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叔父您力挽狂澜于家族之中,如果那次不是叔父果断立马杀死那老国王,废除太子,恐怕现在已经没了了我们梁家的容身之地了,后开叔父平定梁国叛乱,威慑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梁国因为什么而强大起来的,所以叔父”那年轻人追捧道。
“哈哈,不要说了,英雄不提当年勇,更何况已经过去了几百了事情了,一些的旧账就不要在提了,我也知道你这孩子的心的。”那叔父笑着道,不过说话间仍旧是很是自傲,这当年的事情也真是他的一个痒处,此刻提到也是非常的兴奋了起来。
不过这叔父毕竟是长期身居高位之人,最大的优势便是见过许许多多的世面,也不至于被这三言两句恰到好处的马屁说的神魂颠倒起来。
“你为什么不提及那二皇子吗?”那叔父仿佛随口一提着道,但是面色却是牢牢的看着那年轻人脸,表情也是肃穆起来了。
“二皇子,不提也罢。”那年轻人却是很是不屑的道。
“为什么?这个问题很是重要,重要到决定这我们的走向,我们现在还在中立,我们的中立不像是那些人,什么燕国,什么唐国,是靠着我们真真切切的实力才是一直耸立在这里的,即便是一直这攻打的我们的那二皇子也是不敢对我们做什么,就是怕我们真的和他撕破脸,要记住我们唯一能够依靠的不是任何人的赏识,我们靠着的应该是我们的自己的实力,只有我们自己的实力,才是我们一直存在着的根本,不要怪叔父磨磨唧唧。”那叔父道。
“小侄不敢。”
“哈哈。那就好,我且问你那二皇子为什么不提也罢。”那叔父紧追不舍的问道。
“二皇子即没有柳翩柳指挥使的杀伐果断,出手凌厉,平定万里之江海,一言处天下动的魄力和胆识,也没有那将臣心中有着千万计策,手段狠辣,引入那蛮族之人的那么暴虐子计策,也没有三分天下,将天下格局从新打破的手段,更是没有那个九公主一个女儿身却是敢为天下先的魄力和胆识,更是没有那个九公主的心胸,将万千自己的兵士和自己的最后的依靠全部托给一个人的那么胸怀,所以我才如此不屑于他。”那年轻人笑着道。
“南疆和北蛮你又是怎么看的呢?”那个中年人又是问道。
“叔父,真是在考验小侄了,南疆之人现在已经被着柳翩驱动着,恐怕是世世代代都是会是如此,比之先开始还要悲催的狠,至于北蛮分成两股势力,在自己的土地上争斗不休止,到了我们这中原之地界却依旧在互相杀戮着,这两个人一则为柳翩的控制,一个受着将臣的控制,若是要入住天下,恐怕是千难万难的。”年轻人继续到,杯子中的茶水却是又是变得干干净净了,原来的明亮的白天此刻也是变成了漆黑色的夜晚,晚上的几率淡淡的星光,却是给着一份闲聊和谈论天下的豪情又是平添了几分的感觉,仿佛是像是古来的坐而论道一样,飘逸的很,潇洒的很。
“哈,对于二皇子我却是不想是你那么认为的,二皇子生儿尊贵,享受尽荣华富贵之美梦,得到过权倾天下之感觉,所以也是让他不能够从自己给这自己塑造的美丽的梦幻之中醒来,只能是沉迷着,但是现在已经惊醒了几分这样的已经是很是难得了。”叔父道。
“当年我还抱过这个小娃娃的,却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是已经变成了这番的模样。”
“叔父你的心是变得软了吗?”那个年青人底下头,想了想问道,声音很是低沉,但是却是不带着一丝丝的感情,对于他们这些世家的弟子来说,所有的一切包括婚姻包括任何的事情,都是便是一个东西,那就是利益,所以感情只是成了绊脚石罢了,此刻这年轻人问着,仿佛带上了一丝的感情,但是却不像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在问着,反而是向着在为了其他人的事情在问着,那是这个年轻人身后的势力。
不是任何人可以和这个当代的梁国最为有权势的人进行对话,也不是任何的有才学的人都是可以接受着整个的家族的。
一是身后的血脉势力。
另一个就是天赋之才干。
如此才是这一个人能够接受家族的根本,所以这个年轻人在这个中年人的眼中真是很是难得,难得到就像传说中的美玉一般,价值不下于几个城池之下。
“不是我的心变得软了,而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那二皇子或许并不像是你说的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这叔父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这个二皇子。
而那个年轻人此刻接话道:“是废物。”
“好不,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这个词语确实很是合适的,二皇子或许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如此的废物,要知道,现在的将臣已经神志不清了,而且就说当年,如果决断稍稍的错了一点,那么事情恐怕就不是这样的了,恐怕就是成了那个大公主和九公主的争斗了。”这个叔父继续到,声音很低沉,仿佛又是陷入了回想着之中。
金丹期,即便是距离元婴期,最接近的金丹期,也是只有几百年寿命。
他现在活着的仿佛已经够多了,所以不得不说,他是有些老了,老的像是普通的凡人一样开始回忆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起来,甚至就像是那个年轻人说起的那样像是一个老头子不知道怎么竟然是学会了怜悯,这是最不应该拥有的感情的。
“叔父,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此刻这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知道选出下一届的家主,不是这个中年人的最后的目的,那最后的目的是要选出下一步的方案。
”是保皇一脉,还是那个反一脉。”那侄子轻声的问道,这问不仅仅是代表了他自己,还代表这他身后的一些的实力,要知道梁国的家族,不仅仅是有着一个刘家的,还有这无数的被刘家打压着的家族,他们也在等待着,到底是站在那一边。
“你等等。”
那个叔父此刻却是笑了笑,抿了抿嘴,一抹神秘的笑意,带着玩味的感觉隐藏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个年轻人疑惑的看着。
那个中年人此刻却是从自己的一个珍贵的储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两封信件,信很薄,但是上面相同的地方,都是写着一个名字,刘器,很是朴素简单的名字。
于此同时那饭桌之上,残汤剩饭之间的,谈话,也从那都城的解救,渐渐的谈论到了天下的局势,从那深处的南蛮的巨大冰之源头,谈论到了那最为南边的南疆的蛊神之雕塑。
从这几个大世家谈论到了世间的平民百姓。
“所以你给那刘器发出的招降书信。”柳翩听着那九公主的叙述问着道,声音充满了兴趣,脸色偏了过来看着九公主那干干净净的仿佛是出尘了的脸,谁能够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是这整个天下的最为中心之处。
“是的。”九公主回应道。
一会间仿佛又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二皇子,我的好弟弟恐怕也是这样的去做了,希望他的手段不会比我们高明。”
“九公主道,声音很是空灵,仿佛是想起了很是久远的事情。
这两个人,毕竟有着血脉上的联系的,但是皇位这个蜜柑的东西,却是容不下任何这样的东西,因为那个位置太吸引人了,太有着诱惑的力量了。
“这是什么?”那个年轻人,眼神闪过一道疑惑着,问道,神情也是很是疑惑,仿佛在这个叔父面前可以让他放下任何的掩饰。
而此刻那中年人笑了笑道:“你看着上面的名字。”
“周九亲写,周二亲写。”此刻这个两个名字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他们的乳名,两个人写下的这封信件却是出奇的的一致。
“下面写着陈器亲起。”
而下面的这封信,有着特殊的兽皮写着的,根本是用神识穿透不了,而且这兽皮还是皇宫附近有的一种的兽类的皮质。
这点上两个人,又是惊人的相同着。
“二皇子的笔迹很是秀气端庄,而那九公主的笔迹却是和那正好是相反,是一种淡淡的大气,龙飞凤舞一般,很是漂亮的样子,两个人,两个字,两个心态而那二皇子的字迹像是女子,而那九公主的字迹却像是一个豪迈的男人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