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霓裳继续,洛雪越是在乎她在风家的位置,她就越炫耀,“你知道吗?你的飞扬哥哥每天晚上都要我念书给他听,不念他就睡不着,唉,也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这么黏你姐姐啊!”
洛雪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虽然她满口飞扬哥哥飞扬哥哥的叫着,可在她心里,风飞扬不仅该是她的姐夫,还该是她心中白马王子的完美代言人,“应霓裳,你不要脸!”她抱起床上书砸向应霓裳。
应霓裳挡开那些书,猛然上前一把抓住洛雪纤弱的手腕,眼中满是威胁:“洛雪,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十倍奉还!”说完,她抓起桌上的红色水笔,快速在洛雪白嫩的脸蛋上画了两个叉。
“啊!”洛雪以为她拿的是美工刀,吓得双手捂住脸尖叫起来。
赵莹莹和韩婷都怕应霓裳,两人站在一旁,等应霓裳和华森走后才敢去扶起洛雪,告诉她,应霓裳只是用笔划了她的脸。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应霓裳打满整个餐盘,光米饭就是原来的三倍之多,另外还多点了一份红烧肉。平时她都不爱吃猪肉的,这会儿一口一块红烧肉,明明腻得想吐却都强咽了下去,脑海中只有一个相法:“我要胖,我一定要胖!”
华森被她的吃相吓住了:“宝贝,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多?”
应霓裳咽下嘴里的红烧肉,双眼放光:“我要囤积脂肪。”
“啊?”华森狐疑起来,随急大惊失色:“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应霓裳瞪了他一大眼:“去,狗嘴里吐不象牙!”
华森越来越搞不懂她,平时舍不得烫染的长发说剪就剪,一直刻意节食保持身材突然大吃特吃。看来是最近风飞扬太惯她,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出妖蛾子筹划怎么脱离风飞扬。
商谈了两个多月,合众国终于肯做出让步。林初提出只要风飞扬答应他两个要求,就下令撤退了驻守在空港城海域边上的两艘核潜艇,双方签署停止冷战的协议。
第一个要求是应远桥和合众国高官在空港城被暗杀的案子交由林初来查办,届时抓到幕后真凶,由他发落。
风飞扬觉得这个要求无可厚非就答应了,可第二个要求他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林初的第二个要求是让他带应霓裳回合众国。
“林部长,这第二个要求是你私人副加的吧?”风飞扬双眼凌厉地看着林初,“应霓裳是我的未婚妻,她与国事无关,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如果你要开战,我随时奉陪!”丢下这句话后,风飞扬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晚上回到风家别馆,风飞扬让张管家去喊应霓裳来他的房间。
张管家犹豫,面色凝重:“副总统,应小姐今天受了伤,这会儿去叫醒她不好吧。”看应霓裳回来时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应该是伤的不清轻,张管家知道风飞扬虽然平时对应霓裳很凶,但心里却是很关心她的。
“受伤了!?”风飞扬面色闪过一丝担忧,不等张管家回答就匆匆上楼去看应霓裳。
推开她的房门,风飞扬轻轻关上门走到她床边,看着她躺在床上,额上的纱布透着淡淡的红色。
她呼吸绵长,睡得很安稳,风飞扬坐在床边,拿出手机发了条简讯问华森:“她怎么受的伤?”
很快,华森的简讯回了过来:“洛雪绊的。”
风飞扬的手紧紧握住着手机,脸色隐在阴影中。
第二天,应霓裳本来要去学校,可才一下楼,坐在餐桌边的看报的风飞扬突然开口:“我让风勤帮你请假,今天你不用去学校。”
看他一身休闲装,眼镜都没戴就知道他今年不会外出公干,应霓裳大清早的不敢惹他生气,就老老实实放下书包坐在餐桌边和他一起用早餐。
“张管家,等会儿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给应小姐换药。”风飞扬头也不抬,依旧看着自己手里的报纸。
“是,副总统。”张管家带着女仆都退下了。
两名保镖也跟着退下了。
“喵呜……”年年见应霓裳坐在了餐桌边,也大着胆子走了过来。
应霓裳抱起年年,宠溺地问它:“年年,你想吃什么?”桌上有培根,有香肠,还有煎蛋和牛奶,都是年年最喜欢吃的。她把火香肠给了年年。
应霓裳奇怪年年最近胆子大了不少,敢靠近风飞扬了。
风飞扬见年年吃完了香肠还不够,这会儿正盯着自己盘子里没动过的培根。
这一人一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的都特别多。风飞扬将培根连同盘子推到应霓裳面前,年年不领情,“喵”的一声就从桌上跳下去了。
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识好歹,而且还记仇,风飞扬几次示好年年都不领情,还伸抓子挠他。
看到风飞扬手背上那几道抓痕还没完全褪起,应霓裳只觉得好笑,他这几天一出镜,网友们都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猫抓痕,纷纷给他们敬爱的副总统取了绰号:空港城一号铲屎官,著名铲屎官、铲屎官大人……
应霓裳最喜欢里面的一个绰号:风大铲屎官!
“头还疼吗?”风飞扬放下报纸,发现她正不怀意的笑看着自己。
应霓裳忙摇头:“早不疼了,就磕破了点皮,其实不用让医生来家里给我换药,我自己能换的。”
“啪”他将报纸摔在桌上,脸如冰块:“要是留疤怎么办?你是副总统的未婚妻,将来是副总统夫人,时常要在人前亮相的,你顶着一张有疤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家暴!”
应霓裳嘻笑着,留疤了才好,这样她比洛雨丑,风飞扬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了:“要是真留疤了,你可以取更漂亮的女人啊!”洛雪说对了,他看中自己的无非就是这身臭皮囊。要是没了这花容月貌,她说不定就能自由了。
见她说话时一脸我举双手赞成你取别的女人的表情,风飞扬就心里窝火,这些天她一直笑盈盈的,总觉得她是故意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