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伟用手指着李筱婷,使出儿时的技能时,我彻底傻眼了。反射一切诅咒,那是我小的时候,最常用的招数,因为我那个时候嘴皮子还不像现在利索,老是骂不过别的小孩儿,当别的小孩儿骂我骂太狠的时候,我就会用王伟刚刚用过的那招,甚至表情都一模一样。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那简直就是我儿时的翻版,我恍惚间觉得,其实上天早就注定了我俩的相遇,这恐怕就离不开那两个字:缘分。
听我说喜欢落落大方的女人,王伟反射诅咒之后就消停了,目光也不往李筱婷那边瞅,挽着我的胳膊,帮我去搭讪。
我俩找到一张桌子,这张桌子上只坐着一个女人,周围很喧嚣,大多数人都选择攀谈,唯独她,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没有穿礼裙,只穿着一身OL制服,面前摆着一杯水,捅咕手机时不时再喝口水。
“就是她,咱们找她聊聊。”
王伟知道我想了解什么,也决定为我分忧,她拉着做到那个一看就是白领精英的女人旁边。
别说,这女人很独特也很漂亮,最关键她浑身透漏着一股高贵的气息,合身的OL制服也将她的身段勾勒出来。
我本意是不想打扰她的,但王伟就要找身边没人的聊,毕竟我们是出来打听情报的,当着一大堆人的面问,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不是。
王伟同为女人,自然比较好搭话,她先找一些女人的话题谈,比方说最近那款包包不错,其次就是有哪些新型化妆品。
谈着谈着,她就把话题引到燕京的形式上,说哪哪哪个家族怎样怎样,王伟挺能白扯的,跟我有的一拼,她空有一身泡妞的本领,奈何自己是个妞。
“哎你说,那个神秘的江家,到底有多强劲的势力,能让整个燕京城的人都忌惮它。”
十多分钟后,王伟的话题终于转到江家上面,我放弃免打扰模式,竖起耳朵听她俩的谈话。
王伟的话题抛出去,就看那个女的接不接招了,如果她是燕京本地人,就一定对江家不陌生。
“江家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是底蕴久一些,关系比较错综复杂一些。”
那个女的终于回话,我全神贯注地听,但目光看向别的地方,表示并未关注她俩。
“何解?”
王伟悄悄掐我一下,她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么跟你说吧,燕京城有数不清的家族,他们都有异乎寻常的能量,江家只是众多家族之一,并没有太起眼的地方,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可能你们在外面听到的情况,只是些市井传说罢了。”
我忽然觉得,她好像有些刻意隐瞒的意思,并不愿意夸大地提及江家。
按照常理,她应该狠狠地夸大才是,毕竟那也算他们燕京人值得骄傲的地方,跟外人谈起,他们可以说,我们燕京有一个华夏望族,想想都觉得自豪才对。
由于王伟不停地掐我,我只能配合她,“我们听到的可不是这样,据听说,江家最早是也是搞投机的。”
小姨带我去见过我爸的那个助手,我了解到一些情况,算上我爸的三个合作商,当年都是以投机起步,最后才慢慢做大的。
我提到投机二字,女人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她却将目光转向我,“这位先生,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咱们说说没什么,但关于投不投机这种话题,还是不要说的好,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
她的意思很明了,我既然知道投机的说法,就明白投机代表着什么,现在这年头确实很忌讳说这些。
她表现的不太明显,但是我能察觉到,自我提出“投机”一词后,她就对我和王伟起了防备之心。
我知道再问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转移话题,“认识你很高兴,罗阳!”
我隔着王伟,朝美女伸出手,问不出情况摸摸手也不错,美女怔怔地看我一眼,迟钝半刻才伸出手,“叫我葵之就好!”
王伟跟葵之打过招呼,我们才散去,离开的时候王伟贴着我,“你怎么看?”
我回头看那个葵之一眼,心里同样有很多疑惑,葵之显然不愿意跟我们谈太多有关江家的事,“她该不会跟江家有什么联系吧?”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毕竟她的谈吐举止,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说到江家,她都不愿提及太多,咱们该不会误打误撞,问到江家人身上去了吧,那简直有点奇葩。”
“咱华夏有姓葵的吗?”葵怎么听也不像姓氏,我搂着王伟询问意见。
王伟吐了吐舌头,她觉得怪就怪她开始没问对方的姓名,搞得对方最后只给了我们一个名,“都试探成那个样子了,只有傻子会把姓留给对方!额~你别那样看我嘛,我真的忘记你把真实姓名留给她了。”
王伟说完就跑了,我飞快朝着她追去,“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收拾你?”
别看王伟蹬着高跟鞋,但她跑的挺快,一会儿就跑出宴会厅,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刚要钻进洗手间。
但她终究是慢了半分,洗手间门没关好我就进去了,我把她逼到洗手台旁,“跑啊,怎么不跑了,这一回,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着,我就将洗手间门反锁起来,抵住她就开始脱衣服,王伟给我一个挑衅的目光,“我没打算叫天,更没打算叫地!”
她的话太刺激我的心灵,我瞬就沦陷了。
玩的特别激情,我把她托到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突然兴趣大增。
首府的宴会厅仿佛跟我们没关系一样,我俩就待在洗手间里,尽情地缠绵。
王伟压抑着自己,只发出哼哼声,并不敢出声喊,几次有人想用洗手间,都只能无奈地退走。
整完了,我们俩各坐洗手台一边,王伟重重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