂评判,觉得她无资格做艺人。
即使许灿灿和戴红色面具的男人还未表演,谁是淘汰者已是呼之欲出!
齐桑既叹这个节目成了个真人表演,那个女演员可能没有想过这个节目会如此伤害她的自尊,她以为自己算是红的艺人,不需站在台上被人评头品足,她就没有想过她的红就是这个节目需要吗?她红被评审羞辱更是节目需要,这样节目收视才会创新高。
观众从来也是希望看红星出丑,程小楼只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出丑的主角。
看来她不会在节目里再出现。
明晚,她就和彩儿去现场听赛果吧!
彩儿穿了淡黄色的长裙和齐桑会合,齐桑看着她的服饰感叹道:“和缪思的衣服差太远了。
彩儿无奈道:“无办法,没有了赞助,缪思的衣裳我穿不起。”
接下来,彩儿笑笑道:“原来我真不算太差。”
彩儿也有收看歌王之王,不禁有感而发。
“就是呀!自己吓吓自己。”
齐桑笑骂道。
彩儿笑笑道:“今夜好像还有位歌手表演,你觉得他们的表现会怎样?”
齐桑想了一会,才说:“听说那个红面具的歌艺很厉害,不然他就不会戴着脸具也会被邀,许灿灿就不说也罢。”
彩儿笑笑道:“过一会儿,我就在后台仔细的看看谁较厉害。”
如齐桑所料,戴红色面具的人歌艺很厉害,和黑色那个互相辉映,然而,听到许灿灿歌声后,齐桑呆然了,不是因为她差,而是因为她的好,好得像是不像真,好得像齐桑走进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世界。
为什么这个许灿灿短时间内会脱胎换骨呢?
齐桑盯着台上,好想看穿事情的底蕴,却发现现在发生的事像是一层纱,她好像已看不穿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