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的行为立即引起一片哗然,人们纷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小子胆子好大啊!居然敢对抗侯爷!”
“是啊!他只是燕城一个小世家的庶子,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如此对拼魂力,不怕跌落境界吗?”
“……”
建国侯就像听不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一般,面带着微笑安静地看着赵飞,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盘算着什么。
一旁的花兰儿心中疑虑重重,心中暗想,这赵飞不但胆子大,而且脑子有问题。建国侯贵为侯爷,虽然不掌兵权,但是背后的势力却是一个庞然大物,便是京城中的四大元帅,也要让他三分。赵飞凭什么与侯爷作对,就凭他是燕城一个小小世家的子弟吗?
可是,看赵飞的样子并不像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傻瓜。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赵飞的背后也同样有一个势力庞大的集团在撑腰,而且这个集团要比建国侯的势力更加庞大,只有如此赵飞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想到这里,花兰儿心中不由被自己的推断吓了一跳,不由深深地向赵飞望去。赵飞脸色平静,双眸深邃,处事不惊,面对箫南的攻击无惊无喜,怎么可能是一个傻瓜呢!
比建国侯还要庞大的势力,并肩王、摄政王、万宝阁、艳阳宫、风云阙。
花兰儿不愿再想下去了,就前面这五个势力,没有一个是他们花家能仰望的。
“年轻人火气大,一言不和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就在赵飞与箫南激战到最关键的时候,建国侯突然缓缓地说。接着,他轻轻挥手,一股似有若无的魄力破指而出,看似软弱无力,却犹如锋利的尖刀一般将赵飞两人身前的魂力一刀两断。
赵飞两人吃力不住,同时一个踉跄向前冲去,差点撞在一起。
“想我当年,也是你这般年龄,经常因为琐事与人发生口角之争,甚至动手切磋!”说着说着,建国侯露出了一丝陶醉的神情,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美好,“不过,不能因为年少心性就免受惩罚,如果人人这般,那这国还能叫国,家还能叫家吗?你说是与不是?”
说到这里,一直笑容可掬的建国侯突然脸色一沉,双眉倒竖,阴冷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周边众人被建国侯的气势所夺,纷纷低下了头。
赵飞点了点头,对于建国侯的话欣然认同。
建国侯口气随之转缓:“当然,事态是白羽那小崽子挑起来的,他也免不了五日的拘禁之苦!我这个人是很公平的!不过,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来京城,我卖个面子与你,只要你帮我办件事,便可免了这五日拘禁之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赵飞想了想说:“愿闻其详!”
……
躺在床上,赵飞怎么也想不明白,建国侯为什么会让他办这种事。算了,不去想了,再有两天就要参加殿选了,还是养精蓄锐,准备大展宏图吧!
可是越是不去想,建国侯的话越是在赵飞的脑海中翻腾、回荡。
不如去找张丽颖。这个念头刚刚闪现,赵飞的思绪就激动起来,张丽颖湿润的红唇,纤细的腰肢,凝脂般的皮肤,甜点般的****,以及那疯狂到最后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一幕幕画面顿时在赵飞面前闪现。
赵飞并不是正人君子,再说现在张丽颖是赵飞名正言顺的小妾,难道就不能亲热亲热吗?
赵飞偷偷摸摸地推开房门,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张丽颖的门前,推了推,发现里面上了门栓。赵飞脚尖点地,转身越过走道上的栏杆,犹如柳絮般轻飘飘地落在庭院之中,拾起来一节树枝,然后又翻身落在张丽颖门前。
“这次应该没有问题了吧!”赵飞得意无比地想着,将小树枝从门缝里插进去,催动魂力想将门栓挑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样挑动,门栓丝毫不动。本来赵飞可以隔着门将门栓震断,不过那样动静太大,他怕惊动了其他人。
这个院子东面住着赵点和赵汉,西面住着张友年和张高峰。
“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气死我了,居然像防狼一样防范我,我可是你的亲夫婿呀!”赵飞咽不下去这口气,可是又无计可施,在张丽颖门前来回踱步。
“咯吱”一声突然在赵飞耳边响起,赵飞松散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双眼不由向屋顶警惕地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赵飞,你真是恬不知耻!跑到我门前晃悠什么?真是个无耻之徒!”
声音虽然极力压低,细不可闻,赵飞却听得清清楚楚。循声望去,赵飞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张丽颖此刻正站在窗前冷冷地看着他,脸上充满了厌恶之情。
“看什么看!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怕你这色狼深更半夜调戏良家妇女,所以当你一走进这个院子我就把门栓堵死了!”说到这里张丽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目的被说破,赵飞脸上荡漾起一抹羞愧的红晕,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不对啊!你是我娘子,我进你屋那是理所当然。想到这里,赵飞狞笑起来。
看到赵飞脸上卑鄙、龌蹉的笑容,张丽颖就知道赵飞定然要耍花招了。她不及多想,立即准备关上窗户。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赵飞腾身而起扑向张丽颖。张丽颖一声尖叫,向后急退。
赵飞越过窗户,一把抱住张丽颖将她揽入怀中,一脸坏笑地在张丽颖耳边悄悄说:“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有做过,害什么羞啊!”
张丽颖气急败坏,想极力挣脱出来,无奈全身各处玄窍都被赵飞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流……”
张丽颖刚要咒骂,赵飞温润的嘴唇突然吻在了她性感的唇上,随后一条调皮又霸道的舌头横冲直撞地撬开她的牙关,卷向她的香舌。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张丽颖顿时惊慌失措,就像一头迷失了路的梅花鹿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