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光线斜斜地射入房间,在地上透射淡淡的金色,跳跃着清晨希望的舞步。
风轻轻地撩动床幔,暖暖地笼罩着一层薄暖。
房间静谧如水,欧阳少辰睫毛微微掀开,怀里的羽寒沉静地睡着,呼吸清浅,拂开羽寒脸颊凌乱的发丝,她脸颊潮红,初为人妇,面容多了份少女没有的妩媚,极为魅惑,欧阳少辰情不自禁亲亲她粉嫩的脸颊,发出满足的喟叹,昨晚累坏她了。
他不是圣人,从爱上她开始,要靠多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蠢蠢欲动的渴望,那一颦一笑,早就印在心口,不可磨灭,他多想把她拥抱在怀,好好地怜爱,同床共枕半个多月,夜夜在怀,又岂能无动于衷。
只愿每日醒来,都能看到她在他的臂弯。漫漫人生长路,有她相伴。
修长的手指在她精致的锁骨流连不去,洁白的身体布满着淡淡的淤痕,极为醒目,都是昨晚情难自禁之时留下的激情痕迹。
当羽寒的眼眸睁开,便看到欧阳少辰带笑的眼。感觉到被子里的****,昨夜的种种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面颊上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欧阳少辰感觉到好笑,手缓缓的往下,如丝绸般润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娇嗔的风韵更胜盛夏白荷,心一动,手臂微动,把她抱进怀里,动情地吻上红润的唇,房间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因为怕她无聊,欧阳少辰把很多公事都带回来做,他并未对她避讳,很多事情都会让她知晓。
“你手里有五万精兵?”羽寒诧异,所谓的精,比起朝廷的兵马,不知强上多少倍。
欧阳少辰收起手中的文件,认真的看着她:“南宫傲与南宫皓轩,他们多次伤害你,要他们的命太容易,但是辰国将会陷入战乱,父皇临终前便把真正的遗嘱交给我,也把辰国的安危交给我,南宫傲这么多年,皇位坐的并不踏实,只因他名不正言不顺。”
羽寒眼眸睁大,难怪南宫傲非要置他于死地,少辰活着一天,那个皇位便随时可能易主。强抢来的东西,终不是自己的。
“朝中我已有部分将领站在我这边,他们曾经追随父皇且不喜南宫傲政策,且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父皇的遗嘱,很快,南宫傲便要将他吞下去的给我吐出来。”欧阳少辰平静的跟她讲诉自己的计划。
羽寒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五万精兵也根本无力与朝廷抗衡,那么多人,根本无法进京。”
“如果我说,那五万精兵已经在京城了呢!”欧阳少辰淡笑的看着她,如愿的看到她眼中的震惊。
“这怎么可能?”五万,不是五千。如何养在京城,还不被发现?
欧阳少辰低头抿了口茶,眸色微闪,再抬头已恢复正常,“五万精兵分属不同的人管辖,在城西一个很隐秘的山谷,他们便在那里,另有三千精锐中的精锐游动在京城,他们的身份五花八门,有商贾,有店小二,有农夫,有乞丐,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谁是自己人,甚至不认识我。”
羽寒不解,“那你如何命令他们?”
欧阳少辰微微凑近,狡黠的看着她:“很好奇?”
羽寒顿住,眸色微微的慌乱,却也是一瞬间便恢复,“那你便不说罢,我不好奇。”
“我可以告诉你。”欧阳少辰继续道。
“不要,你不要说。”说完,羽寒起身便想要离去,手腕却被他拉住,转过头,看着他。
“小羽,京城陈斐大人府前的石狮子上便是下达命令的联络点,记住了!”欧阳少辰平静的说着,羽寒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夜,羽寒独自一人坐在房内,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她怕一动,就是万劫不复,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那个恶魔般的声音:“想要救羽青,给我最有利的价值,否则,你就等着收他的尸。”
她还记得手掌被贯穿时,那个男人冷笑着开口,哪怕是在想着毁灭她的时候,他仍头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不受到威胁。
手中的信鸽在夜色中掠过一道刺眼的白,羽寒看着那抹白,悲伤的开口:“你带走的,是我唯一的希望和幸福终结啊。”
暗处两道清冷的人影,徐徐站立,明明天气还很炎热,却已感到秋的凉意。
无忧淡淡的开口:“她最终,放弃了你。”
一直到很晚,羽寒用过晚膳之后,又到书房寻了本书在灯下翻看,等上许久,他都没回来。
回来的时候都已是半夜时分,如平常一样,他清洗好才掀开被子搂着她,羽寒心虚,身体有些僵硬。
感觉到她的僵硬,欧阳少辰抬起头,看着月光照射下,她明显哀戚的脸,心中如一块石头堵着,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身边依靠着,他却感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想要驱散这份恐慌感,他的吻比任何时候要到粗重,似想要把她吞进肚里般,手渐渐就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
宽厚的大掌抚过她的全身,所经过的地方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栗。
“小羽。”他的声音充满着蛊惑,情动时的声音更如罂粟般的吸引人,羽寒的吻向下蔓延到他的性感喉结,他只感觉到全身紧绷到极致,这样热情的羽寒是他第一次见,却分明从她眼中看到去意。
心中的痛让他烦躁不已,当她的手再往下时,终是低吼一声将她翻转过来,自己占据主权。
不同于以往的浅尝即止,一次两次根本无法彻底纾解他对她的渴望,每每因为担心她身子羸弱承受不住而独自难受。
仿佛这是两人最后一次****,夜,才开始。
“少主,那三千精锐尽数瓦解。”在欧阳少辰的书房里,青影禀报着。
欧阳少辰眼眸微闪,无忧担忧的看着他。
“羽青救出来了吗?”无忧问道。
赤影点头,“已救出,且已安顿好。”顿了顿,问道:“属下有一事不解,南宫傲一直想让太子与四皇子持横,这次,怎么把四皇子隐藏的这么深的精锐连根拔起?如此一来,他算是彻底放弃四皇子了,皇后与国舅爷又怎会善罢甘休?”
‘啪’的一声,门外响起杯盏坠地碎裂的声音,欧阳少辰和无忧相视一眼,继而露出惊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