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晶莹的脖子和锁骨瞬间展现,胸脯向前丰隆,曼妙浑圆,两片巴掌大的亵衣恰到好处遮住绝顶峰芒,晶莹透亮,娇嫩欲滴。冉闵乍见春光,刹那化作一段木头,直勾勾盯着雪白绣花的可爱亵衣,认出和羌胡送来的奇形怪状亵衣一模一样,竟不知他们用了何种手段,顷刻脸色赤红转青白,甚是吓人。阿拉耶识丽靥娇红,下意识交叉双手护住前胸,粼粼凤眸呆呆地瞧着冉闵青赤俊颜,不谙冉闵到这关口脑子里还钻进条妒忌的毒蛇,小口张了张却说不出话。片刻僵持后,冉闵闷哼一声,红着眼睛双手分别操住她嫩藕样的粉臂,厉声道:“董秋滢你听着:从今天起,你必须老实待在我身边,所有行住坐卧,吃穿用度由我的人安排,再敢犯大小姐脾气捅娄子,仔细我打——”
“你打我什么?是想打断我的腿还是想给我一百杀威棍啊?”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阿拉耶识当场鬼火冒,抬脚便把冉闵踹到床下,哧溜站起来,顾不得衣袍已经滑到腰间,一手提着裙裾防止跌倒,一条玉臂指着冉闵开骂:“好你个棘奴,当皇帝长志气了,嗯?董秋滢的名字是你叫的呀?没大没小,你这小破孩儿才欠打!姐姐我今儿明着告诉你:我两世为人,活了五十岁,做你老娘都绰绰有余!”阿拉耶识刚才经历了从狂乱的缠绵到冉闵突然翻脸的冰火两重天,羞臊欲死,此刻恨不得把冉闵踹到地底去,她踩在厚软的锦被上重重跺足,高傲地对着冉闵宣布:“之前说的话不算,想让我嫁给你,除非你早生三十年!”
滚在地上的冉闵这时脑子才转过弯来,片刻的脸红筋涨后,他二话不说冲着阿拉耶识噔地磕了一记响头,“这是为了你是我娘磕的。”
接着又磕一下:“这是为了你是我师尊天巫磕的。”
第三下磕完后道:“这是给姐姐磕的头。”
磕完三个头,说完三句话,冉闵霍地站起来,脑后青丝飘散在额头、双肩,白皙精壮的六块腹肌明晰可见,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与床上的阿拉耶识持平。他半握拳头,虽然****着上身,英俊的面容却平静真挚,看着阿拉耶识的眼波明亮中带着忧伤:“你有三个名字——董秋滢、阿拉耶识和柏素云,我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你,可是在这里,我永远都是你的棘奴。你说你二世为人,活了五十岁,我相信这是中国佛家的轮回。你的前世,我的今生,在不灭的轮回里交替,你可知何等因果让你我相遇?又焉知我不是你的父兄师长,你是我的女儿和妹妹?”
轰隆一声响,阿拉耶识大脑一片空白。
“子昱……子昱?”阿拉耶识翕动的樱唇念叨着自己才听得懂的名字,渐渐地瘫坐在床榻上。
柏素云初遇方子昱便鬼使神差和他去清吧约会,被偷去初吻,乖乖女柏素云羞恼离去。然而在方子昱出国的航厦登机口前,不甘心却又春心萌动的柏素云再次出现,红着脸问他说的因果和业缘是什么意思。方子昱告诉她,儒释道是中国文人必须的修行,他常年在海外耳濡目染传统文化在华人中传承,学佛小有所得。登机后他用手机发回一条短信:“你的前世,我的今生,在不灭的轮回里交替,你可知何等因果让你我相遇?又焉知我不是你的父兄师长,你是我的女儿和妹妹?”那条短信至今还保存在柏素云手机里。
“子昱,你是子昱……”阿拉耶识透过朦胧泪光,慢慢地跨下床榻,颤抖着触摸冉闵的脸庞和身躯。
冉闵不知道方子昱,却知道阿拉耶识又发了魔怔。他果断捉紧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斩钉截铁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当我是谁,今夜我要定了你,卫国皇后你非当不可!”他将阿拉耶识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扯开她衣裳的腰带,泛着莹光的女体一览无余。
阿拉耶识羞得并拢双腿,拉过被子裹住上身,眼泪汪汪地乞求道:“妈妈说结婚才能做——”
“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皇后。”冉闵狠狠盯着她的眼睛,此刻不可怜香惜玉,大手伸入锦被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腰脉。阿拉耶识如被火烫,放开锦被去推冉闵,“还没行封后典礼——”
“已经来不及了……”冉闵喘着粗气,憋声憋气地低吼,“我是皇帝,我说行就行。”他掀开锦被,全身重重地压在玉人儿身上,将阿拉耶识的两条玉臂举到她肩膀两侧,她右手腕上那片鲜亮的守宫砂红得要滴血。冉闵一口吻住那片血红皮肤,用双唇拼命地啜吸。身下的阿拉耶识慌得六神无主,口中连唤棘奴。
“滢儿,滢儿……”冉闵低沉地回应着她,唇舌滑至胸口软糯颤动的双峰。
阿拉耶识如遭电击,“啊”地一声轻呼,马上骨软筋酥,羽睫微阖,鼻翼轻鼓,再也无力阻抗对方的爱慕。
受到鼓励的冉闵将手从她身上搓动滑过,阵阵的酥麻在两人四肢百骸窜入窜出,暖烘烘、懒洋洋,饶是冉闵英雄亦是不能自主。他的火热在秘境徘徊,他挥动兵器的手甚至打不开隐蔽峰峦的小衣服。
他觉得自己可耻地湿了,如同千百次的梦中思慕,作儿郎时便伴随他的青涩渴望如此令人羞恼而着魔。
“帮帮我……”他无助而低徊地喘息哀求,“我要不行了,滢儿,救、救我……”
阿拉耶识羞不可抑,挣脱了胸衣肩带,咬牙去扯冉闵的裤子,胡乱中不得其法,恰如挠痒般撩拨得他愈发难受,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在身下娇躯上。他放下阿拉耶识,三两下除去全身衣物,将自己完完全全展露在爱人面前,在大帐油灯的温暖光芒给他添上一层蜜黄色泽,遒劲健硕,就连柏素云也未见过的阳性气质扑面袭来,迫得阿拉耶识紧闭双眸,转头咬住下唇,紧张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冉闵长着薄茧的指腹手掌缓缓挪动到丝绸般光滑平坦的小腹,缓慢坚定地撸去仅剩的秘境屏障,身下爱人嘤咛一声,绯红了娇肤,如含羞花般闭合,轻颤不已。他俯下身,轻吻花瓣,摄取花朵最美那刻释放的芬芳。细微的娇吟断续往复,花儿本能地想蜷缩再蜷缩,采蜜的蜂儿叮住两点嫣红,贪恋那处甘美,花瓣翕张欲迎还拒。
被火热炙烤的青春在翻滚,娇嫩呻吟与低沉的闷哼交织成人世最动听的夜曲,驱赶黑暗的灯芯也因激情而爆发,噼啪炸响,让这一切更加明亮,恰如棘奴明亮如太阳的双眸,迷糊甜美地凝视身下的可人儿,微醺中叹息:“滢儿,滢儿……”
“棘奴。”她勾起脖子触吻他下巴,“噢,棘奴。”
那双举重若轻征战杀伐的粗糙双手轻轻、轻轻地分开最后紧合的花瓣,沾染清甜花蜜,炽烫、炽烫的他小心地靠近,花枝狂舞乱颤,伴随一声沉闷的低吼,花枝反绷上翘搭张美人弓,将英雄的利箭迎到花径最深处,刹那血色浪漫,化作落红一片。
“啊——棘奴……”谁的惨叫惊心动魄,呜咽气吞声吞。
“啊,啊——滢儿”将军急策马、猛舞枪,不敌佳人体似酥,“滢儿……我,我死了!”
攀云登天、倒海翻江般的眩晕打得一对雏儿死去活来。
半晌,冉闵撑起上身,万分怜爱地将阿拉耶识抱在怀中,掩不住又喜又忧,“滢儿,跟了我,你后悔吗?”
阿拉耶识伸手拂去他从肩头滑落的青丝,妙目凝视手腕上原本一片猩红守宫砂的地方,似蹙非蹙嗔道:“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
冉闵诧异道:“那红色的胎记竟然不见了……”
“胎记?”阿拉耶识又羞又恼道:“它是鲜血所化,流出去了。”
急得冉闵在床上翻看,果见她身下一片鲜红,惊得要传太医,气得阿拉耶识在他胸口狠捶一拳,“呆子,嫌我出丑不够么,第一次都要流血的!”
冉闵真的呆了,喃喃回忆道:“方才滢儿好似痛得厉害,我,我只顾自己着紧,竟让滢儿受伤吃苦,我真该死!”他说着还想查看伤势,阿拉耶识见他痴得厉害,只得红着脸箍着他身躯安抚道:“傻瓜,以后不会痛了。我喜欢你就不会痛。”
“真的?”冉闵侧目看着她。
“真的。”阿拉耶识认真点头。
冉闵喜上眉梢,“那我要试试你喜不喜欢我……”不等阿拉耶识说话,他翻身上马,很快长驱直入,把她痛得吱哇乱叫,眼泪汪汪。
两人再次昏死。
“撒谎,滢儿。”冉闵喘息道,“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阿拉耶识还没调匀的气息被冉闵这句抱怨的话活活又给凌乱了,对其瞪目以对。
“你现在是我的人,只能喜欢我一个!你和慈心的过往我统统不予计较,可你以后只能对我好。”冉闵同样对她瞪着眼珠。
没想到洞房连番吃痛不说还被棘奴莫名发飙、翻旧账,他今番气焰高涨,婚后的日子不可想象。阿拉耶识那肯退让,立刻反唇相讥:“我和慈心你情我愿订过婚,你凭什么计较!”她本来还想说一番两情相悦、自由恋爱的大道理,可惜冉闵真的翻脸了,马上打断了她:“我们早被武帝赐婚,我才是你夫婿!”他愤懑地喊道:“别给说什么中国的爱情还有自由恋爱那一套,你给过我自由吗?我十三岁你就给我找两个暖床丫头,我二十岁了你还要塞给我两个侍妾!你还真想当我娘啊?”冉闵气呼呼地压住还企图反击的自家媳妇儿,一字一顿道:“你这儿媳妇不敬公婆,对丈夫还这么嚣张!明日随我回将军府跟我娘请罪,跪到我娘开心才准起身。”
阿拉耶识被冉闵一通胡搅乱缠得神经短路,难道从男孩到男人差距这么大?她粉腮通红,胸前山峦气得连绵起伏,如一对惊慌玉兔茕茕顾盼。冉闵瞧得真切,遂展颜一笑,将头头埋入其中,含混不清地说道:“我忍过的痛,今日全还给你罢。”然后,寸寸深入,狠狠地掠夺,任她花开到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