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你们汤老师才不是那种女人!”我无语地推地瓜一把,我喝醉回去非但不会讨汤贝贝眼嫌,恐怕还会受到她的重点照顾吧。
“你想让兄弟们扫兴吗?”地瓜揪着我的衣服,“如果你不回去,大家相喝到什么时候就喝到什么时候,那样多痛快,难不成你想让大家的最后一顿酒,喝的不愉快吗?”
“额,我又不是去上战场,怎么让你一说我感觉自己一去就回不来了呢!”我没好气地推开地瓜,有些无语地说道。
仔细想想,地瓜说的并没错,如果我不回家的话,那样大家才能玩到尽兴。
我是真心不想扫大家的兴,于是把手机拿近一些,跟汤贝贝商量晚上不回家的事情。
听汤贝贝语气挺不愿意的,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现在喝完再回家不准是什么时候,我提醒她快点休息,明天一早会所里肯定能看见我。
尽管汤贝贝颇为不满,但念及我和地瓜等同学的关系,只好做出让步,但却警告我她明天上班时要在会所看到我。
“一定的,一定的!”听到汤贝贝答应,我激动地跟她保证,明天一早她肯定能看到我的身影。
得知汤贝贝同意我不用回去的消息,地瓜和张斌都兴奋地狂呼,唯独韩诗雨比较沉默,徐莉同样为此欣喜。
我站起来兴奋地吼两声,不回家就表明我们可以放纵地喝酒,用不着再担心喝醉找不到路,到时候随便找家宾馆对付一宿就可以。
韩诗雨和徐莉本来就不打算回家的,因为她们喝酒再回去肯定会被说道,还不如说住在同学家里好一些。
我们一直喝到十二点,直到酒馆的老板催促着说要关门,我们才不尽兴地离开酒馆。
地瓜他们根本不让我掏钱,他们说为我践行哪有让我出钱的理。
我们一大帮子人离开酒馆,当中要属我喝的多,晕乎的根本站立不稳,去宾馆的时候地瓜和张斌一起扶着我。
韩诗雨是一副微醺状态,倒是徐莉喝的有些多,一直被韩诗雨搀扶着。
开始我们开了两间房,一间多人住的,一间两人住的。
我们几个男的挤在一起,韩诗雨和徐莉住在隔壁的房间。
男生当中只有我喝的最多,他们几个还能对付着打扑克,而我一进去就像个死猪似的躺着,再无半点动静。
地瓜和张斌感觉有些枯燥,就提议大家一起玩扑克,起初也想让我玩,但推搡我几次推不醒就放弃了,他们几个嚷嚷着玩扑克。
韩诗雨先照顾徐莉睡下,然后有些不放心我,就敲门来到我们的房间。
她看见我被丢在角落,其余人都在打扑克时有些恼怒,揪着地瓜让他们不要太吵,担心我被吵到睡不舒服。
地瓜看我一眼,然后猛地一拍额头,带着歉意说,“看我这脑瓜,竟然给忘了,只是大家在一起不玩点什么,有些太枯燥罢了。”
韩诗雨对地瓜的话表示理解,朝我那里看一眼,犹犹豫豫地提议,“要不这样吧,罗阳喝得有些多,给他单独开个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他明天还有工作要忙,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缓神,等把他安顿好了,你们就是把屋顶掀起来都没有问题。”
地瓜纠结地看我一眼,终究点点头,同意韩诗雨的提议,“好吧,我下楼再开一个房间。”
地瓜下楼开好房间,和张斌把我一起抬过去。
本来就喝得有些多,被他们抬来抬去的,我感觉喉咙一阵难受,刚被抬着躺下来我直接坐起来,迷糊地看一眼,然后朝着卫生间跑去。
跑进卫生间,被那种气味一刺激,我瞬间狂呕起来,手按在洗手台上,通通吐到马桶里面。
地瓜和张斌见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想进来帮我的忙。
“得了吧,你们男生笨手笨脚的,我来处理就好!”韩诗雨白她们两个一眼,直接迈进卫生间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地瓜和张斌见我有人“伺候”,跟韩诗雨打个招呼回去继续打扑克。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滋味,就是感觉肠子都被揪的生疼,吐完我直接靠在洗手台坐在地上。
“罗阳,这里凉,上床吧!”
迷糊间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缓缓朝着床边走去。
“额,贝贝,我都说了和地瓜他们开房的,怎么突然又回来了?”我能看见朦胧地一张床,回头朝着扶着我的佳人说道。
听到我的话她手猛地一顿,接着继续扶着我往床边走,等我坐下她才出声,“不行啊,你不回家,我一个人会怕!”
“有什么可怕的,那里不是有我们的宝宝守护你吗?”我本来要指身后的墙,但忽然想起什么来,“哦,宝宝被拿出客厅了,但还有我们守护着你啊!”我指的是汤贝贝从洱海带回的那张照片,它现在就挂在我们的卧室里。
她没有回应我,把我扶着躺下,接着替我脱去脚上的鞋。
“我去给你倒水,你等着!”她帮我的头放在枕头上面,然后离开我的视线。
“贝贝,你什么时候把枕头换了?”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只不过这喊声有气无力的,喊出之后我就昏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我的脸上,她替我擦拭嘴角的污渍,然后解开我的上衣,擦拭我的胸膛。
做完这一切,她把我扶着坐起来,端来一杯水放在我的嘴角。
水杯搭在我嘴角时,我本能地吮吸起来,那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渴望,那是对水的渴望,我的嘴很干很干。
直到把水杯里的水吮吸干净,我才意犹未尽地长出一口气,然后靠在她的怀里。
“我去送水杯,你好好休息!”她拿着水杯就要离开,留给我一张背影。
看到那一幕,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直接拉住她的手,焦急喊道,“贝贝,别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