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盛景。
别墅的客厅实在太大,盛夏觉得吧,自己走进去就跟一滴水儿进了大水缸没区别,但三爷却好像一条锦鲤,自带光环的气质,一下子就把整个客厅给充满了。
盛夏笑呵呵的眨巴眼睛,“三叔儿,你怎么亲自去给白狐送礼物了?”
某人不是高冷的很吗?还把人家白狐同志定义为叛离组织的逃兵,对人家的陶都相当的恶劣,这会儿咋了?突然改变看法了?想通了?
三爷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联排沙发那边,坐在正中间,两只脚蹬在玻璃桌子下面的横杠上,腿那么潇洒的一翘,“真想知道?”
额……
盛夏心里想着,我还是不要知道了,看三爷的表情,指定不是好事儿。
“三叔儿你要是想说呢,我不介意听听,你要是不想说呢,我也可以不知道的。”盛夏跟三爷打马大哈,坚持以保护自身安全为原则,以珍爱生命远离三爷为宗旨,把自己和三爷隔开了五米外。
三爷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了一盒烟,抽出来一只,“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盛夏心道,妹的,我穿这么少,又这么好看,你说我跑那么远干嘛?
但盛夏嘴上不敢说,仰头看天,看地,看水晶吊灯,“这边视野开阔,风景好啊,我欣赏风景。”
三爷把香烟塞到嘴巴里,擦亮了打火机,娴熟的点燃,“老子不好看?看什么风景,过来。”
切!龟毛!自恋!
盛夏呵呵笑,“三叔儿,家里冷,我去穿个外套,你等我。”
“过来。”三爷颇有性格的浓眉深深皱起,漆黑的眼睛卷着瑟瑟小风儿吹啊吹,吹得盛夏心尖儿尖儿打颤。
没办法,大领导的话还是要听的,盛夏一步一步挪过去,跟半残人士似的,进步路走了大半年,“三叔儿,有何贵干?”
盛夏往那一站,风好像故意使坏般,朝着她的裙边儿吹,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腿儿,裙边就在膝盖上面,那么一吹,简直了,风景好得很,比金色的九月还要迷人眼。
三爷眼睛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瞄瞄,下腹悄然收缩,发紧,捏着烟头吮一口,“坐下。”
盛夏干咳,“三叔儿,就不坐(做)了吧?您不回军区吗?”
三爷嘘一口气,白色的烟雾大团大团的上升,弥漫了盛夏的身影,把她笼罩在如梦似幻的云朵之中,加上那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妆容,那轻飘飘若仙女儿的裙子,勾着男人的心,眼,手,浑身的血液。
“会议延迟两个小时,现在还有一个半小时的空闲,也行了。”三爷延伸一只手,他手臂很长,盛夏隔着虽然不近,但小手儿就这么被三爷给拉住了。
“三叔儿!董参谋还在外面等着呢,你们都没吃饭吧?要不,让他进来,你们吃完午饭再回去?”
盛夏嗅到了一股被扑倒吃干净的危险气息,玛德,某人忍不住了。
三爷轻轻一拽,薄如蝉翼的小丫头便扑到了他的身边,沙发随时陷进去一些,盛夏一个冷不防,贴紧了三爷的臂弯!
“额!”
尼玛!痛啊痛!
三爷挑起盛夏的下颚,深眸撩拨,“衣服不错,你穿着挺好看。”
盛夏呵呵呵,“三爷的眼光好,多谢三爷,让三爷破费了。”
三爷很理所当然的点头,“对,的确破费了,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盛夏腿上一热,某人的大手竟然开始了。
“啊?哈?我给你下面吃吧?”
因为除了下面之外,盛夏也不会别的了,龙须面,乌冬面,阳春面,总之,她只会做面条啊!
天地良心!
三爷意味幽深的掀了掀薄唇,淡淡的烟草味道灌满了盛夏的呼吸,他大手肆意的奔走,沿着裙子徐徐而上,“这句话,主谓宾搭配的不对。”
三爷一只手绕着她的腿,一只手捏烟,半个身躯靠着沙发,斜视盛夏,恰恰好把盛夏圈在怀里,她逃不掉。
啊嘞?主谓宾?
“啥……意思?”盛夏肠子拧巴成蝴蝶结了!
三爷认真的道,“把宾语和谓语换换位置。”
卧槽!她哪儿知道什么宾语谓语,她只知道主语!
盛夏琢磨一下,黑黝黝的大眼睛骨碌碌打转,“我、下面、给你……吃吧?”
三爷满意的附身,被烟草熏热的唇贴到她的肌肤上,重重的沉迷的一记w烫伤了她的肌肤!
“喂!!”
盛夏用力推他,可身上的大男人纹丝不动,三爷身形高大,光是体重就远远胜过盛夏不知道多少,何况定力!
三爷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道,很清新淡雅,有些甜,好像清晨打开窗户后的第一口呼吸,绵润悠长,回味无穷。
所以,三爷又W了一下。
“喂!起来!这里是客厅!”
三爷不疾不徐起身,浴求不满的啄啄她的嘴儿,“用的什么香水儿?”
盛夏啊嘞?
“貌似是……什么晨曦淡香水。”盛夏出发前随便喷了点香水,没仔细看牌子。
三爷点头,“以后就用这个吧,在家用,出门别用。”
盛夏:“……我说,这不是重点吧!你赶紧起来!”
三爷一支烟抽了三分之一,发现跟盛夏腻歪比抽烟有意思,便将香烟搭在烟灰缸上慢慢焚烧着,双手全冲她一人攻击,“你刚才说什么了?”
盛夏:“……”
“嗯?”三爷低沉的嗯了声,撩人心扉。
“起来!”
“主谓宾那句,再说一遍。”三爷大大的手掌密密麻麻的点她的肌肤,瓷白的嫩肤被他点的起了红色。
“我……下面给你吃……吧?”盛夏努力回想狗屁的主谓宾,终于说全了。
“好,我吃。”三爷使坏的大手哗啦一掀,纤薄的纱裙被撩起,露出了花边儿的安全裤。
“混蛋!混蛋!你欺负我!我说的下面是面条!”盛夏双手去捂裙子,可是来不及鸟!
三爷已经附身下去,含混不清的声音淹没……
“我喜欢吃的面,是这个。”
你大爷的冷夜宸!
盛夏斜躺在沙发上,脸红的能掐出血做一碗鸭血粉丝汤,玛德,这是客厅啊客厅,虽然……好像佣人都不在。
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各种引人遐想的声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盛夏终于撑不住了,面红耳赤浑身打颤的求饶。
“三叔儿,住……住嘴!”
“冷夜宸!你特么的给我起来!”
“呃!冷夜宸!”
盛夏千呼万唤,某人终于依依不舍的起来了,放下裙边儿,松松肩膀,把小丫头拢到怀里,“怎么了?不舒服?”
盛夏汗滴滴,水儿汪汪,浑身都跟踢了骨头的肉泥似的,赖在某人宽大的怀抱里不想再动弹。
舒服吗?被那么伺候着,能不舒服吗?
盛夏脸儿红扑扑的,嘴巴却逞能,“骗子!骗我!以后不跟你玩儿了!”
“哈哈!”三爷心情大好的笑两声,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嘴儿,红蛇川流不息,力道时而重,时而轻,怀中肉泥成了春水,流淌到他五经八脉。
盛夏裙子湿了一片,嘴巴更是红肿不堪,妹的冷夜宸,哪儿学来的本事?看了多少片儿?
“呸!嘴巴刚……又亲我!呸呸呸!”盛夏着实被三爷的口味给刺激了!
三爷捏住她的嘴儿,柔声哄着,“面,不错。”
盛夏嘴巴不能动,心里腹诽,滚!
终于,两人腻歪的差不多了,三爷整理好衣服,“我先回军区开会,晚上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三爷一支烟已经焚烧殆尽,他直接捏了摁灭,烟蒂碾压一下,碎了。
盛夏蜷缩在沙发一角,抱着膝盖保护自己,“不行!现在给了,晚上不要了!”
三爷正色道,“小同志,步兵开路,骑兵压阵,炮兵攻坚,刚才才哪儿到哪儿?胜利还在前方,我军怎么能半途而废?”
盛夏嗷嗷嗷乱叫,“滚滚滚!马上去军区!”
三爷目光又眷恋的飞到她裙子上,换了一身装束,果然更有味道了,难怪一些人有制服控。
“去军区还是开车比较快,至于滚……晚上回来再滚。”三爷说完又附身捏捏盛夏的脸蛋儿,贴着她的耳垂道,“小狐狸,等我。”
盛夏心一颤,被撩的脸红大半,“色、狼!”
三爷笑,“嗯,对,色你。”
盛夏:“……”
完蛋了,某人真的成精了,咋整?
脑袋一闪光,盛夏忽然想到了孙宝强,“三叔儿,我忘了告诉孙宝强,我坐你车回来,他肯定还在那边等着呢。靠,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三爷按住她的肩膀,“我给他打,你先歇会儿。”
歇会儿?为毛……好……那个啥!
三爷拿起手机,拨通了孙宝强的电话,嗡嗡嗡单调的提示音持续了好一会儿,居然没人接听。
奇怪了,孙宝强是三爷的下属,接三爷的电话一向及时。
三爷打算挂断的时候,手机终于被人接通了。
“您好,请问您是手机主人的朋友吗?”那头的人客气的询问。
三爷蹙眉,“嗯,他人呢?”
那边的人释然的松一口气,“太好了!能联系到他的朋友就好!是这样的,他在驾驶的过程中,车子发生意外,油箱爆炸了,目前我们的人正在全力抢救,这里是京都第一人民医院,您马上来一趟吧,他情况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