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霓裳不想放弃,想着不管怎么样还是试试,不求能进她梦寐以求的W风尚国际,但希望有个别的品牌设计公司敢破常规录用她,哪怕做个小小的杂物助理也可以。
这份简历她做得更用心,把之前她的作品设计稿和实物照片都收录了进去,差不多后她感觉口渴,拿起杯子起身去倒水,刚一转身就撞上不知何时候站在她身后的风飞扬,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砰”的一声碎在地上。
她是心虚,他如今的身份怎么会允许她抛头露面去工作呢?
风飞扬什么都没说,转身叫来张管家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他坐在床上,松了松领带,张管家离开后,他示意应霓裳坐到他身边。
应霓裳不是不懂察颜观色,可她就是看不出此时的风飞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她忐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开门见山:“我都快毕业,总不能天天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像个傻子似的等你回家吧。”这段时间不去学校时她感觉自己就像那古代后宫的嫔妃,每天无所事事,巴巴的等着皇帝召见。
“我没说不让你去。”他风轻云淡,好像一点儿都不生气,从西裤的口袋拿出一张身份证给她:“呐,用这个名字吧。”
照片和身份证号都是她的,只是名字换成了“艾桑”,他还记得她母亲姓艾,“这世界长得相象的人多了去,你去应聘时人家问起你就说只是和‘应霓裳’长得像,想来人家也不会认为第一夫人会屈尊去打工吧。”他考虑的很周全,“学校那边我也让人用这个名字建了新档案,你放心。”
应霓裳手里握着那张身份证,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我还以为你会不允许我去工作呢,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看着她,神色认真:“真想谢我?”
“嗯。”她点了点头。
“那陪我下楼去吃饭,我一个人没味口。”
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一样,想吃什么都让应霓裳给他夹到碗里,看他这回如此大方,应霓裳就把他当大爷侍候了一回。
好久没给他洗澡了,今天她主动给他放好洗澡水。
“你这些天是不是很忙?”她问他,家都很少回,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风飞扬坐起身,健壮的胸堂露出水面,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光芒,“也不是很忙,只是不想回来惹你不高兴。”
她急起来:“我哪有不高兴,不高兴的是你吧。”自从他知道她背着他吃避孕药后就没碰过她,现在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简直是不可理喻。
“是吗?那我不在家这些天,你是不想我了?”他坏笑起,大手伸向她抚着她的脸。
“你正经点好不好,我是想着你总是在律仲过夜不好,毕竟……毕竟我们才结婚不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不合。”她是真心为他考虑,今天她在网上看到一条报道,说昨天新婚燕尔的总统撇下娇妻单独会见丹麦长公主,还私请公主去喝咖啡,另外还贴出总统与长公主私交甚密的照片。
有一张照片,风飞扬与金发的丹麦长公主交头接耳很亲密的样子,应霓裳看到有人评论说总统和丹麦长公主极为相配,还说在这世界上,只有美貌与家世无双的丹麦长公主才能和他们的总统相配,而应霓裳不过是个幸运的灰姑娘罢了。
风飞扬收起玩笑之色,躺回浴缸里,“你说的很对,不管我们私下怎么样,人前总是要恩爱的。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应霓裳依他,冲了一下手上的泡沫就准备出去,哪想一个不注意踩到之前从浴缸里满出的泡沫,脚下一滑,“扑通!”她仰天摔进了浴缸,浑身湿透不说,还喝了一大口洗澡水。
“笨死了!”被她压在底下风飞扬也被溅了一脸的洗澡水。
浴缸里很滑,她刚站起来又倒了下去,怕又喝到洗澡水,她只得牢牢搂着风飞扬的脖子。整个过程他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着,都不扶她一把:“喂,你别光看着,扶我一把啊!”她向他求助。
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只能靠自己,双手在浴缸里扑腾着,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顿时整个人不敢在动,脸红的能滴下血来,弱弱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风飞扬咬着牙,脸上带着怒气:“应霓裳,我看你就是存心勾引我!”
她生气,当下抬手甩了他一脸的水:“谁勾引你了?少自作多情了!”话音才落,就被他强拉入怀,挚烈的吻而致,他的牙齿碰得她的嘴唇生疼。
浴缸里,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扯下,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水中滑腻腻的,仿若两条鱼一般。
他进去时,她眉头微微皱起,还是会疼。
他抱着她,下身不再动,一边温柔地抚摸她水中的身体,一边细细地吻着她白晳的颈,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她:“还疼吗,裳儿?”
她摇了摇头,他微笑起,抱着她动了起来,浮在浴缸里的泡沫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的双手从他后背攀上他的肩,跟着他的节奏到达云端。
回了床上,他趴在她的背上,吻着她的背,欲望又一次卷土而来。
迷糊中,她听到他不停在她耳边低呓:“其实你是想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她很累,累得睁不开眼,他就轻咬着她的唇,她的颈,慢慢往下,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她在想,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是爱,还是占有?若果是后者,他成功了,是前者,为什么他对她总是若即若离。
早晨,他先醒过来,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睡颜如同孩童,他的手轻轻滑过她如若瓷器的脸,看到她白嫩的肩上留有他的爱痕,他眉头微蹙,真是娇嫩如花啊,轻轻碰一下都不行,于是,轻轻吻在那些红痕上,试途用他温柔的唇瓣治愈这些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