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委内瑞拉
那个曾经让安唯沫和楚烁凌成为邻居的小村庄里。一身绝美妖媚的红裙少女,躺在藤椅上手中握着一个很古朴的酒葫芦。
阳光洒在她的身旁带着淡淡的金辉,这时,一抹阴影出现,挡住了少女沐浴的阳光。
少女睁眼,看了看挡住她阳光的少年,漠然的闭上双眼。
“小沫,老大找你。”
柳枫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藤椅上的安唯沫。直到过了许久,安唯沫才淡淡的回应他一个嗯字,随手把手中的酒葫芦丢给了柳枫。
柳枫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又看了看角落里三大坛半人高的酒坛子。
“小沫,你喝了多少酒?”
“一坛!”
安唯沫冷漠的丢下这样一句话,脚步虚浮的走出了格栅围起的园子。
柳枫随手放下手中的酒葫芦,快步追上朝村庄外走的安唯沫。带着她上了他停在村口的越野车。
“我送你去老大那。”
安唯沫没有回话,上了车就坐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她的梦里有楚烁凌,有他被病毒折磨的痛苦模样,有他勾魂的撩人模样,有他淡漠柔情的模样。还有他用冷漠陌生的眼神看着她的模样。
心口刺痛惊醒,眼角有些湿润。安唯沫默默的在心底道了一声对不起。是她食言了,她没办法无视自己可能会给他带来的危险,不顾他的安危自私的选择和他在一起。
到了北门分部,沈煜皓的办公室门口。安唯沫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进入,眼前的一幕让安唯沫的冷了眸子。
沈煜皓正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手里的文件,一旁的温婉柔正欲伸手去拿沈煜皓电脑上的u盘。
见安唯沫进来,她快速的收回了手,乖巧的坐在一旁看书。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呀?煜皓哥哥放纵你们,你也不能不懂规矩知道吗?”
温婉柔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像是在温柔的教育自己的学生一般。
沈煜皓听见温婉柔的话抬起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安唯沫,刚想帮安唯沫说些什么。
只见安唯沫转身就出了沈煜皓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在门口轻敲了两声。随着“砰”的一声,沈煜皓办公室的门轰然倒塌。
沈煜皓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心中有几分愉悦。他多久没有看到这么孩子气的安唯沫了。
知道安唯沫的心情不好,也注意到温婉柔刚刚做的小动作,沈煜皓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思,看向安唯沫的眼神中是满满的放纵。
“可以进来了?”
温婉柔看着被安唯沫踢坏的门,眼中满是惊吓。再加上安唯沫那清脆而冰冷的声音,和沈煜皓无所谓的态度。
温婉柔才惊觉面前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冷美人并不是什么小人物。
“随意!”
沈煜皓放下手中的文件,唇角扬了扬。安唯沫冷撇了他一眼,好似对他的低趣味感到无语。
“你找我?”
安唯沫拉过椅子,没有问候过沈煜皓径自在他的面前坐下。
“你有心事!”
沈煜皓虽是疑问的语气,但他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的肯定。看着安唯沫那双冰冷漆黑的眸,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只有沈煜皓知道,那双美丽冰冷的黑眸中多了一层说不出的哀。
“嗯!”
安唯沫没有去直视沈煜皓,而是难得的低下头,把玩着自己布满着枪茧的手。
“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找我说说。”
沈煜皓看出安唯沫的抵触与不愿意,他也没有强迫她现在就把事情告诉他。而是告诉安唯沫,只要她愿意说,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他。
“嗯!”
安唯沫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气氛霎时间变得沉默起来。
温婉柔看着在沈煜皓面前如此乖巧的安唯沫,竟觉得她只是一个披着冰冷外衣的纸老虎。心中刚刚对她升起的害怕,立刻烟消云散了。
“组织交给你,我有些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沈煜皓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丢下这样一句话大步离开了办公室。温婉柔讶异的看了安唯沫一眼,接而紧追上沈煜皓离开的脚步。
M市,楚家老宅。
百里云烟无聊到把肖雨萌从冷旭泽的身边诱拐回国,两人陪着卓语惜一起在家养胎。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就不止一台戏那么简单了。当然最苦的还是要属楚烁晨,每次下班回来,看见跟着百里云烟和肖雨萌一起疯的卓语惜,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而且每次带走卓语惜都还得跟猫捉老鼠似的,从肖雨萌和百里云烟身边把人偷抱走。否则这一晚他只能抱着冰冷的枕头睡觉。
楚烁晨没了办法整治这两小姑奶奶,就只好联系冷旭泽来带走一个。
而一个星期前才和肖雨萌吵过架的冷旭泽,一直都忙的脱不开身。直到楚烁晨告诉他,有人在追肖雨萌,冷旭泽这才立马飞来了M市。
楚烁晨在风影组织在郊外的停机坪等着冷旭泽的到来。两人一见面就开始狼狈为奸,商量着怎么帮冷旭泽顺利抱得美人归。
冷旭泽跟着楚烁晨来到楚家老宅的时候,肖雨萌正和卓语惜、百里云烟两人聊的火热。两人一进大厅就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客厅中传出。
“我和他的说我已经结……”婚了。
肖雨萌的话还未说完,余光就瞟见跟着楚烁晨一起进来的冷旭泽。狠狠的瞪了冷旭泽一眼,肖雨萌直接从沙发上起身上楼,留下两位准备看好戏的吃瓜群众。
见肖雨萌上楼,冷旭泽也快步追了上去。肖雨萌才到楼梯的转弯处,就被冷旭泽拽住。
“放手!”
肖雨萌怒意十足的瞪着冷旭泽,一脸的控诉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冷旭泽的罪行。
“好想你!”
冷旭泽把肖雨萌拥入怀中,声音低沉暗哑,磁性的男低音听上去格外的深情撩人。
“我不想你。”
肖雨萌嘟着嘴推了推冷旭泽,没能把冷旭泽推出怀里,她索性任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