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晞姐姐。”墨暖绮试探性的叫到。
“怎么……”楚慕晞习惯性的答应道，反应过来后才提醒道“不许这么叫注意影响，不然民女穿帮了怎么办？”
“轻旋姐姐在暻王府做贼早晚会穿帮的，”墨暖绮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四哥真是笨我都提醒他了他还是猜不出来，唉……”
“这孩子年纪不大怎么老气横秋的？这样多不好，可别跟你六姐姐学她也不这样啊。”
“本公主在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能有所造化，多谢栽培。”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也可以……这么说。你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奈何本公主好学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墨暖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毕竟轻旋姐姐这里不太正常。”
“嗯？几日不见公主殿下倒是在气死人不偿命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民女惭愧。”
“这叫士别三日刮目相待。”
“也对，为了不带坏尊贵的公主殿下，来日对公主殿下刮目相待民女还是少来为妙。”楚慕晞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民女有事先行告退，公主殿下留步。”
“玩真的啊？好歹我也是公主啊，小舞我们去皇宫见皇奶奶。”
“是，公主。”
———
楚慕晞回府后只觉得她的幽梦苑异常安静
“小妹可算是回来了，方才母亲向我问起妹妹算账的事，我便顺道来看看哪知你去了二哥那。”
“姐姐辛苦了每日都来教我算账还帮我应付娘亲，真不知道娘亲是怎么想的让我算账看着就头疼。”
“小妹将来嫁人总是要管账的，现在学将来也好上手啊。”
“姐姐将来也要嫁人吗？”
“我只愿一辈子承欢祖母一下，一生不嫁。”
“为什么？姐姐不嫁我也不嫁。”
“傻丫头你是国公府嫡女，岂有不嫁之理。我这样做就可以永远守着祖母守着他……”楚紫晗翻看着手里的账册，“小妹看看吧，有不懂的地方我在教你。”
他？祖母吗？楚紫晗的眼眸变得温和，这一点儿也不想是小辈对晚辈的情感就好像……刘雯月向她提起二哥时一样。
“姐姐账册一点儿也不好看，二哥说账册还没他好看呢。”
“噗，是是是。”
“大哥和二哥都是哥哥，但是我却可以每天见到二哥，大哥就不会天天陪我玩好像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我都不知道大哥每天在忙什么。”
“长兄如父他是长子自然有他的责任，注定要撑起国公府的一片天。”
“姐姐是说国公府的这片天会掉下来吗？”楚慕晞抬头看着自己头顶的天空，“如果它掉下来了会不会砸到用头上？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摸到天上的云了，它肯定很软很好吃。”
“呃……这些话都是从前的小妹说的，那时候的小妹让我望尘莫及。”
“那我现在是不是很笨啊？我什么也不会……”
“不，从前我羡慕小妹现在亦然，”楚紫晗看着她肯定道，“从前的小妹活的太透彻现在的小妹比那时多了纯真，或许这样没什么不好因为充满智慧的人总是不那么容易拥有快乐。”
“我才不想学什么算账看什么账册，我想飞上天，飞的很高很远飞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里才是我喜欢的地方可是我怕我会掉下来摔断了翅膀。”
“小妹从来就不笨，你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很美的梦，然后不愿意再醒过来。”楚紫晗看着楚慕晞看了很久很久……
“姐姐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个梦？我梦到自己变成了鸟还有翅膀但是我飞的太高就掉下来了还把翅膀摔断了，很痛。”楚慕晞在楚紫晗无语和复杂的目光中抱了抱自己的手臂，确定它们的存在。
“小妹今天还没学……”
“姐姐，我不学了好不好，听你说到做梦我就想睡觉了好困啊，”楚慕晞说不干就不干直接吩咐雪寒把书收好，“打着哈欠对楚紫晗说，“姐姐肯定也累了快去睡觉吧，我才不要学呢真麻烦，等我睡醒了把账册背下来。”
“小妹能把它背下来？”楚紫晗不可置信的拿着账册。
“我也不知道，是二哥让我说的。”
……
“小姐你真的要背账册吗？”雪寒看着厚厚的账册忍不住问道。
“假的，雪寒你忘了小姐不但不是真的要背账册也不是真的傻。不过睡觉是真的不许任何人打搅我啊，不然我就罚你……十天不许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