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
“夫人!”鸢儿紧接着说道:“要按我说,一副藏宝图碎片留着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交给那烠河,免得让其他的人跟着受苦受累,担惊受怕。甚至失去生命。”
“鸢儿你慌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根本就不知道那藏宝图,师父也从来没有给过我藏宝图。可是就算我有藏宝图我也不会给他们。师父已经被他们害死了,他们得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更没资格想要藏宝图。”旋鸢十分尴尬,良久她说道:“夫人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复新恋嗯了一声,一切又重新归于沉静。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得为新的目标而奋斗。而现在,复新恋该想的,该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藏宝图,在烠河之前,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同时,还要想好如何解决楼玉宇。可是,至于这个竺阮修嘛,复新恋大概是不会与他在一起了。因为他竺阮修竟然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想她复新恋好歹是他的正牌夫人,不论怎么说,他竺阮修都应当全心全意的帮助她才是。算了,不想了,不帮就不帮呗。她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自食其力还是可以的。复新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渐渐地,脑子里才没有了那种忧愁。
竺阮修还在书房内,永臻宫的夜表面是如此宁静。“他们逃了。”竺阮修的耳边还重复着楼玉宇所说的话。不经意间,他便想到了她,想到了她。一个活泼做事鲁莽,一个安静贤良。一个是他的妻子,而一个是他的母亲。虽然她们的性格炯然不同,可是说过动作却是极其相像的,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
不执灯,竺阮修一脚踏进一片黑暗,他就这么走着,走着。没有夜虫的鸣叫,寒风刺骨。那个院子里的灯还亮着,竺阮修想了想,还是踏入那个院子。闻声的司书停下手中的刺绣,看向窗外问道:“谁啊?”良久不见回答,司书正准备出门查看时,竺阮修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竺阮修还是不回答,自顾自的走进去,自顾自的坐下。司书为竺阮修倒茶,然后递给他,说道:“算起来,好像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见了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司书看着竺阮修。竺阮修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良久,他开口:“你后悔曾经抛弃过我吗?”司书想也没想的便回答道:“我从来就没有抛弃过你啊,对不对,修儿?”
“什么?你从来就没有抛弃过我?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谁把我推开,然后和另一个男人一走了之的,如果没有那个无间,我们现在一定会很幸福吧?可是你竟然就那么背叛我们了,我和爹在你心中就没有存在过吗?”
“修儿,娘和你爹的事情你是不明白的,你最好不要卷入我们上一辈的恩怨中,否则修儿,对你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你明白吗?”
“少说这些理由了,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现在说这些不过是为了你的错误行为做解释,不过我可不在意这些呢,我只知道你为什么离开。”
“修儿,你……”
“你不就是为了和那个无间在一起吗?为了你自己的爱情,为了你自己的私利。我有什么不清楚的,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在一起,我成全你们有又何妨?”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意思就是让无间来陪你!”陪她?她现在的处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毫无自由,就是一只笼中之鸟,让他陪她?不是拉他陷入这种境地吗?
“修儿,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竺阮修可不是什么耿耿于怀,他只是觉得,欠他的,都该一一给他换回来。特别是他,特别是她,可她不欠他,她却牵连进来。
鸢儿的一封信到了,上面的大概内容就是沧北烈和复新恋已调查出青玉家和司马家的两件事情很可能与楼玉宇有关,目前正在做下一步战略部署。浑然不知的复新恋与沧北烈还把鸢儿当为得力的助手。派遣鸢儿做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最后还是和大家一致决定,把他们知道的告诉青玉暮飞,看他是怎么想的,总之青玉暮飞也在调查这件事情,如果复新恋能够利用到青玉暮飞也不失为一件大好事情。早知道,像青玉暮飞这种文武兼备,家世显赫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以后有青玉暮飞这个得力干将,那么许多事情都会变的容易的多。复新恋和复焕再次踏进三千影弄已经感觉一片陌生,因为三千影弄早已大变。不仅里面的格局发生变化,而且像以前没有的表演节目也多了起来。像类似于现代的诙谐的小品,还有与台下观众互助的活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