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扬双眼满是自信,“一定是怀上了,我猜很可能是我们在英国的时候怀上的,那几天晚上你多热情……”
应霓裳脸红起来,连忙打断他:“别说了,我想吃粥。”
“好,我这就去厨房。”风飞扬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后才匆匆下楼。
第二天做了检查,果然是怀孕了,快两个月了,算算时间,还真的是在英国那几天。头几个月大意不得,所以她以学校有事为由向W请了长假。
风飞扬能回家时就让她在家里养着,他忙的时候就让风勤把她接去律仲台,反正他一天看不到她就不安心。
为了方便办公和照顾她,他索性举家搬去律仲台,张管家和佣人们全都搬了过去,还配有医生,律仲台本来就是总统办公居住的地方,这么一来,他随时都能看到她,省去他很多牵挂。
她怀孕的事坚持先不让风家的人知道,说等三个月胎像稳定后再说。风飞扬依她,现在他什么都依她。
总统和总统夫外访期间,风璇和华森去国外度假。这才一回来,风璇就急着来见应霓裳,她不知道应霓裳怀孕的事,一见到应霓裳就奔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吓得风飞扬忙放下文件走出办公室,他一把拎开风璇把他娇贵的夫人护在怀里,还大声责备风璇:“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大大咧咧的。”
“大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我这么长时间没见到霓裳,想她抱抱都不行吗?”风璇撅起嘴。
他就是大惊小怪,她又不是纸糊的,抱一下就坏了,“阿璇,别管他,说说你这次和华森都去哪儿了?”
“去非洲大草原,刚果雨林……”这些地方还真是符合女金刚的品味。
看她们聊得起劲,风飞扬一句都插不上,只得进办公室处理公务,临了嘱咐风璇:“阿璇,说话就说话,可别再抱你嫂子了。”
风璇眯起眼,随即搂上应霓裳的肩,挑衅地看着风飞扬:“我就抱了怎么样?大醋坛子!”
看风飞扬要过来揍风璇,应霓裳起身推他进办公室:“好了,忙你的去吧。”
“大哥这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想搬来律仲台住的。还把你看得这么紧,是怕你红杏出墙吗?”风璇满腹狐疑。
“你才红杏出墙呢?”应霓裳有些害羞,幸福写满脸:“我怀孕了,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
风璇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突然尖叫起来:“啊!”她兴奋地张开双臂要抱应霓裳,顿了顿,给了一个弧度极小的温柔抱抱:“太好了,我要当小姑了!”
应霓裳提醒她:“你小声点,别打扰你大哥。”
晚上,应霓裳躺在床上看与孕期相关的书,年年躺在她旁边,毛绒绒的尾巴悠悠然摇晃着。
风飞扬从浴室出来后年年就自动让位下床去自己的窝。
他躺了下来,双手环上她的腰,头轻轻靠在她的腹部上。他最近总爱这样,说是要和里面的宝宝近距离接触。
应霓裳笑他幼稚,告诉他,宝宝现在才只有豌豆大呢。可他偏不信,认为宝宝能知道爸爸在想他。
“飞扬,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她突然问他,风家家大业大,更何况还有整个空港城,她想他会想要个儿子来继承。
他抬起头,将她揽进怀里:“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只要是你生的就好。”能和她生儿育女,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那如果是儿子,以后能不能不让他当总统,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应霓裳清澈的双眼看着他,他这一生都处在致命的危险中,她自私地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过这样的生活。
“好,我答应你。”风飞扬慎重地答应她:“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我都让他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他决不会像母亲那样把未完成的事业寄托在儿子身上,他和应霓裳的孩子,他希望随应霓裳一样,自由,随性,不为世事所累。
“飞扬。”她亲了下他的脸,“你真好。”
风飞扬拿过她手里书放在床柜头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吻上她的唇,百般温柔。
情到深处,他又不能做什么时他握起她的手拉向他的身下,她要挣脱,他柔声哀求她:“裳儿,你摸摸它,它想你了。”
应霓裳脸红的都能滴下血了,虽然两人早已亲密无比,但她从来没这样过,“我不要嘛。”她抽回自己的手,靠在他怀里娇喘着。
她在书上看过,怀孕期间,妻子如何能丈夫满足,可她太害羞,书上讲的她都做不出来。
听到他长长叹息一声,她抬起头,看着他不好受的样子,心顿时就软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她推倒他,娇嫩的双唇吻上他的唇,一双小手颤抖着解开他的睡袍,顺着他坚毅的下巴越吻越向下。
“裳儿……”他享受中很惊异她会这么做。
她抬起头,食指竖在嘴边:“别说话。”她娇媚一笑,又低下了头。
……
结束之后,他满足地抱着她,夸讲她:“夫人你真棒!”以往只要他稍微出格点她就不愿意,今天她的大胆真的让他很惊喜。
“书上学的,可能做的不够好吧。”做了之后发觉也就那么回事,她现在不那么害羞了。
“没有,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他笑起,给她深情一吻。
风璇那个大嘴巴,应霓裳明明让她先保密的,可她当天就忍不住告诉风诗诗应霓裳怀孕的事。
风诗诗虽然讨厌应霓裳,可她怀了哥哥的孩子她还是高兴的,转头就告诉了爷爷奶奶。
风家二老得知后坐立不安,天一亮,就风风火火的赶来律仲台,说什么也要把应霓裳接到风家的静养。
风飞扬当然舍不得:“奶奶,你放心吧,律仲台有医生,还有张管家他们,裳儿住在这里会得到妥善的照顾的,这不还有我吗,我会天天看着她的。”说完,紧紧搂着身边的应霓裳,生怕她被人抢走似的。
老太太走过去,一把拉开孙子,隔在小两口中间:“裳裳怀有身孕,怎么能住在律仲台?不行,跟奶奶回家。”这地方曾死过三任总统,难免让老太太忌讳。
老爷子也不赞成孙媳妇住在这里,“飞扬,听你奶奶的,裳裳肚子里说不定怀的是下任总统,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