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山阵?”
所谓护山阵,就是保护一个地点的阵法。
在神州大陆,诸如学院、帝国皇室、强大的家族、宗门等强大的势力在他们重要的地点,都会设置护山阵。而护山阵的作用就是抵挡敌人的攻击。
在荆州修真学院院墙之下,就暗藏一座巨大的护山阵,在关键时刻就可以保护整个学院内部。
对此凌凡知道,所以对于护山阵,凌凡也非常熟悉。
不过,凌凡却没有想到郝家内部居然也有护山阵存在。
要知道,护山阵虽然在关键时刻可以用来防御,可平日不用的时候,维护的费用却是极高,这也就使得一般普通的家族根本用不起。
而且,凌家在靑月城存在百年,也从未听说过郝家中还有护山阵的存在。
“没想到你们郝家还有护山阵!”
短暂的惊讶过后,凌凡立刻回过神来,望向远处满脸讥笑的郝云,淡淡的说道:“不过,你以为,有这护山阵,就能挡住你们郝家的灭亡吗?”
“哼!”听到凌凡的话,郝云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鄙夷的答道:“凌凡,虽然我不知你是如何在这段时间突破到凝元期的,可是现在你最大的依仗,这阵法的闪电已经被我们护山阵挡住,而且你也被护山阵困在其中,你居然还敢出言威胁!”
说到这,郝云眼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转头望向广场上的众人,说道:“族人们,凌凡的阵法已经不能构成威胁,现在大家一起出手,杀了他!”
郝云生性谨慎,刚刚凌凡的雷云阵降下闪电,之所以第一道郝云没有出手,其实并非是因为他来不及出手,而是想要看看这闪电的威力。
当他发现这闪电的威力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时候,这才有他第二次果断的出手,救下闪电下的族人。
这次,对于有杀子之仇的凌凡,郝云本想自己出手报仇,可当他看到凌凡面露冷色,丝毫没有因为被护山阵困在郝家中而恐惧时,郝云立刻决定,先让其他人试试凌凡的实力。
在郝云心中,郝家族人虽然重要,可与他自己相比,就差了很多。
更何况,他现在虽是族长,可一旦有了意外,他连可以即位的儿子都没有。
郝云虽曾有两子,可其中郝靑被凌凡所杀,郝浩文又被凌凡废了要害,虽然保住性命,此时却不男不女。
郝云可不希望自己努力建设的郝家,最后落入旁支之手。
对于郝云心中所想,凌凡并不知道,此时在他眼中,只是充满冷色的望着冲向自己的数百郝家之人。
这些郝家人对凌凡也充满的愤恨,要知道,凌凡以前可是任由他们随便欺负的,可就在刚刚,居然险些要了他们的性命。
对于这样让的情况,他们如何能接受得了?所以在郝云发出命令之后,这些人立刻毫不犹豫的祭起法宝,向凌凡冲了过来。
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郝家之人,望着这些人手中五光十色的各类法宝,凌凡心中暗叹了一声。
“哎,看来还要我自己出手了!”
对于现在的局面,凌凡早就猜到,虽然郝家护山阵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可就算没有护山阵,郝家天空上的雷云阵也无法将这些人全都灭掉。
毕竟启动雷云阵降下青雷对于阵法的消耗极大,就算是凌凡不顾阵法破碎,全力降下青雷,可也就是十几道青雷过后,阵法就会破碎。
到那时,凌凡还是需要自己出手,一个一个的将剩下的人杀掉。
更何况,雷云阵中的青雷,只是对郝家低阶修士有用,对于凝元期,甚至对于引气七层以上的修士,作用已经不大。
而这些能被青雷杀死的人,即使出现几百个,对凌凡来说,也只是多消耗一点真气而已。
至于,凌凡为什么还要降下青雷,这除了是为了节省时间和真气,更多的是为了制造天威的效果,让郝家人心中产生恐惧。
不过,因为护山阵的出现,显然这恐惧并没有出现。
“哼,既然阵法没有让你们恐惧,那我就用鲜血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见这些郝家人冲到自己身前三丈,凌凡立刻将单面斧拿出握在手中。
凌凡虽然是凝元期,可以隔空控制法宝,可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如引气期的修士一样,仍将法宝握在手中。
这是为了节省真气,毕竟郝家现在还有几百人,而且还有郝云这样凝元后期的强者在远处虎视眈眈。
当然,即使不将法宝祭起,郝家这些普通的弟子对于现在的凌凡来说,想要杀掉他们不是不难,而是非常简单。
就如现在,郝家一位满脸兴奋的弟子冲在最前,第一个冲到凌凡的面前。
在他心中,此时甚至都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将凌凡的人头斩下,之后家族会给他怎样丰厚的奖励,可想想还未结束,他所有的思想只能停留在想象之中。
随着凌凡手臂猛的扬起,一道金光闪过,下一刻一颗满脸兴奋的人头高高的抛了起来。在这人头下边,同时冲起一道丈高的血柱,浓厚的血腥气瞬间扩散开来。
凌凡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瞬间秒杀一人!
如此血腥的一幕,让原本兴奋的冲向凌凡的郝家人立刻定在了原地。
不过,这些人停下的时候,凌凡的脚下却动了。
只见凌凡身体一晃,已经向前走了出去。
他每一步不大,可却走的极其坚定,没有一丝停顿。他每一步踏出,几乎都会挥出一斧,每一斧落下,几乎都会带走一名郝家人的性命。
如此片刻功夫,凌凡虽然只是走出了三丈远的距离,可就是他所走过的这三丈长的地面上,此时却堆满了残值断臂,血流成河!
“他……还是人吗?”
望着凌凡一脸平静,却将无数人斩死的场面,许多郝家人心中一边暗暗的嘀咕,一边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此时,他们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