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小气了吧”左思敏气哼哼的,“买了这么多吃的,才给我几袋方便面。”
“那就不错啦,毕竟我又不欠你的。你自己说说,对吧?”
左思敏郁闷,她不愿意回答。很快,她又过来说道:“是呀,你是不欠我的。可同样我也不欠你的,更没必要受你的欺负,所以请你离开,这虽是你的房子,可我租了,那现在这就是我的家。”
“好啊,先吃了这牛肉饭再说。”
面对这么美味的食物,左思敏决定将脾气暂时放一边,原来吃好吃的是这么让自己心情愉快的事情。
可等要跟郝千金说话时,她早就离开了,而且还留了一锅的牛肉,提醒她,汤可以煮面吃。
左思敏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被感动到了。
至少自己也得到了一份很难得的关心,感受到的温暖足以让自己有勇气再去面对生活。
左思敏搬走了,她还给郝千金留下一封信。
郝千金看了信的内容后,在心里也祝福她。毕竟开始新的生活,需要很大的勇气。但理念是好的,能有主见就是对自己最好不过的事啦。
颜明珠一时忙不过来,“阿金呀,帮我送个咖啡啦。”
“你当我是送外卖的,明明我是客人耶。”
“可哪有每次喝完都不结账的客人呢?”
郝千金微微脸红一下,“就知道你会跟我计较”
“那你还不快去,就在商场呢,很近的。”
郝千金一听地址,笑道:“那不就是我家童装店,噢不,已经不是了。”
“我来拿咖啡”聂晓曼来了
颜明珠道:“阿金,你可以不用去送了,人家亲自来拿了。”
聂晓曼一见是郝千金,很想要倾述的样子,“阿金,如果可以,能方便与你谈谈吗?”
“现在吗?”
“是的”
“可以呀”
聂晓曼随即就脸红红道:“是这样的,我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一个人的交往。”
“有人追求你”
聂晓曼的脸更红了,“我们也算是两情相悦吧”
“快说说”
自从郝千金把童装店转交给聂晓曼打理后,这让她忙于工作的心情就不至于闲的胡思乱想。总之,忙碌一些,有自己的事业,终归是好的。
至于爱情,已经被伤害过,就不敢再奢望了。
可是在这一天,她遇到了一个让自己很倾心的男人。
那是在快下班的时侯,每天她都是最后一个离开。而这时一声很谦和的问好,让她注意到向自己走来的男顾客,只听他道:“麻烦你,我想选一周岁孩子穿的衣服。”
聂晓曼不是店员最后一个走,否则一定急着下班就这笔生意推了。自己现在可是很注重销量,自是以赚钱为主,更何况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说话还是长相,都那么独具魅力。
聂晓曼就为他推荐了几款,男人就全都痛快的买了,“谢谢你,已经耽误你下班,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顾客至上。”聂晓曼谨尊礼仪,“欢迎下次再来”
男人临走前把自己的名片给她,也要了她的号码,“我有时侯工作太忙,未必能亲自来选衣服,到时侯还要麻烦你帮我送来就好。”
“男人名叫宁泽飞,跟他的形象一样,很有蓝天飞翔的感觉。”聂晓曼很欣赏着
听到这里,颜明珠忍不住说道:“晓曼,这男人就是故意找你搭讪呢,他明明可以网购呀。”
郝千金不这么觉得,“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网购过。”
颜明珠朝她白眼翻来,“你行,谁能跟你比呀。”
聂晓曼继续说道:“本来我以为就此别过,以后不会再跟他见面了,可没想到,他很快就打电话找我,还要再选十件衣服给宝宝,所以我就亲自送去他家。”
聂晓曼对他不敢妄想是因为他有孩子,那就有妻子,所以说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她要谨守自己的本分,只是为了赚钱。
可等来了后才知道,可怜的孩子没有妈妈,在孩子出生的时侯就过世了,当初他也坚持要保大人,可是孩子妈妈坚持要保孩子。
“这就是母爱的伟大”聂晓曼甚至有些羡慕那个女人,至少她被丈夫和孩子永远记在了心里
宁泽飞好在有个把他从小带到大的老保姆,还能继续帮他看孩子,不然自己一定累疯了,“让你见笑了,今天我休息就让阿婶回家和家人团圆了,可没想到看孩子真不是简单的事。”
宁泽飞是为自己形象不如平时整洁而感到抱歉
聂晓曼看到可爱的宝宝,由其是还向她招手,她一下子就喜欢的不得了,感觉宝宝与她一见如故。
原本还吵闹的宝宝在见到聂晓曼之后就开心的笑不停,更没想到的是竟然叫她妈妈!
聂晓曼简直太震惊,宁泽飞也是。
“有那么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好像跟他完全就是一家人。”聂晓曼自己越想越高兴,“而且他的儿子真的好喜欢我,我也一样好喜欢这个宝宝,好像就像是我亲生的一样。”
郝千金显然是听进了心,她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现在不知说什么好。
“和宁泽飞出去吃了几次饭,而且有两次还是他亲自下厨,我像是好久以前就吃过一样,记忆中的美味被他复苏回来,我发现自己更加钟意他了。”
“既然都这么好啦,那就交往吧。”颜明珠鼓励道:“又不是马上结婚,先交往试试看啦,而且你也不排斥他的孩子,这样你们之间就没有了问题,只会越来越好。”
“阿金,你觉得呢?”聂晓曼问向一直不说话的郝千金
郝千金先是愣了一下再说道:“很好啊,给大家彼此一个机会嘛。不如这样,叫他来跟咱们一起吃个饭,姐妹们也好帮你一起把把关。”
“好主意,就这么决定了,到时侯再预约你们,我还赶着回店里去,再见。”聂晓曼很满意的笑着离开了
等她走后,颜明珠才过来说道:“阿金,现在就只有咱俩,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不知如何说的好”
“哎呀,你还信不过我。”
“我怎么说好呢”郝千金在整理思路,“就是我觉得这个宁泽飞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