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给我悠着点,刚才我可是被你弄得全身都快散架了。”
对于刘思嘉的打趣,令狐筱婼直接无视,同时,眼泪也流了下来,见状,刘思嘉继续道:“我说小丫头,什么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令狐筱婼会掉眼泪了?”
“大叔,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你都不知道你的样子多可怕,都快把我给吓坏了。当时若非特丽莎一再告诫,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儿了,让你担心了。”说着,刘思嘉伸出手来擦拭了一下令狐筱婼眼角的泪水,然后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房门之前,此时,刘思嘉已经能够清晰的听到,在门外,不少人已经蓄势待发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对此,刘思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毕竟,在这个地方,安全性尤为重要。
“费玮,外面可是你?”
听到刘思嘉如此喊了一句,门外立即传来费玮的声音:“刘思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费玮这句话刚说完,就看到刘思嘉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只见走廊里出现了不少真枪实弹的武警战士,而费玮身边带着的那些人也露出一丝警惕的神色。
“不好意思,刚才心魔入侵,差点铸下大错,不过现在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你说什么,心魔入侵?”听到刘思嘉这么说,费玮可是吓得不轻,他可是了解心魔入侵会带来怎么样的一种后果,特别是刘思嘉这个吸血鬼,他们如果发起狂来,恐怕今天将不得善终,同时,他作为将刘思嘉带到这里的人,肯定也不可避免的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对于费玮一副紧张的神态,刘思嘉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面突然陈保国打开房门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费玮,对此,费玮依旧保持一定的礼数道:“见过师叔。”
“费玮,多年不见,没想到如今你也能够独当一面了,不错,不错,看来我师兄在你身上下的功夫没有白费。”
“师叔,今天既然见了,我也想转达一句我师父的话。”
“哦,不是到青松师兄到底说了什么。”
“师父说,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他不想把事情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所以,还请师叔慎重考虑。”
“哈哈,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之前我可是告诉过了刘思嘉,想要那个东西,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师叔,你何必执迷不悟呢?”
“费玮,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所以,你也没有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假如你师父真的想要那半块掌门人的信物,那不妨让他亲自来取,假借他人之手,岂不是有失我们蜀山派的威风。”
对于陈保国的话,费玮不可否认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件事儿是因为自己师父的确不想面对这个师叔而已,否则,一旦两人碰面,那将是不可收拾的地步,别忘了,他们虽然并非属于尘世间的那群人类,可也要受到一定的约束。
反倒是刘思嘉,则冷笑着看了一眼陈保国,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居然迈步走进了陈保国的房间,而这一举动,让站在不远处的令狐筱婼吃了一惊。
“大叔,你要干什么?”
“小丫头,难倒你没发现,这里的禁制已经没有了么?”
“什么?”说着,令狐筱婼立即感觉了一下,果不其然,正如刘思嘉所说的那样,陈保国房间里的禁制早已消失不见,对于出现这样的情况,特丽莎却开了口道:
“筱婼,刚才你为了阻止刘思嘉,耗费了不少的能量,所以,之前需要你用能量维系的禁制自然会减弱直至消失,可以说,如果刚才陈保国愿意,他完全可以来到这里偷袭出手,在那时,不管是刘思嘉还是你,恐怕都要命丧与他的手里。”
“特丽莎,照你的意思是说,陈保国并不愿意这么做?”
“应该是这样没错,只是他到底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对于特丽莎的分析,令狐筱婼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说些什么,毕竟,没有了禁制的限制,陈保国跟刘思嘉随时都有可能大打出手,不过,眼前的情况却超乎了大家的想象,就听陈保国在刘思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之后,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刘思嘉,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费玮,他说什么你无须知道,等你见到青松老头的时候告诉他,三日之后,我必当将那半块掌门信物给你带回去。”说着,刘思嘉对令狐筱婼也使了一个眼色,匆忙离开了这里。
“费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刘思嘉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恐怕不会食言。”
“难倒你真的相信这个吸血鬼么?”
“别人或许不能相信,但是刘思嘉我绝对相信。”
“唉,真不知道你是从那里来的这份自信。”虽然话如此,可是他也无法改变费玮的想法,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刘思嘉能够做到吧。
却说刘思嘉在离开钓鱼台国宾馆之后,直接拦了一辆车就朝着紫枫别墅的方向赶了过去,在路上,任凭令狐筱婼如何询问,刘思嘉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当车在紫枫别墅门前停稳之后,刘思嘉直接让令狐筱婼先回去,然后她自己便消失在原地,等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颐和园的昆明湖畔,在那里,陈保国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刘思嘉,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陈老邀请,我岂能不赶紧过来,而且,陈老手里的确有我所需之物,要是我真的来晚了,恐怕再也无法跟陈老这样叙话。”
“刘思嘉,你知道么?当初我为何要叛离蜀山派?”
“哦,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不过陈老要是有时间,不妨说来听听。”
“此事一言难尽呐。”说着,陈老走到了湖边,似乎在回忆过去的一些事情,大约过了五分钟,陈保国这才继续道:“当初,我始终认为,蜀山派掌门人一职是属于我的,而且,我师父在临终前也曾经交代过,这掌门人的位置最终要落在我的身上,可是,由于我当时只是最小的一名弟子,所以在场的很多师兄弟都不服气,不过,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当场并没有表露出来。待到我师父归天之后,他们却忍不住对我出手开始打压。”
“难倒青松老头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么?”
“青松师兄一直忙于门派事务,根本就无暇顾及我的情况,也正是如此,才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能尽可能的来伪装我自己,同时在暗中不断的练习师父临终前传给我的那套心法。”
“看来你师父对你还算不错。”
“何止是不错,要知道,这套心法可是我们蜀山派最为宝贵的东西,除了青松师兄,也只有我知道,不过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不知道是谁无意中窥视到我习练这套心法的情况,引起了不少人的窥视。无奈之余,我只能反出蜀山派,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活到今日。”
“这么说,你当初反出蜀山派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了?”
“刘思嘉,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这个说法,不过,我说的的确是事实。”说完这句,陈保国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的命运不公。
“陈老,你们蜀山派的内务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现在所想的就是你手里那半块掌门信物,假如真的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不妨现在就交给我,我也好跟青松老头一个交代。”
“刘思嘉,你就这么心急么?”
“没办法,最近麻烦事儿太多,我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得罪了郑家说不定他们现在正谋划着什么,所以,我必须要将全部的精力来对付他们,否则,我稍微松懈,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坏事。”
“刘思嘉,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今天我才把你给邀请到这里来,至于掌门信物,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不过在此之前,你还得听我在讲一个故事。”
“陈老,看来你不去当个故事大王都有些亏了。”
对于刘思嘉的打趣,陈保国丝毫不在意,只见他叹了口气道:“其实,说白了,这件掌门信物还关系到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算是我青松师兄都不知道?”
“哦,秘密?莫非你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我?”
“难倒现在我还能够告诉别人么?”
“别介啊,要是让我知道了这个秘密,那麻烦事儿不都冲着我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