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子风看中这榜单却是因为自己拥有一针杀毒法,而性病多是病毒所引起,所以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治愈,考虑再三,叶子风决定揭这个编号为L1387的榜单。
揭榜有很多规,尤其是第一次揭榜的人,既要填真实资料,还要缴纳百分之二十的抵押金,能把病治好押金自然会退你,治不好就当是手续费了,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杜绝胡乱揭榜的人,等鉴定病人痊愈后,才收取百分之十的中介费。
填了真实资料后,还要到论坛设立在各大城市的代理网点去验证登记,然后签署协议,领取此次的任务,看似麻烦,但却能让医病双方有个法律保障,因此必不可少。
难怪老洁说这个收入是合法的,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叶子风没有犹豫,填了资料后就用银行盾缴纳了二千四百元的抵押金,立即就收到邮件,让叶子风三日内去泸州回龙湾医药公司三楼315室办理手续,并告之,以后揭榜可以直接在网上办手续,方便快捷又隐秘。
随后,L1387的榜单被移至交易处理区,病治好后再移至交易成功区,失败则移至交易失败区。
叶子风看了下,自己揭这个榜已经挂了有半月个,自己还是第一去个揭的人。在交易处理区,叶子风还看到榜单上明确写着自己揭榜的时间和网名,显示正在等候处理中。
叶子风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这准备明天找时间去办手续,这一夜连觉都没睡好。
次日,叶子风和老洁照常上班,不知何时,二人有了牵手的习惯,这种感觉很奇妙——那是恋爱的滋味。
看着羞羞答答的老洁,叶子风比吃了蜜还甜。
路上,老洁埋怨道:“我都怕进医院了,都是你个臭家伙害的!”
叶子风哈哈笑道:“你怕什么啊?”
老洁跺脚道:“怕他们笑嘛!”
“呵呵,习惯就好了!”叶子风安慰道,“刚开始是这样,等司空见惯后谁还有心思笑你啊?”
“嗯!”老洁鼓着腮帮子,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似的,逗得叶子风开怀大笑。
到了医院,大家果然又笑闹起来,叶子风扫了一圈,发现雪儿和香香仍然在场,只是除了跟屁虫谭凯外,居然没人理她们,显得好不尴尬。
叶子风搞不懂,都这么不受欢迎了,这俩妞为什么还要来呢,有自虐倾向啊?
“哈哈。”叶子风大肚一笑,好像根本就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主动招呼道:“怎么你们总是比我们来得早挖?”
雪儿欣然一笑道:“呵呵,习惯了嘛,差一点、老洁,你们早啊!”
香香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小声招呼着。
“嗯,雪儿香香,还有潭凯,你们早!”感受着周围火热的目光,老洁故作镇定,但总的来说心情还是不错。
生硬的说笑了两句,吴琳就过来了,看了眼叶子风,招呼道:“洁洁,你们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的。”老洁仍握着叶子风的手,不是不知羞,而是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不过到了办公室门口就不得不放手了,因为院长和几个科室领导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呢。
几人一进来,殷放等人就起身含笑招呼,寒喧落坐后,殷放表面豪爽暗里谨慎道:“啊,叶先生能到我们医院来工作,那是我们的荣幸啊,呃……就是不知叶先生喜欢哪个工种,呵呵,人尽其长嘛,只有工作称心才会产生效益,啊、是吧?”
其他人连连附和,医院领导昨晚已经开过会了,以为叶子风是来公干的,因此要让叶子风自己选工种,表示配合。
叶子风自然以为殷放是在讨好自己,就淡然道:“我就是个打杂的,领导安排我干什我就干什么。”
殷放听了有些忐忑,怕叶子风还在记恨殷实,就乞求地看向老洁,意思是让老洁从中调停一下。
老洁灵机一动道:“院长,叶子风他想学医,你看能不能给他引见一下贾教授啊?”
殷放一怔,还以为叶子风要调查贾士杰呢,就寻思,‘这老贾做了什么啊,居然把黑妹都引来了?’口中却道:“当然可以啊,我这就打电话叫他来。”
“不急!”老洁阻止道,“还是等国庆节后再说吧,只要院长给他打声招呼就行。”
“啊,好好!”殷放连连应诺。
老洁终于放心了,起身道:“那我们就去上班了,吴姐,现在出车吗?”
吴琳看向殷放,做不了主了。
殷放道:“你看我干嘛,按老洁说的办啊!”
“哦,有有有。”吴琳不敢怠慢,找出勤单交给老洁。
“那我们走了!”老洁拽了叶子风,招呼雪儿三人出了办公室,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五人上了急救车,换上衣服,却都尴尬的不说话。
还是雪儿善于调节气氛,歉然道:“对不起了差一点,咋天是我们太过分了。”
有些矛盾直接说出来更容易化解,看来雪儿的心里学已经登堂入室了,只差一点就能搞定。
叶子风很自然的笑道:“人与人之间总免会发生矛盾,这也没什么,其实香香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老洁好,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方法不当,我能理解,年轻人嘛,谁都有冲动的时候,要不怎么叫‘热血青年’呢!”
有褒有贬,对于理亏的一方来说是一种最好的宽容,叶子风处事老道,似乎比雪儿更技高一筹。
“谢谢!我会吸取教训的!”香香舒心一笑,直接承认了错误,这招也不赖。
“呵呵,说开了就好,年轻人就是要大气!”老洁开口,矛盾乌有,大家呵呵笑,算是说开了。
谭凯撇嘴道:“你吖的太牛了,但我仍然不鸟你,这叫气节,总之,香香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吃着锅里望着碗里的,不然我跟你急!”
“岂有此理!”香香气鼓鼓地叫道,“你竟敢把我比做碗里的,好歹也该换个大一点的家伙啊!”
我倒,碗已经不小了!
……
叶子风本来和香香他们就不熟,加上又闹了点矛盾,虽然矛盾已经化解了,但终究把他们当成了外人,现在只能说在一起做事,深交嘛却是谈不上了。
对于这种关系雪儿也很无奈,心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以后就有可能是陌路人了,不知怎的,一想到陌路人三字雪儿就有一丝失落感,不觉看了一眼叶子风,意志竟然有些消沉起来。
像昨天一样,忙忙碌碌接了几个病人,但都是些常见急救,毕竟,疑难杂症并不是每天都能遇上的,直到下班,雪儿提议吃午饭,老洁拒绝了,说想回家自己做,现在老洁已经习惯了吃叶子风做的饭菜,感觉饭店里的口味根本就没法比。
雪儿也不好强求,客气地约定明天再见,便各自离开。
回家时,自然是先去菜市场买菜,然后一起做饭,别看老洁是女人,可却不会炒菜,搞了半天还是叶子风跳主角,她就打打杂,端菜摆碗什么的,其间调笑打闹,倒还真有点小两口的味道。
饭后聊了会天,老洁记挂着学习十二时辰诊断法,打算等叶子风拜师成功后传与叶子风,就让叶子风下楼好好看书,免得扰乱自己的心境。
叶子风也想去回龙湾办手续,就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再上来吃饭。”
老洁含笑点头道:“饭菜都是现成的,到了时间你就上了吧,好好学习哦。”
“我会的!”叶子风笑着下了楼,回房带上了所需证件,在门口招了辆摩的直奔回龙湾,老洁在楼上也看见叶子风出去了,只当他去买生活用品,也没管他,自顾研究起秘术来。
到了回龙湾先要经过一条茶巷,说到茶馆,可能没去过泸州的人不会想到泸州的茶馆是全国独一无二的行业,因为泸州人管茶馆叫“板板茶”!为什么说泸州的板板茶是独一无二的呢,嘿嘿,因为泸州的发廊里没有,那些从事的女女们全都跑到茶馆里去了,这样说大家明白了吧?
可以说,泸州有茶馆的地方就会有女人,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因此,喝板板茶就成了家常便饭,司空见惯了。至于为什么叫板板茶,那就只有土生土长的泸州人才知道了,貌似叶子风不是土生土长的泸州。
叶子风离开泸州有好多年了,板板茶的记忆还残留在读书的时候,那时候还小,对女人还没有什么概念,直到长大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其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女人是女的,而男人是的……
屁话!
叶子风眼睛扫过一间间茶馆,居然没看见有女人出入,不禁奇怪,估计是泸州变成省会后板板茶已经不存在了。
这时有人要问了,你这小说里的泸州到底是哪一年啊,我怎么不知道泸州成了四川的省会?
嘿嘿,那我明确的告诉你吧,这小说里的泸州写的是“明年”,比如今年是2010年,那我写的就是2011年,如果今年是2011年,那我写的就是2012年,以此类推,总之,比现在退后一年就是,因此我把这个年代命名为20叉叉年,叉叉者,未知也!嘿嘿嘿嘿,我是不是很有才啊?
死吧你!
既然板板茶已经不存在了,那也就没什么好看的。叶子风加快脚步,也没心思东张西望了,谁知一茶馆里急然窜出一个庸脂俗粉来,拽住叶子风轻笑道:“看什么嘛,进来再说。”
叶子风一愣,探头瞅了瞅,明白了,敢情板板茶不是消失了,而是隐藏了起来,就试探着问道:“多少钱啊?”
庸脂俗粉一听有戏,伸出三个指头道:“三十。”
“才三十块啊!”叶子风很不满意的样子,苦着脸道,“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做,多给二十行不?”
呛!原来是个鸭子啊!庸脂俗粉气得半死,恨不得一巴掌死这个穷鬼,骂道:“丧你娘唻寡德,长得黑不溜秋的还想当鸭子,也不怕丢人现眼!”
叶子风也不生气,辩解道:“我是卖艺不卖身的,属于高尚职业,跟明星有些类似,虽然黑是黑了点,但黑得有道理!”
“有个屁的道理!”庸脂俗粉满是不屑,喝叱道,“有多远滚多远,少来这影响我的生意!”
叶子风耸了耸肩,戏耍了一把眼前的低俗女人感觉很舒畅,嘿嘿笑着了出了茶巷,径直到了医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