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初努力的将身体靠向床的一侧,尽量让自己离墨奕沉远一点,离他身上那古龙香水味远一点。
“哦?是吗?”墨奕沉俯身,半撑在床头之上,用手臂将蒋初圈在狭小的范围之内,有些邪恶的冲着蒋初的耳侧呼着热气,“可是你一不反抗,二不挣扎,怎么说我也算不上趁人之危不是。”
男人的气息呼散的蒋初的耳侧,将蒋初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
身体内非常的烦躁,不断叫嚣着要去贴近,蒋初只得再次狠狠咬住舌尖,借由那剧痛的血腥味,拼尽全力将墨奕沉从身上推开。
“你想太多了。”蒋初强咽下口中的血液,冷眼对上墨奕沉那幽深的眼眸,冷哼道:“不反抗不挣扎,不过是想利用你一下而已,现在利用完了,你已经可以滚了。”
纤细白嫩的小手虽是努力推拒着墨奕沉的抗拒,可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力道却极为的力不从心。
墨奕沉只觉得胸口痒痒的,“利用吗?试试就知道是不是了?”
墨奕沉再次吻上蒋初的唇,没有过分的深入,只是狠狠在那唇畔上摩挲碾转,带着恶意的勾引。
蒋初那张的脸,还有偶然乱的眼神,早就被墨奕沉发现,她中了什么药物,此刻如此大胆,也不过是想引她主动,借而嘲讽她罢了。
可惜,墨奕沉低估了蒋初的意志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制止力。
那饱满唇,柔软而细腻,带着清冷的香气,太过入神,所以不过片刻的挣扎,墨奕沉就忍不住撬开了蒋初的唇舌,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也是这一刻,蒋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燥热,开始激烈的回吻墨奕沉。
两人的手,不自觉的攀上对方的身边。
就在这样,两人忘神了许久,一直到墨奕沉的手将蒋初身上停下来,蒋初那的理智,才终于回归。
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蒋初狠狠的咬向了墨奕沉的唇舌。
她是喜欢他,却绝对不会在如此情况下失身于他,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的坚持,所以这么多年来,她宁愿和他针锋相对,也不肯对他吐露半点心迹。
腥锈的血腥味,瞬时间在两人口中蔓延,墨奕沉也同时起身,与蒋初保持了距离。
墨奕沉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嘲讽,“现在才咬我?有点为时过晚了吧!”
深邃的眼光落在蒋初胸膛之上,满是嘲讽与鄙夷。
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更多的是在恼怒自己的失控,居然会沉浸在一个吻中,无法自拔。
蒋初快速将自己的衣襟拢在一起,不顾嘴角沾染的血迹,嘲讽道:“为时过晚?趁机挑弄我一个中了迷药的女人,墨奕沉,你还真是光荣呢!”
开始她还掩盖自己的狼狈,不过此刻蒋初已经明白,墨奕沉根本就是故意的。
心中不可抑制的疼痛蔓延,蒋初却只能生生忍住,努力让自己守住那张冰冷高傲的面孔,不肯落败。
墨奕沉挑眉,“哦?是吗?我还以为,你种没有冰山木头,就是中了药,也一样冷血没感情呢!”
“滚!”蒋初心中的悲痛终于崩裂,再也维持不住面容的冰冷,声嘶力竭的吼道。
眼泪,不可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墨奕沉只觉得心脏猛然紧缩了一下,无法适应这般会发脾气会流泪的蒋初,冷峻的面容上,不由的就露出了一丝裂痕,带着些许的心疼,可惜此刻情绪崩溃的蒋初并没有看见。
“哼~过河拆桥,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你早就玩完了。”墨奕沉嘴上的话依旧欠扁的狠。
“滚!”蒋初随手丢出一个枕头,清冷的眼眸不知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愤怒,赤红的吓人。
墨奕沉拉开房门,快速的躲在门外,隔着门板还清晰的听到蒋初的愤怒,难得没有再次反驳。
抬起脚,想要离开,可是想到蒋初那崩溃的情绪,却不知为何的没有离开,鬼使神差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就那么听着蒋初的哭声,莫名其妙的守了一夜。
第二天,当蒋初收拾好心情,踏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墨奕沉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一时间感慨万千,心中流动着说不出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