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冉冉此刻眼睛突然一愣,然后看着门口笑着道:“你终于知道回来看看了,真是气死我啦。”
门被推开,露出姜酩那双眼睛,看着那吴冉冉和吴修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这”
“无事,姜客卿能够辅佐九公主这真是一件好事啊。”
“什么没事情,都不给我个消息。”那吴冉冉看着小僵尸道,声音很是埋怨。
在这些被吴冉冉大大咧咧的话语,折磨着的时候,柳翩道了“你们好好叙旧吧,我还有事?”
“叔啥事啊?”
那小僵尸这话,一说,这些人看着吴修的眼睛顿时不同了,这姜酩不论是如何,都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但若是他有了一个叔叔是指挥使的话,你们这一切都是不同了,此刻那少爷看着那吴冉冉的眼光却是在也不敢像是以前那样赤裸裸的,反而是无比的收敛起来,仿佛怕是谁注意到一样,而那老者此刻也是再也不敢提出什么要求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性命都是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的一个眼神直间,或许世态炎凉不过如此吧。
吴修心头有些感触,但是却是马上道:“好。”
小僵尸的背后依旧是背着那棺材,那吴冉冉看着那棺材道:“就是这个棺材,你是从这里出来的。”
柳翩调转过去身形回过头来,吴冉冉却是丝毫不惧的道:”绝对是这样的。”
“哈,好聪明的小姑娘,你看着我的手又什么不同吗?”柳翩此刻却是没有像是吴修那样的一怒杀人,反而是很是仁慈的唠了起来。
“你手心都是伤疤。”
那吴冉冉道。
“哈,那时候我还欠着你的一个帮助,否则我们这一对叔叔和侄子真的就是要沦落街头了,你说吧?你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吴修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柳翩的来历,恐怕那时候自己的客卿不是一个人,而是还带着一个,那就是那小僵尸肩膀上总是背着的那棺材之中,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一下就是仿佛变化如此的大呢?
那少爷此刻听了这话,看着那吴冉冉几乎反而要取而代之,心头的嫉妒之火,再也都是掩盖不住,那老者看着自己麟儿这般般模样,赶忙一下子悄然拍打在他身上,使那个少爷缓了过来,看着柳翩根本没有向着自己这里看的样子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我想要要他陪着我呆会。”
此刻吴修一愣,却是心中都是要击掌而笑道:“自己这呆呆的女儿也是真的是聪明了,要知道东西是次要的,地位也是次要,只有有了这个关系这个人,那么还能够缺什么呢?”
柳翩看着姜酩道:“那就这么办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呜呜,叔,你又是要把我扔在这里了啊”
“不,不是扔,是把你放在这里呆着几天,好了,不要废话了。真是这是多好的任务,我走了。”柳翩说完向着那边理会都是不理会,身上一道光芒一闪,就是悄然的消失了,只是留下那为人处世依旧是相当于自己的面容的的小僵尸和这那呆呆的吴冉冉大眼睛瞪着大眼睛。
三天前。
灯火间,将臣身形越加的渺小,手指不住在那凳子上敲打着,仿佛蕴含着一个神奇的节凑,空中的蚊子都是不敢飞向哪里,“砰。”凳子裂开了一个缝隙,最后越来越大,将臣扑腾一声竟然是做到了地上,将屋子之中的节凑打破了。
灯光仿佛受到了这光摇曳了一下,那处最为阴处,却是多了一个面色阴沉的皇子,看着将臣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只是淡淡的道:“爱卿无事吧。”
“可以动手了。”
“什么。”
那皇子几乎是天天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等待这样一句话,可是当真这一句话话说了出来的时候,皇子却是有些不敢置信了。
“我说可以了。”
皇子心头突然像是涌起了一阵火焰道:“当真。”
“当真。”
“好。”
“好。”
那皇子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看着那将臣道:“等我为皇之时,必要封你为相。”
“多谢皇子。”
一个消息那皇宫之中向着最为身后北蛮之地,层层的传播开来,仿佛像是一个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个石子,道道的波纹向着整个天地荡漾开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城池。
柳翩身上一闪趋势突然就到了一处很是偏僻的角落,看着那地上依旧是匍匐着的老者道:“说吧。”
“怎么了?”
老者有些紧张的道:“北蛮异动。”
“嗯。然后呢?”柳翩回答道,坚毅而又清秀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城破了。”
柳翩眼睛之中的瞳孔突然一缩道:“真是好狠的算计啊,公主知道了吗?”
“公主已经知道,而且那后方的几十万的士兵的家属却是都在后方的城池之中。”那老者身形在空中飘忽不定,但是神情却是害怕到了极点,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个事情。
“不多但是也不少。”
“费话。”
“属下所所有人,还有一些在北蛮的探子。”那人抬头稍稍看了柳翩一眼,又是马上将自己的脸色低落了下去。
“都杀了,现在我们的大军在哪里。”
“已经赶来。你走吧,去叫公主过来。”柳翩说着道,然后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要快些处理,我知道你的手下有一些很好的人,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注定了,不要怪我。”
“不敢。”
那老者低声道后,就消失了,但是柳翩却是迟迟没有走,而是脚在地上轻轻踏出了一步道:“去也将他杀了吧,这个消息不能够让任何知道你知道的吧。”
“属下会自杀。”
“嗯。”
柳翩看了看那美貌的女子消失在空气之中,突然想着身后看去道:“公主。”
“我已经知道,是我的过错。”
“公主有何错误?”
“哪里是我的监视的地方,现在却是成了我们在后方最为致命的所在。”
“为什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