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语姐,我正在备战英语考试哦,今天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应了我哥出来的,所以你要多呆一会儿哦!”
邵阳拿着一杯啤酒朝着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他说这话很老道,骆思语笑着也喝了一口,见着邵阳就是一饮而进。
“邵阳,你少喝点,一会儿还要回宿舍。”
邵言在一旁叮嘱着,以他这个年龄来讲,在外面也逐渐的要去应酬了,所以喝酒也是正常的。主要是骆家的事情也算告了一个段落,所以今天他特地把骆思语叫了出来还有安一阳和邵阳。
“放心哥,我没事!”
邵阳是高兴,他有很久都没有出来疯了,有点憋坏了的样子。
“思语,骆家的事儿也算是完了,这回你该回加拿大了吧?”
安一阳在一旁吃着菜,只要骆思语一回加拿大,他也就回去,到时他就不信在他的猛攻之下,她还能不投降?
“嗯,我也想尽快回去!”骆思语说着,看着安一阳乐了一下,她似乎看出安一阳的心思来了“不过邵言说打算和我一块儿去,是吧?”
安一阳的目光瞅向邵言,邵言微微一笑“是啊,我打算追你!”
邵言从桌底抚上骆思语的手,明白她的想法,其实他一直都想在安一阳面前把他们的关系公开化,但却没有找准时机。
“好啊!”
“对了导师,翟萍董事最近怎么样啊?”
听到翟萍两个字的时候,安一阳简直是头大了!在这个时候,说这个,骆思语要不是故意的才怪!
“挺好的!不过,我从未打算和她有什么扯不清的瓜葛!”
“呵呵,那就好!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属于很有能力的那种人,挺配你的!”
“在有能力能和你比吗?一边处理着家族矛盾一边查找着真凶,这一件件精彩坑挖的,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要是把你扔到古代的皇宫里,那绝对是后宫之主!”
安一阳的夸赞绝不虚言,邵言也知道她的厉害,这鱼不挑水不惊的就把事情给办了的风格,真是和当初陆平原说的一模一样。
?“过奖!”
对于安一阳的评价,骆思语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她回国的这一段时间内,所做的事都并非她所愿。一件件都是被逼的,她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她不做得狠一些、不去挖坑,谁又肯饶过她?那将是摆在她面前的一条死路!
“我也想考思语姐的学校,这样也可以有人罩着我!”
邵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瞅着邵言会意的笑了笑,那意思像是在说‘哥,我可以帮你去摆平思语姐啊,有我在肯定能为你摆平好多事!’
“你还是学自己喜欢的,等了解一下大学和所学得专业之后再说吧!”
邵言并不领情的说着,夹了一大块儿的红烧肉放在他饭碗里,看着有些油腻腻的红烧肉,邵阳撇了撇嘴,仍是心有不甘,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邵言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邵阳扁着嘴吃着红烧肉,真不知道邵言怎么想的,有他这个外挂都不用!
“我觉得你哥说得挺对的,在去之前先要了解一下大学和所学得专业适合不适合你,不然你费很大劲去考试,到时不是自己喜欢的,会很难过!”骆思语看了眼安一阳,眼睛里有些不满道“我就是一个例子,频繁的遭到老师的骚扰!”
“呵呵,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我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好吧,老师大人在上,徒儿知错了!”
一顿饭下来,骆思语就是和他边说笑、边吃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本来是安一阳要送骆思语回家的,但翟萍却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说自己胃疼,让他买胃药。安一阳本是拒绝的,但是后来她却说过两天要参加股东大会。为了骆思语,安一阳只好去买胃药。
而邵阳则不能再做电灯泡,所以也便打车回去了。
“思语,回我家好不好?”
“爷爷在家!”
“好吧!”
邵言无奈只得重新启动车子,带着她回骆家,却在骆家大宅外不肯让她下车。
“邵言,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些好。秦疏影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我怕他对我们不利!”
骆思语想了想,从秦疏影消失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天左右了,这段时间他的伤也该好得差不多了。按照他的性格,报复行动应该在谋划中了!
“嗯,放心吧,我就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去。除非他来我家找我!”
邵言隔着车座就把她往怀里一楼,声音略带在嘶哑的在她耳边吹着风。
“宅!”
“思语……”
邵言有些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他觉得自己还是受了那个药物的控制,只要是一沾到骆思语的身体,他整个人就变得燥动了起来。
“邵言,你控制一些,现在在骆家大宅的外面。如果……”
骆思语也是有些情动,她想推开他,可又想靠近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靠着。
“那我们去个别的地方吧,我有点控制不住!”
邵言说着,便重新启动了车子,直奔附近的宾馆而去。骆思语整个人都瘫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的情景让她着迷而又害怕。她全身泛着红晕,身体里像是有东西在啃噬着她一样。
邵言下了车直接扶住她,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直接把她抱了进去。对于他们这样猴急的状态,服务员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旖旎的纠缠,让骆思语有些神志不清,她的头有些疼。不知是不是体内药物的作用,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一种梦幻之中,眼前的男人不知是谁,一会儿像陈一世、一会儿像邵言、一会儿又变成安一阳的模样,甚至连骆勋的模样都出现了!
“不!”
骆思语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着,邵言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她在鼓励他一般。
强烈的****后,骆思语整个人瘫在那里,神志恢复了许多。看着床单上粘稠的液体,她的脑子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邵言,我们再这样下去,恐怕都要死!这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行为,这药有毒!”
“嗯,我正在寻求办法!”
邵言也觉得自己不对劲,他像是在发泄,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很痛恶这种感觉!
因为在他而言,只有和所爱的人才能做这样的事,而且一切是以爱为目的的!
“嗯,送我回去吧!”
骆思语勉强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却觉得身下有些疼,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估计是刚才太过于猛烈了!
“嗯。”
邵言整理好自己,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就来到了了骆家大宅的外面,不远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这一切,嘴角处有着可以让人背后发凉的冷笑。随着骆思语进入家门后,那双明亮的眼睛也消失了!
骆思语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准备睡下。
清晨,骆霆业早早的就在饭厅中等着她的来到,她昨天几点回来,他并不知晓,但她能回来,表示她心理还是有这个家的。
“思语,钟伯是怎么受伤的?”
骆思语坐在他的对面,抬眼看向他时“爷爷,您不恨他吗?”
“恨有什么用呢,他现在这样,我还能拿他怎么样?难道像骆宇想的,直接把他伤了?”骆霆业微叹着,这些年的恩怨,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钟伯成为这样,恐怕也是你的杰作吧?”
“让他说出实情,本身就是一件不易之事,所以自然要耍点小手段了!”骆思语看了一眼骆霆业,她的直觉告诉她,爷爷并没有想像中的痛苦“爷爷,您是不是早就发现钟伯对奶奶的感情,还是说你对这件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虽然我年轻的时候经常不在家,但是阿钟每次去看阿莲的时候那个高兴劲儿是瞒不住人的。所以时间长了,我也能看出些眉目来。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如果……”
说到这里的时候,骆霆业哽咽住了,他微闭上了眼睛。想想阿莲跟着他这一辈子,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就撒手人寰,心理真是对不住她。
骆思语看得出来,这是他内心最为真实的表现。
“爷爷,您也不要太难过了!”
“你总是怪我,对于这件事处事不公。但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这本身就是我的错,你爸爸的离去,对于我何尝不是一种伤害!这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而却始终都要饱受着这种伤害!”
骆家最后能到现在,也是由他的错而起!
“好吧,爷爷,我不再追究,但二叔必须要在我父母以及姐姐墓前认错、忏悔!”
其实骆思语知道骆宇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就像骆霆业所说,这种折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继续存在着!
“后天就要召开股东大会了,你和我一起去吧!另外,今天你二叔要去看守所探望骆勋,律师已经拟定好脱离父子关系的协议,他必须要签!然后我再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这一事实,这是唯一能挽救、把骆家的声誉降到最小的方法!”
“嗯,好!”
骆思语答着,在骆霆业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感情,很冷!
她知道,在骆氏集团的面前,骆勋根本微不足道,即使他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