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修长脖颈。
应霓裳全身酥麻起来,大脑还有一丝清明,想推开他可双手却没力气。
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温热,她才发现,衣领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他的头埋上面,双唇疯狂采颉她的美好。
“风飞扬!”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弓起脚,一个使劲,将他踹到了床下。
“应霓裳,你要谋杀亲夫吗?”风飞扬大怒,那样子就像是狮子到嘴的肉飞走了。
谋杀好啊,可惜她没那个本事!应霓裳忙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气鼓鼓地别开头,“我不愿意!”
“可你是我的未婚妻!”风飞扬厉声提醒她,大手突然揽起她的后脑,这次吻的极为粗爆。
“嗯……”应霓裳皱着眉头,双手被他的强壮胸堂压住动不了就再次弓起膝,哪知他强势地用膝盖压住她的脚,另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紧紧贴着他。
人被逼到绝境就潜力无穷,应霓裳在关键时候向后仰头,然后使力撞向他,两人额头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风飞扬被她撞得瞬间满眼冒金星,放开了她,“你疯了!”
“你才疯了!”她用手捂着如同撞在墙上生疼的额头,呲牙咧嘴。
风飞扬晃了晃头,没什么大碍后看到床上还直捂着脑门的应霓裳,他都被撞得头昏眼花的,她一定比他更疼,强拉开她的手,果然,红通通的起了个包。“你也不怕碰得脑震荡?!”他没好气地把她拉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语气中全无半点柔情,冷冰冰的质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应霓裳睁开眼,摇了摇头,就是脑门特别疼,“我告诉你,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她是不会从他的。
风飞扬瞪着她,握着她双肩的手越来越用力。
应霓裳也不怕他,与他对视着。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她的反抗坏了这一天的好心情,风飞扬心里窝着火,却没个由头发出来。
与他对视久了,应霓裳觉得眼疼,闭了下眼,叹息了一声,“好啦,你不累吗?”她今天很累了,不想和他斗气,“副总统,咱们各自洗洗睡吧。”说完后,发现自己的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明天行程那么满,还是早点休息吧。”
她挣扎着要下床,可风飞扬不让,他全身压下,几近疯狂的吻又落下。
“风飞扬!”嘴躲开了,可是下额却没躲过,“该死,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吗,我也是有人权的!”
好啊,敢和他讲人权了!
“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权力吻我的未婚妻!”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在他心里,她早晚都会是他的人。
“我要跟你解除婚约!”他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了,不得已之下,她冒死说出了早就想说的话,“我不要嫁给你,我不爱你!”
风飞扬抬起头,眼中一半欲火,一半怒火:“有胆你再说一遍!”
“风飞扬你爱过吗?”她问他,眼中满是委屈,“你有没有想过和一个不爱你的人结婚意味着什么?”
她料定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一半是因为他忙,一半是因为他认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完全不顾他人的意愿。
风飞扬死死的看着她,一语不发,放在床沿的手紧紧握着床单。
应霓裳态度坚决,“我不知道我之于你算什么,但是有点我可以肯定,你不爱我,所以才会这么不顾及我的想法,风飞扬,撇开你是空港城的副总统身份,撇开你是风家的大少爷,我和你重来一次,我都不会爱上你!”志不同,道不和,他们的喜恶完全不一样,他事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她凡事都要讲从民主自由。
“应霓裳,别以为你懂我!”他仰天躺在床上,看着头上暖色的水晶吊灯,眼中是深不底的孤独。
应霓裳坐起身整理好自己被他扯得凌乱的裙子,偏头看向他:“我是不懂你,可也你不懂我,所以何必勉强结合呢?”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死活吗?要不是当年你爸爸做了我的替死鬼,我才不会管你!”三年前她失踪那个晚上,他几乎让人把空港城翻了个底朝天,可她呢,不感激他救她也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领情。
应远桥的死,永远是应霓裳心里最不可提即的痛,她红着眼,强忍着泪水,嘶声力竭:“风飞扬,就因为是这样,我才不会爱上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爸到现在还活着!”
杀她爸爸的幕后凶手到现在是谁都不知道,如果她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就会把这笔杀父之债算在风飞扬的头上。
风飞扬久久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好,你走,马上走!”他努力强压着自己的怒火。
应霓裳才稍一迟疑,他就大吼:“滚!”
应霓裳头也不回,冲到门口时她停了一下,心里一片愤然。
再见了,不,永远不再见了,暴君!
当夜她就收拾好东西,风飞扬不准司机送她,她就自己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出了风家别馆。
还好,她可以去学校的宿舍,不用流浪街头。打了个电话给华森,没一会儿,上身紧身T恤,下身紧身牛仔裤的华森就开着他那风骚的红色跑车赶到风家别馆的门口。
“呦呦呦,我的宝贝长本事了,居然敢和副总统对着干了!”华森听完她搬出风家别馆的过程后啧啧声叹。
“不然呢,老娘躺在床上任暴君强奸吗?”出了风家后,应霓裳腰板都挺直了,“从今后我就是自由身了!”她举着双手欢呼,一副天高任我飞的样子。
华森看她一点都不后悔远离荣华富贵,十分佩服,一比之下,他自己就怂得多了,为了继续留在华家当小少爷,他不敢公开出柜也就算了还受尽家里人的白眼。
华森问她:“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对啊,光是下个学期那一大笔学费就够她愁的了,只有一年就毕业了,说什么也要撑下去,“上次你不是说琪儿看上我的衣服吗?你把她的Size给我,我做几身衣服给她看看,不过不能以我的名意,以你的。”副总统未婚妻这个身份一天不解除,她就别指望能抛头露面的去挣钱。
华森一口答应:“好,这事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