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不相关的人带走,让总统好好休息。”老爷对手下的人说道。
见老爷子这是要趁着风飞扬昏睡带走应霓裳,风勤拦了下来,“老先生,这里是律仲台,您没权力带走这里的人。”
老爷子冷冷凝视着风勤,风勤打伤周明不说,现在还敢阻拦自己带走应霓裳,真是胆大包天,“阿勤,你还是不是风家的人?!”
“我是总统的人。”风勤回道,半点都不让步。
“别管他,带走!”老爷子这是要让他的人硬来。
在风勤拔出枪时,应霓裳放开床上风飞扬的手,起身按下风勤手里的枪,“阿勤,算了,让我跟他们走吧,好好照顾飞扬。”
“不行,要是大哥醒了知道我没保护好大搜,一定会怪罪我的。大嫂你放心,这里是律仲台,没人能从这儿带走你。”风勤态度也很坚决。
床上,风飞扬睁开了眼。
在应霓裳松开他手的瞬间,他就醒了,刚好听见风勤的话,“阿勤,你做的好,通知律仲台所有的警卫和特工,谁要是敢动手,就一律以行刺总统罪处置。”
“是。”风勤回道,在耳麦里把总统的话传达下去后,很快,律仲台的警卫就带着枪跑来守在了房门口。
老爷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一副站不稳的样子,风立扬忙扶住老爷子,“大哥,爷爷做这么多都是为你好啊!”
“你们要是为我好,就别伤害我爱的人!”风飞扬坐起身来,拉起应霓裳的手,“爷爷,就当是我求你,放过裳儿!”
老爷子冷笑了一下,“你如今是总统,大权在握,我可担不起你一个‘求’字。”说完,就在风立扬的搀扶下离去了。
风飞扬知道老爷子不会就此罢手,吩咐风勤,以后觉不允许风老爷子的人进入律仲台。
风勤离去后,房间里只剩应霓裳和风飞扬,她给他端来热腾腾的小米粥,吹凉了喂到他的嘴边。
见她一声不吭,眉头紧锁,风飞扬抬手蹭了下她的小脸,“刚刚被爷爷吓到了?”
“没有……”应霓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飞扬,要不还是让阿勤把我送到别出安顿吧,我们都对外宣布离婚了,我住在律仲台对你影响不好。”
“不行,你只有在我身边才安全。”风飞扬厉声说道,脸色冰冷。
早知道和她假离婚老爷子还是不放过她,他当初就不会多此一举了。
应霓裳一看他对自己态度强硬,当下生气将碗放在桌上不再喂他,“大总统,我是在和你商量,不是请示你,你搞清楚好不好?还有,我的三年之约你难道忘记了吗?”
见她生气,风飞扬这才好言好语哄她:“裳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想想,要是你出去再落到纪航的手里,到时候我怎么救你啊?”
“你不用救我,以后纪航再拿我威胁你,你不用理会就是了,他不会伤害我的。”应霓裳说道,纪航是疯狂,但要伤害她的话早就动手了。
风飞扬知道自己越是在乎她,就无异是在告诉对手自己的软肋是她,可他就是没办法不管她,“好了,别说了,你就住在律仲台,哪儿也不许去。”
应霓裳抬手转开头,负气地不看他的脸。
风飞扬起身要下床,手臂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疼痛,他故作夸张的痛苦表情,“啊,真疼……”
应霓裳听见他喊疼,立刻扶他坐回床上,神情紧张起来:“飞扬,你没事吧,我叫医生!”
苦肉计得逞,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双腿上,两只手紧紧抱住她,“宝贝儿,医生来了也没用,我还是疼。”
因为手臂上的伤,他穿的是件短袖T恤,在他用力抱着自己的时候,应霓裳看到他伤口上白色纱布浸出了血。
她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手背,“疼还不放手?!”
风飞扬不光没放手,还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双眼满含深情,手指温柔撩开她额前的秀发。
“飞扬,你干什么啊?快让我起来。”应霓裳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担心他的伤口,她惊慌起来,“快起来……”
她的抗议被他用唇堵了回去,应霓裳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顾及他的伤,不敢用力。在他的深吻下,没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搂上他的脖颈回应起来。
大白天,窗外的太阳明晃晃的,这男人就这么孟浪起来。
他放开她微肿的唇后,应霓裳总算清醒过来,正要推开他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了,而他,也裸着上身露出了健美的肌肉线条。
“风飞扬,你真是个疯子!”她握起小拳头捶打在他的胸膛上,都伤成这样了还色心不改。
“谢谢夫人夸奖。”他说道,笑起,大手在她身上游离着,很快点起她的热情。
当和她再次相濡以沫时,他紧紧抱起她,恨不能将她融进骨血里。
“当心伤口……”应霓裳仰着头,苦苦承受着他的动作,当他越来用力时,她不忘提醒他。
“小伤而已,不会影响你老公我的发挥。”风飞扬说道,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吻她这里,她都会发出令他痴狂的声音。
沉声的低喘加上娇弱的呻吟,房间里弥漫着夫妻恩爱的气息,男人蜜色有力的后背起起伏伏很久后,一声低吼,才覆着身下软绵的人儿躺在了床上。
“裳儿,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他亲吻着她湿润的鬓角,在她耳边恳求,“生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公主。”
上次流产后,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风飞扬想着,有了孩子,老爷子总不能还对他曾孙子的妈妈下杀手吧。
“嫌你软肋不够多是吧?”应霓裳不同意,他如今要做的事太重要,她不想他分神,想着刚才他没做措施,自己一会儿去找他的私人医生要避孕药。
她如今这作风是快赶得上自己了。他说一不二,但对她千依百顺,她呢,天是王大,她是王二,她说的话,他再位高权重都得服从。
“真是个暴君。”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从她身上下来。要不是看她已经气喘吁吁的份上,他才不会就此放过她。
应霓裳虽然累,但想着他还没吃早餐,就起身。
桌上的粥都凉了,她瞥了他一眼:“都怪你,粥都凉了。”她端起凉了的粥去厨房加热,然后再给他热杯牛奶,煮两个鸡蛋。
回到卧房时,他正在穿衣服,表情极为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应霓裳隐约觉得出事了,忙放下盘子里早餐,帮他穿外套。
风飞扬看着她,眼里透着担心,“保安局刚刚接到华家的求助电话,说是有批武装分子袭击了华家,我让阿勤带人赶过去了,现在我得去指挥处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