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府,石索的小茅屋外。
他围绕着屎壳郎一阵转悠,眼中满是浓浓的惊奇之色,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毒蛊竟然没有毒死屎壳郎。”
“喂!那只毒蛊王呢?“,石索砸吧砸吧嘴,看着发呆的屎壳郎问道。
屎壳郎呆呆的看了眼石索,小眼睛转了转,似乎有询问之色。
“看你那副呆样,都不知道你想说啥”,石索白眼一翻,也知道自己是废话,随即向外面走去,想去看看木头这家伙又去干啥去了。
可就在石索刚刚转身走了几步的时候。
屎壳郎嘴里发出一阵搅动的声音,而石索陡然大吃一惊,猛地回头,心头暗自骇然,疯狂大叫:“你要干嘛?”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屎壳郎发射终极大招的声音。
咯吱咯吱!......
一向温和的屎壳郎似乎生气了,小眼睛中竟然有嘲讽之意,它可不管石索的惊骇,嘴巴一张,一坨浓烈的翔猛的朝石索吐出。
“宠物叛变啦?”石索疯狂大叫,目光露出惊恐之色,此刻有如天神附体,猛地向地面一个翻滚,一脸狼狈的躲过这坨翔。
顿时心头疯狂咒骂,早知道这该死的臭虫靠不住,这是想咸鱼翻身,骑在主人头上啊!
天呀!这世道彻底的变了啊!
连一只宠物都成精了。
石索脸色一白,屎壳郎的翔臭味,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也不管屎壳郎是否叛变,爬起身就疯狂逃窜。
咯吱咯吱!......
屎壳郎再次发出咯吱的声音,小眼睛中得意之色是如此明显,哪还有以前呆呆的样子。
“完了,完了,我对屎壳郎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它会不会咬着我不放,吐翔喷死我”,石索一脸苍白,一想到屎壳郎的速度就不寒而颤,万一真要喷死他,他连躲都躲不过。
难道我也要如林宏一样,被喷得满脸是翔。
石索眨眼就窜出数十米开外,可听到屎壳郎的嘲笑心神一惊,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心头不确定的怂了怂鼻子,顿时神色一呆,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没有臭味。
这该死的屎壳郎竟然恐吓我。
“系统难道出错了”,石索心头暗自疑惑,一脸紧张的向那坨翔走去,渐渐的,他的心才彻底送了下来,真的没有臭味了。
可是,他反而高兴不起来,这岂不是说,屎壳郎完全没有杀伤力了,只能当坐骑?
不过,转眼石索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见那坨翔上暗红的毒蛊王疯狂挣扎,可有如陷入沼泽之中,要挣脱开来似乎非常艰难。
“这难道就是天生相克”,石索目瞪口呆,内心都有些麻木了,这个神秘的世界实在太疯狂了,简直是无奇不有。
这段时间,他都遇上了什么。
会喷翔的屎壳郎,一指弹死蛮熊的猛人,被丹药干死的炼丹师,还有逆袭主人的宠物......
他都有些无语了,然而就在这时,剧烈挣扎的毒蛊王终于挣脱而出,剧毒的牙齿一咧,可它还没有动作,只见斗大的黑影一幻,屎壳郎脖子一伸,咕噜一下,毒蛊王再次被他一口吞下,且发出一阵得意的咯吱声音。
“你牛!”
看着炫耀之色颇浓的屎壳郎,石索咽着口水,猛的竖起大拇指,够猛,心头一阵惊讶,果真是天生一物克一物。
此时,屎壳郎哼哼的爬到茅屋前,突然趴在地面,且发出一阵凶猛刺耳的尖叫,骤然,一股浓浓的腥臭自身躯涌向地面,整个小茅屋前的土地瞬间变得成焦黑色,眨眼扩散到方圆几丈的距离。
“这得逮多少翔才能成这样”,石索被震撼到了,可就在此时,一道剧烈的系统声音响起。
咚!
恭喜玩家石索,你的宠物屎壳郎吞噬“毒蛊王”,发生变异,陷入沉睡状态,开始进化......
恭喜石索,小召唤术满足晋级条件,化为“大雷法召唤术”......
叮!
玩家石索实力不足,无法提升宠物威力......
......
“咕咚!”
石索吞了吞口水,内心激动了起来,兴奋的嘀咕:“原来如此,产生变异才能进化技能,真是****运爆发了,真是期待啊!屎壳郎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屎壳郎卷缩成一团,有如陷入沉眠中一样,石索神色兴奋的瞧了半响,才摇头晃脑的离开。
......
石府中,石索到处乱转,心头暗自嘀咕,这群家伙,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他可不是什么以怨报德之人,当初一天被打好几次,那凄惨的痛苦他是历历在目。
石索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管你妹的是谁,逮一个就揍一个,要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石府演武场中,拥有一座巨大的擂台,乃是专门为族人切磋所建,也是解决恩怨的地方。
毕竟,石族家大业大,这么多族人,总会有摩擦发生,家族也不可能时刻盯着,所有就立下规矩,只要不伤及性命,恩怨都可以在擂台上解决。
而此刻,擂台之上并没有比武,可依旧有数十个石族子弟围观在一起,且不时传来起哄的哄笑声,颇为的热闹。
“哈哈......石刚,这傻子一样的家伙可毫无修为,竟敢这样挑衅你,真是傻。”
“哈哈......是啊!你看他这搞笑的样子,还尼玛凶神恶煞呢,我呸”
......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赫然是木头,他这时双眼赤红,憨厚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目光凶狠的盯着身前的石刚,声音中带着怒火的吼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怕不怕”。
哄!
人群中再次一片哗然,嘲笑之声一波高过一波,木头那搞笑的模样,差点让他们笑破肚子。
“你们这样挑唆,就不怕被石索知道吗?......”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嘀咕了一句,突然之间,四周哄笑的众人陡然安静了下来,沉默得没有一点声音,唯有木头看似搞笑的咆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