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傍晚,潘雷焦急的在校园踱步,看到西门走来,他立即迎上去。
“你搜了他们的宿舍了吧?”西门先开口。
“嗯,没有收获,这样的东西那个人一定不会放在明显的地方,你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还真有,我和这四个男生私下谈了很久,”西门说:“这也是纯粹假设,我才知道,那个孟子是我一个学长的儿子,我那个同学姓鲁,是我一手把他送进了监狱,而且是死刑,我那个学长是个警察,刑警队长。”
“行鲁?你有个小说里提到过一个这样的人,不过,故事里他并没有犯罪。”
“就是他,只是那个故事,我还不知道怎么写出来好。至于这个孟子看上去大大咧咧,人高马大的,但是却是一个观察入微的年轻人,不过这只是猜想,也是唯一我能有点怀疑的人,另外三个人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孟子自己给你说的他的身世?”
“嗯,我让他们说出自己为什么要做警察,他说起他的父亲,说实话,当时我很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并不隐藏,而且也没有那种阴影。”
“干脆我去找他,问清楚。”
“还不到那一步,而且,如果是他,他的目标是我,对他来说,是杀父之仇。”
“你一定还有别的发现。”
“没错,”西门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潘雷:“你看,我下课的时候,发现资料里面有张纸条,上面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约我晚上9点,在小礼堂见面。”
“谁写的?”
“我看不出笔迹,是打印出来的文字。”
“会不会是孟子?故意约你出来,要对你不利?”
“我说不好。”西门默然。
“那好,不管是谁,我会埋伏在小礼堂门外,假如是孟子来的话,我在门口就制服他,相信枪就在他身上。要是别人,说不定是看到了谁拿走我的枪,这个人比较信任你,又害怕被拿枪的人知道,所以向你告密。”
“嗯,很有可能。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总算有了线索。”
晚上九点。
小礼堂里面漆黑一片。
西门坐在第一排,等待写纸条的人。
“真是未来的警察,做事情都这么神秘。”西门这样想着,也回想起自己在学生时代的样子。
礼堂门开了,从身形上看,来的是一个女孩。
“小漫,是你吗?”西门问。
“是我。”小漫漫步走向西门。
“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我想和你谈谈。”
“好啊,过来吧。”
“砰!”的一声,枪响。
一个人倒下了。
枪是从舞台方向打来的。
西门下意识的躲在舞台下,他听到舞台后面有人匆忙的逃掉。
西门迅速的跳上舞台,沿着舞台往后面追。
舞台的后门从外面锁起来了。
潘雷从大门跑进来,大声喊:“西门,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西门从舞台上跳下来,跑出大门察看小礼堂四周。
没人了,周围有很多茂密的植物,凶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漫死了。”潘雷懊悔得说:“我真应该拦住她,不让她进去。”
“报警吧,我们不能隐瞒失枪的事件了。”
白方很生气,他大骂潘雷。
“你没有资格做警察!明天就写辞职报告吧!枪是什么?你竟然丢了!”
潘雷没有说话,坐在角落低着头。
“老白,先别发火,失枪的事情还没有了结,那支枪里面还有五发子弹。”西门拍拍白方的肩膀。
“健阳正在挨个审问其他人,希望有结果。”宋晓宇说。
“丢人!”白方还是哼了一声。
“我不明白,假如真的是那个孟子要报仇,应该开枪打西门才对,为什么要打死小漫?”角落的潘雷忍不住说。
“我想可能是小漫看到他偷枪,也知道我们的恩怨,所以要来告诉我,孟子察觉了,所以跟踪她,然后在小漫告诉我之前,杀人灭口,这样,他好在找机会干掉我。”
“还隐藏的挺深的,小小年纪。”白方狠狠地说。
李健阳回来了,他见到白方摇摇头:“那四个人都又不在场的证据。”
“那个孟子哪?他当时在哪里?”白方问。
“正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叫孟子的那个学生不在学校,据说这也很正常,他每到周末就会提前走,到医院看望他的母亲,他母亲因为丈夫的事情精神失常了,住在安定医院。”
“啊?唉,原来我们积怨这么深,难怪了。”西门无奈。
“那就赶快派人去找啊,他一定是潜逃了,他还有枪,还有五发子弹,很可能继续……”潘雷说到着这里被白方打断。
“喝酒!”白方冷冷得说。
“我们马上去,”宋晓宇说:“我们也布置了搜索队,对学校周围进行搜索,另外我们正在询问和孟子关系较好的几位同学。”
“他没有电话?”西门问。
“没有,据说他家里的条件不是太好。”
“现在有关孟子要报仇的推断只是假想,还不能肯定。”西门说。
“先要找到枪。”白方冷冷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