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石锦肺!”大家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记者抱以怀疑态度,问道,“既然是石锦肺,那你是怎么把他们治好的,这个病目前似乎无法医治吧?”
易铁灵目光掠过所以记者,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疯狂实习生资料上的一句话,于是一字一句道:“世上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治不好的人!”
这话确实很狂,狂到没边了,可没有一个人觉得狂,反而肃然起敬。
有记者问:“请问,您就是疯狂实习生吗?”
“你说呢?”易铁灵抛出这么语一句话,并没有正面回答。
“她是疯狂实习生!”
“我的天哪!疯狂实习生是女的,还是美女!”
“哦哦……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疯狂实习生怎么可能是女的,我不信,我还想嫁给他呢!”
“不行,疯狂实习生不能是女的,我要男疯狂实习生!”
“对,把她弄去做变性手术,我一定要嫁给疯狂实习生……”
场面乱得不行,尤其是那些思春小护士,恨不得把易铁灵脱光了检查性别,看她到底是男是女,但不用检查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女的,那就只有拖出去做变性手术了,不然怎么办?
记者们可不管疯狂实习生是男是女,抓住机会轰炸一番再说。
“疯狂实习生你好,谈谈你的治疗过程浩好吗?”
“无可奉告!”
“疯狂实习生你好,治疗过程中你使用了什么药物?”
“无可奉告!”
“疯狂实习生你好,你是男的吗?”
“屁话!”
“疯狂实习生你好,屁会说话吗?”
“……”
“你是四川人吗?”
“你是泸州人吗?”
“你是业界人士吗?”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初女吗?”
“你有男朋友吗?”
“你结婚了吗?”
“你有孩子吗?”
“你孩子多大了?”
“你的孩子在上小学吗?”
靠,再问下去疯狂实习生都快成为儿孙满堂的老太婆了,真让人受不了!
易铁灵被轰得恶汗直流,方才明白叶子风为什么要让自己背黑锅了,这完全就是谋杀嘛,该死的,那家伙哪儿去了,嗯?算你跑得快,下次遇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眼看差不多了,钟雨菲这才档在易铁灵前面,举起双手道:“对不起,我们的医生很劳累,请让开道路好吗?”
“让开,开什么玩笑,我们还没得到答案呢!”
“不让,坚决不让!”
“对,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们才放她走……”
这时候不使用暴力是不行了,在钟雨菲地授意下,保安涌了进来,强行驱散死了皮赖脸记者,护着可怜的易铁灵上了车,呼啸着跑了……
当离开了人们的视线后,易铁灵才拔掉衣服跳脚大骂道:“叶子风,你个无耻的家伙,老娘要扒了你的皮——”
这时候叶子风正已经在家里陪老洁聊天了,看了现场直播,就好像那小妞在冲自己瞪眼一样,叶子风狂抹恶汗,眼睛又绿了。
老洁真的好激动,完全忘了痛经的事,惊呼道:“疯狂实习生怎么会是女的,他资料上明明是男的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叶子风笑着说,“那资料又不是真的,真实资料永远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太意外了……”老洁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问道,“是不是我眼睛毛病啊?”
“我看看……”叶子风捧住老洁的俏脸,在她眼睛上狠亲了几口。
“哎呀,你个死家伙,不知道人家来那个了吗……”
“那个啊?”叶子风咯咯坏笑道,“我又没看到,怎么知道你来哪个了?”
“打死你个坏蛋!”老洁拼命地捶打着叶子风。这死家伙,怎么可以看那个嘛,太无耻了!
正闹得欢呢,叶子风感到手机在震动,知道有人打电话来了,就说道:“你在家休息,我去买菜,今晚我做好吃给你吃!”
“不嘛。”老洁有点撒娇了。“我也要去!”
“听话。”叶子风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好好学习医术,或者上网找疯老头聊天,说不定还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不许你叫他疯老头,他才不疯呢!”
“呵呵。”叶子风笑道,“我都是叫他疯老头啊。”
“那是你的事,当着我的面就是不准叫!”老洁蛮横地威胁叶子风,“你要再叫他疯老头,我以后就不让你亲了!”
“呃……”这代价也太大了,叶子风自然是不敢反对的。
好说歹说,最后叶子风答应买菜回来再亲嘴,老洁才放他去了。
叶子风出了门就接通了电话,电话是舒子时打来的,说肖大少的母亲从上海赶回来了,明面上还看不出有什么举动,但这个妇人心急深沉,绝不会无视于这么大个亏,让叶子风小心点。
叶子风想了想道:“与其坐等危险发生,倒不如把危险扼杀于摇篮,大叔(舒),你给那老女人下点药,下什么好呢,嗯……就下三号病毒吧,这个病毒容易下手,而且不会令人起疑。”
“好的。”舒子时忽然想起一事,道,“还有两件事,一是谭文歌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二是有消息传来,中国医学会想和你接触一下,可能这两天就会有人来找你。”
“我知道了。”叶子风挂了电话,正在筹谋对策,雪儿又打来电话,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问道,“臭家伙,明人不说暗话,女子医院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叶子风嘿嘿笑道:“难道我能看着那么多女人死去吗,这不是我的性格,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要多问。”
“明白了。”雪儿肃然起敬道,“不管怎么说,我很尊敬你的医德,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自从在食堂揭穿雪儿的身份后,叶子风知道瞒不过这丫头了,是以也直来直去。
雪儿道:“还是日本脑炎的事,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没问题。”叶子风道,“我说过,有病必治,你不说我也会袖手旁观。”
“好,谢谢!”雪儿感激地道,“那明天上班再说吧,啵……”
“啵是什么意思?”叶子风心跳加速了,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这个象声词注定了要成为不解之谜。
当夜,女子医院正式发布了一些表面文章,声称女子医院成功治愈了二十四名石锦肺患者,并避重就轻地回答了记者提问,由始至终都没承认或否认主治医师是疯狂实习生,只说聘请的是一位医学界不出世的权威人士。
这话其实有点矛盾,既然是不出世的,又怎么会是权威人士呢?
或者大家心知肚明,也没有刻意追问,因此,大家形成了一种共识,那就是疯狂实习生在女子医院。
此消息一传出,女子医院的知名度立即飙升了N多倍,一些绝症患者纷纷转到了女子医院,随后,石锦厂的其他患者也毫无悬念地住进了女子医院,因为没有一个医院敢再接收这样的病人,可是,这却为女子医院树立了无数强敌,这可是抢了人家的饭碗啊,你说能不树敌吗?
尤其是医学院,本来也接收了四个石锦厂的男工人,可床还没捂热,人家就要求转院了,这怎么行呢?
殷放一直以为老洁就是疯狂实习生,或者与疯狂实习生、疯博士二人有关,要不也不会把老洁扶上去,现在问题来了,自己医院里明明就有绝世高手,却要把病人拱手送人,这样的窝囊气谁会受哇?
所以,殷放怒气冲冲地向外界宣布:我院也能治愈石锦肺,不答应病人转院,并保证:只要病人不转院,不光不收医疗费,还愿意倒贴一笔可观的慰问金,若三天内没把四患者治好,医学院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殷放是下了重注,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老洁身上。没办法啊,要是任由病人转院,医学院的信誉度将会降低到零的位置,因为医学院历来就是泸州、甚至中国有名的权威医疗机构,如果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医院都比下去了,那医院就得关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四名患者还真染上了石锦肺,只是症状轻微,还不到发作的时候,其他医院的病人也是如此,有些轻微的甚至不存在窒息的威胁。
当夜,老洁在叶子风的陪同下被殷放请去了医院,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所有的主字辈高手都参加了会议,领导们虽然没有抖明老洁就是女子医院出现的疯狂实习生,但聪明的老洁也意识到自己背黑锅了。
“咳咳……”殷放不好意识地干咳了几声,说道,“现在我院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凡是我院的在职医生,都应该竭尽全力地维护医院的声誉,因此,我们必须拿下这个石锦肺……呃,老主治,你觉得这个病能拿下吗?”
老主治?老洁一听这称呼就知道这老头是在提醒自己了,意思是说:“你现在可是全院最牛皮的主治医师了,值此紧要关头,你可不能退缩啊!”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老洁,不知内情的还在疑惑,这院长怎么单问老洁呢,这不是问道于盲吗,她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个实习生而已!
老家伙这时候没吭声,因为他也拿不准老洁是不是疯狂实习生,倒是六楼的内科主治医师雷润芝发话道:“院长,我觉得这个石锦肺不是我们能拿下的,除非我们也能请到疯狂实习生或者疯博士,不然后果堪虑!”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十一楼的脑科主治医师朴开道接口道,“众所周知,尘肺病是公认的绝症,尤其是尘肺病中的石锦肺,或许疯狂实习生已经研究出了彻底治愈的方法,但可惜的是他不是我们医院的人,所以,我以为应该让病人转院。”
殷安邦怪声怪气道:“朴医师,你的意思是让爸把泼出去的水给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