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开。”
纤细的手腕推不开男人的手臂,唐心将头偏向一边,不想看慕容殴那副在乎的样子。
他不是对她不闻不问的么?现在才想起看看她身上的伤有什么意义。
慕容殴看着唐心,知道她在说气话,低头直接覆上唐心的耳唇,轻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小女人不自觉的战栗。
“说,不说现在就吞了你。”
唐心被慕容殴暗哑的声音吓得向后拱起身子,却逃脱不了贴近耳边炽热的呼吸。
“你是禽兽么!我说,我说!”
唐心被逼着妥协,自己在慕容殴身边,体力上永远占不到便宜,想到金特尔的话,唐心的无力感更大,似乎智商上她也超越不了面前霸道的男人。
慕容殴见小女人肯交代,也不再为难她,他是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
唐心咬了咬嘴唇,眼神暗淡下来,想到那时慕容殴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心里莫名的难过。
“还不是被瑶瑶从楼上推了下来,才会在大理石台阶上磕成这样!”
唐心没好气地对着慕容殴解释了一句,有些后怕地回想着,“幸好当时我用手护住了肚子,减少了台阶对肚子的冲击,不然宝宝都会被牵连到,你们慕容家就没一个人待见我的。”
说着说着,唐心低下了头,本就委屈的情绪因为终于有人听她倾诉而翻涌,不想自己再哭泣,可是眼圈还是慢慢的在隐忍下红了。
唐心的话落,之后是良久的沉默,唐心不指望慕容殴理解她,更不指望他会相信自己,那会儿在楼梯边,他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她结果。所以现在被慕容殴再关心,也不能让她动容。
唐心没看见慕容殴眼中的痛色,裸露的身子在慕容殴的怀里尚且温暖,但是慕容殴的沉默过后,就松开了对唐心的禁锢。肌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唐心颤抖了一下。
冷,从心底泛起的冷意让她环紧了手臂。他还是不相信她的吧?是啊,谁会认为一个长得小天使般的可爱女孩会邪恶地将她推下楼梯呢?她还在奢侈地希望小女孩的亲叔叔相信她这个所谓的外人么?
唐心自嘲地笑笑,刚想整理好被慕容殴弄乱的衣服,身子却被匆匆返回的慕容殴拉了过去。
沙发上,慕容殴坐在那里,将半裸的唐心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唐心虽然穿着内衣,可还是觉得尴尬无比。
慕容殴的手掌上倒了药酒,宽大的手掌摩挲着每一处青紫,虽然力度适当,可还是让唐心觉得疼痛难忍。
在花园里她没让佣人给身上上药,太不方便了。下午太累又睡了一觉,所以拖了这么久,此时再去触碰伤口,让唐心痛得额头冷汗直流。
唐心此刻被慕容殴摆弄着身体,疼痛舒缓过后,又觉得那手掌的热度熨烫着血液,尤其男人总是擦过那些敏感的地方,唐心咬着嘴唇隐忍着,生怕自己呻吟出声被身边的男人笑话。
慕容殴看着唐心嫣红着小脸,既满足于小女人对他的反应,又心疼她的身上原本莹白无暇的肌肤。
药酒一点点将红肿的伤口揉散,慕容殴又把伤得最重的手臂上了一遍药,才吻了吻唐心的额头,将衣服帮唐心穿好。
宽大的手掌覆上唐心的小腹,慕容殴的神色有些凝重,“心心,保护好他。”
唐心看着慕容殴盯视自己的肚子,原本心里的气愤也消散了不少,虽然他不是完全的相信自己,但是她知道,他是在乎肚子里的宝宝的。
慕容殴此刻眼里的目光骗不了她,让她也觉得欣慰起来,还好,他对宝宝不是无动于衷。
黑色的长袖晚礼服将唐心一身的伤痛全部掩藏起来。慕容殴看了看唐心的着装,没有发现不妥,这才带着唐心推门而出。
没办法,今天的日子太特殊了,他不得不带着小女人露面,真想把唐心一辈子藏起来。
还好林逸带着金诺特离开了,那两个觊觎他的心心的男人让他十分不爽,离开了更好。
两个人来到慕容家另一处宴会厅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领舞的是慕容钰和温婉,这对慕容氏的长孙长孙媳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尤其是温婉本就成名已久,慕容氏的大少奶奶的光环更让她成为全场的亮点。
慕容殴带着唐心一进来,目光就被舞池里的身影吸引,带着唐心站在角落,慕容殴久久没有反应。
唐心顺着慕容殴的目光看向舞池,当看到婀娜多姿的温婉跟随着音乐轻移脚步时,心,痛了。
她名义上的丈夫此刻心里是属于别人的,那是她融不进去的空间,一个没有她任何位置的地方。
认识到自己又有了奢想,唐心抽出了慕容殴手掌中的小手,这一次没有男人霸道的禁锢,唐心轻轻松松就挣脱了慕容殴的手臂。
果然,在温婉面前,她就会被慕容殴无视得彻底。
一曲终了,温婉礼貌地行礼,在慕容钰的带领下退场,慕容殴却还是没有转头看向别处,没人知道他这一刻他心里的想法。
其实他只是在猜测,瑶瑶推了唐心,到底是不是温婉的安排,他的心里,温婉毕竟是不同的,他不想去怀疑她。
慕容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深思被唐心误解,所以他也预料不到从此以后温婉成了唐心心底最大的顾虑。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心里不同于他人的温婉会给他的小女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慕容钰在慕容殴带着唐心进场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他们,自然也没有错过慕容殴看着温婉的神色。心里的得意掩饰不住,将温婉一把拥进自己的怀里,神采飞扬的走到慕容殴的身边。
他就是要抢走慕容殴的女人,现在是温婉,以后还会有他身边的唐心!
目光转向慕容殴身边淡雅的女人,慕容钰就像看到了已经觊觎很久的猎物。
慕容钰感觉到怀中女人的抗拒,不屑的凑近了温婉的耳边,警告着自己多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