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离开后,我在心里狠狠鄙视冷月一番,丫的我平生最讨厌大嘴巴的人,说什么不好非要把白晶晶的事情告诉小姨,简直气煞我也。
唔?冷月不会是在报复我吧?我想起那个时候我跟白晶晶亲密的时候,可把她给狠狠虐一番,说不定她就是在报复,突然感觉“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有道理,冷月明显就是在嫉妒,绝对是!
就在这样的情绪下,我进入梦乡。
……
翌日,我早上起来走出卧室去洗漱,看到外面的情景差点直接摔倒。
此刻,小姨正穿着短裙和黑丝,拿着抹布在抹桌子,我悻悻地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着说道:“也没病呀?”
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性了,她应该是喜欢穿那种小白兔的宠物袜子才对,还有裙子好像也不是她常见的款式。但不得不说,小姨这么穿着,倒也有股说不出的气质。
“起来。”小姨啪掉我的手,然后继续抹桌子,完全把我当空气处理。
我又打量她几眼,然后去洗漱,到浴室的时候,冷月正在刷牙,我就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看她,想看看东洋人是怎么刷牙的。
我靠在门口不走的话,冷月刷牙都刷的不自在,直接嘟囔着让我离开,我一想起她竟然连白晶晶的事情都告诉小姨就来气,直接说我不走你能咋地。
话音刚落,冷月刷牙的速度骤然快起来,我看她这是要快速刷完收拾我的节奏,赶紧悻悻地离开门口。
“小姨,大冬天的你怎么突然这么穿呢?”回到客厅,我实在好奇的不行,出声问小姨,今天她反常的有些厉害。
“谁告诉你冬天不能这么穿?”小姨抹完桌子看着我,“还有,小姨这样穿好不好看嘛?”
问话的时候,小姨的脸蛋微红,给我心里整得有些痒痒,就说:“好看是好看,就是那里太小。”
听着我的前半句,小姨特别得意,但听到后面的话,脸瞬间就像霜冻一样,很快寒下来。看她脸色不对,我几乎是以最快速度闪到一边,然后表情无辜地看着她,表明我刚刚只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
“你……”小姨伸手指着我,然后将抹布丢掉,匆匆回到卧室。
她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通通换掉,换成平时的装扮,最重要脚上的袜子也换成原来那种白兔类的,然后看着我轻声问道:“这下我穿的是冬季的衣服了吧?”
“……”我想哭,她今天到底是想跟我表明什么嘛,我完全弄不清楚她的意图。
小姨狠狠白我一眼,然后给冷月打招呼说去上班,鸟都没鸟我就离开。
她离开后,我和冷月面面相觑,然后问冷月:“小姨她昨天晚上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看是你昨天没休息好。”冷月回我一句,然后捧着水杯做到沙发上,只要我在的时候,她从来不穿拖鞋。
我疑惑地看了她两眼,然后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韩诗雨刚巧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今天有没有时间,她说今天是新年家最后一天,她想去郊外玩玩。
听韩诗雨的语气,这次郊游她憧憬了很久,我不想让她的期待变成失望,就让她订个地点,我一会儿去接她,她告诉我中心广场见,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冷月姑娘,我一会儿要去郊外,你要是去酒吧的话,我给你拿路费,你打车去吧。”我很诚恳地说着,现在伯爵酒吧还真不能少了冷月,有她在那里我能更加放心一些。
“我有钱。”冷月喝口水,然后淡淡的说道。
我刚想说点给她报销的话,怕觉得矫情就没说,直接离开蓝堡小区。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给人的感觉好像压的喘不上气,我到中心广场的时候,韩诗雨还没到,我将车停在路边,点燃一支香烟静静吸着。
就在我将手放在车窗外弹烟灰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雪花,开始是如盐般的小雪,很快就转变成鹅毛般的大雪。
我看着天空怔怔出神,难道这是老天给我的警示,我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就在同一时间,韩诗雨给我打来电话,她说要下大雪,郊游取消,我能听出她的失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就说对不起诗雨,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电话那边的韩诗雨笑了笑,让我不要在意,以后郊游的机会有的是,说到时候还请我一起去。
我挺愧疚的,新年三天假里,前两天都有事,唯独最后一天消闲,结果老天不给力,突然天降大雪。
“诗雨,真是抱歉。”我是真的感觉有些对不住她,答应她的每回都难做到,好在上次演唱歌曲的事情圆满完成,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去见她。
“罗阳,你跟我抱歉干什么,再抱歉我要生气咯。”韩诗雨不想气氛弄得这么尴尬,她觉得我和她好不容易成为亲密的朋友,老提抱歉这种话会影响感情。
“诗雨,我欠你一次郊游。”我是真的有些汗颜,怎么着我都得给她补回来。
“嗯呐,你看这样说多好,非要提抱歉干什么?”韩诗雨突然松口气,刚刚那种情况她突然紧张起来。
我干笑两声,然后问她:“诗雨,新年假期过得还行吗?”
“挺充实的。”韩诗雨唔了一声,“除去郊游没完成,其它的全部按计划完成。”
“你都为新年假期列出计划表啦?”我有些诧异,这未免也太按规矩来了吧?
“嗯呐,不好吗?”韩诗雨有些疑惑,她觉得这样做很好,不至于漫无目的,那样才最无聊。
“好。”我从来没有那么干过,但是听说那样做比较有意义。
又闲聊几句,我们就把电话挂断。
……
将手机关掉后,韩诗雨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雪,喃喃道:“也许,真的没有缘分呢!”
想罢她回到屋里,继续捧着书阅读,既然出不去,还得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她可不是那种能闲的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