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该吃饭了!”
骆思语是被邵言给摇醒的,一 听到‘饭’,她还真是有些饿得慌!
骆思语是把自己的衣服都穿好,没有像邵言那样。走到餐厅时,看着桌上的三、四个菜,砸了一下嘴,也没说什么,端起一碗饭,便开吃!
不知道是饿了,还是下午消耗的体力过剩,她觉得这饭做得真好吃,而事实上,邵言的手艺一般。
“邵言,你小的时候,有没有去过公园然后把相机丢了,还请了一个小女孩儿吃雪糕的事情?”
骆思语抹了抹嘴,算是吃饱了。
“我小时候很少去公园的,怎么了?你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儿了?”
邵言抹了抹她的头,他知道她有一个非常不快乐的童年,缺少父爱与母爱!
“没什么!”
骆思语应着,可能是这一下午与他呆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在梦中也梦到他。不过想想,她小时候也很少去公园,他们从小就认识,这样的机率太小!
饭后,刷碗、归置的自然也是邵言。骆思语往沙发上一坐,便盘算起下面要做的事情。以骆宇、骆勋的性格来看,他们应该会在这一个月内有动作。
“你吃饱了往这儿一坐,不怕胖吗?”
“不怕!”
骆思语摇了摇头,对于运动一事她一向不太感兴趣!
“想什么呢?”
“秦疏影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这个问安一阳似乎更合适吧?”邵言坐在她的对面,削起苹果来“侦探社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他没有回家,估计是怕警方的人找,所以藏起来了!”
“嗯,再引他出来就难了!秦克应该不会再起到什么作用了!”想想这件事,骆思语有些头疼,这种敌人在暗处,她在明处的事情最不好办!
她只能被动、事事提防着。
“也未必,我这两天去精神病院看了一眼他,他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告诉他秦疏影成功逃到国外去了,他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那么抑郁,变得精神起来。但这种情况却像是回光返照,也许……哎!”
邵言并未把话说死,但是骆思语却听得出来。
“也许我们可以登报为他举行一场葬礼,迫使秦疏影出现!就再秦疏影明知道这个是套,依他与秦克的感情,他也回来的。不过我想等处理完骆家的事后再这样做!”
“可是思语,有一个问题。你确信骆宇、骆勋他们会罢手吗?”其实这是邵言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问题,但是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
“当你和骆霆业对这件事进行谋划好之时,就已经对骆宇、骆勋埋下了仇恨!这像是一个恶性循环,他们记恨你,如果你得到了骆家的大部分股权,成为真正的继承人,那么他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像我二叔一样?依骆勋的性格来看是大有可能的!”
“豪门之间的怨怨相报何时了,真是太多!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我正在找二叔当年谋害我父亲的罪证,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但如果他做过,总会找到!钟伯已经不行了,所以我要想办法尽快动手!”
“嗯,我支持你,先把这个苹果吃了吧!”邵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她,凭她的能力这件事总会有结果的!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不好!”
骆思语大口一吃,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
“我不想让家里的工人们说闲话,爷爷刚一不在,我就不回家!”
骆思语倒是不会在乎家里工人们的说法,但是留在这儿,依照下午邵言的架式,她明天早上还能从床上下来吗?难说!
“呵呵……”
邵言笑着坐了过来,直接把她搂进来里,俯下身来就要亲。
“对了,你还是好好的研究一下那个药的事情吧?我感觉在这样下去,咱俩都得死在这事儿上!”
骆思语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再让他吻下来,肯定也是没完的事!
“嗯,最近真是没顾得上。我已经去找唐维元要资料了,还去了一下明清制药,看了一下他们的实验室里有没有研究这个药品的数据。”
邵言说着,明清制药已经被封,他也是夜里偷偷摸摸的去过。这样的事情,照以前他是不会做的,但现在也是胆子越来越大,做起来倒也不费事。
“嗯,那就好!”
骆思语点着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便吵着邵言让他送自己回去。
邵言即使再不愿意也得服从,车子开到骆家大宅前,邵言又是和她纠缠了一翻之后,才肯放她离去。
骆思语回到骆家之后,首先是去了一趟父母之前的房里,她要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当年父亲是被二叔和钟伯害死的!
之前有骆霆业在的时候,她并没有主动要求来过这里,现在骆霆业没有回来,所以她就可以随意进入了。
父母的房间里摆设没有任何的变动,地面、家居都是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单也是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的。这些都是骆霆业嘱咐家里的工人们去办的。
书架上的书籍也都是整齐排列着,她随手把里面的相册拿了出来。
“铛、铛、铛”三声响动之后,从书架的最里端有四五个螺母、螺丝似的小东西滚落了出来,砸在了地板上。
骆思语捡起来一个之后,端详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她却把这个收了起来。她觉得在书架这么隐密的地方藏有这个,说不定会有什么!
很可惜,父亲、母亲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这里也没有什么。而与父母的房间通着的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婴儿室,婴儿床是一个特大号的,能一下搁两个的那种。
骆思语轻抚着婴儿床笑了,这恐怕就是她躺过的地方吧。两套粉红色的被褥一模一样,还有小巧的枕头,她拿了起来,还特意的嗅了嗅上面的味道。
从父母的房间走了出来之后,她便来到了骆宇的房间。房间内与客房无异,书架上没有书,桌子里也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这让她有点扫兴,想想骆宇搬离这里已经很久,留下的东西自己会很少。
“铛、铛、铛”又是几声响动,在她把拉来的抽屉合上之后,写字台的里侧似乎是被卡住了。她蹲下身来,朝里面爬去看了一眼,原来是两个铜片卡在了抽屉的后面。拿着铜片,她仔细的瞧了瞧,摇摇头,不明白怎么会在抽屉里藏有这样的东西。
产不过,她还是拿出起来,她想应该是有用的!
除了手里的几个螺母、螺丝与两个铜片之外,她一无所获,看来还是自己没找对地方。明天,她打算让安一阳从警局里把当年的那起车祸调出来给她看。反正安一阳现在挂名也是个警务人员,而且级别还不低,做这样的事情也称得上是手到擒来吧!
次日中午,她果然是把安一阳约到了一间中式餐馆。
“请我吃饭,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安一阳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瓷质的杯子上刻着青画的图案,让他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中国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欣赏着。
“和翟董的相处怎么样了?”
骆思语看着菜单,随意的挑了几个菜,她可不想花大钱请他吃饭!她是绝对不会像邵言那样花千八百块钱请人吃饭的,即使是有事相求也一样。
“可以不提她吗?”
安一阳有些无奈,他可不能再让自己的小徒弟知道自己年少时惹下的债,不然以后绝对会成为把柄!
“我看她还是对你恋恋不忘啊,一张名片都可以被她收得那么好,都两个月了,上面居然连一点污迹都没有!”
骆思语乐呵呵的说着,把菜单递了过去。
“其实我还能指望着你帮我说服她在股东大会上投一票给爷爷呢,感觉她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不好办啊!”
“她并非软硬不吃,而是对你不感兴趣而已。当然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的!”
“那犯不上,我可以再继续说服其它股东!”
“放心吧思语,我会帮你的,不求回报!”
安一阳也是看着菜单随便点了两个,他的这个小徒弟不拿骆家一分钱,全靠那点工资,他也不忍心敲她一笔的。
“呵呵,不过我倒真是有事要让你帮我!”
骆思语看了一下菜单,对他微微一笑,他还真是为她省钱呢!骆思语叫来服务员,把菜单递了出去。
“什么事情,说?是关于秦疏影吗?”
“不啊,秦疏影一直都是你们警方的追捕对象,即使我不说你们也应该追捕他不是吗?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警方就这样放弃了吧?”
“当然不会!”
“我正在调查我父母当年的死因,希望能指证我二叔,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当年那起车祸所有的相关信息都调出来!”
“没问题!可是有一点,你真得确认这件事是骆宇做的?”
“是骆宇和钟伯一起做的,这个我敢肯定!另外,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昨天我在我父母的房间以及骆宇的房间里找到的,我想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骆思语把螺母、螺丝以及那几个铜片拿了出来,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