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霸道无比的话就像火焰一样点燃了赛场上的气氛,擂台下顿时发出一阵呼啸声。
王琳看着擂台上赵飞挺拔的身躯,自信的神情,刚毅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崇拜、欢喜、爱恋、震撼等各种心情一股脑涌上心头。
赵飞微笑着,沿着擂台走了一圈,无视擂台上的赵甘。
赵甘怒火冲天,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小丑。
“啊!”赵甘大吼一声,调集全身魂力一拳向赵飞后背轰下。
赵飞头也不回,就像后背长了眼睛,向一边跳开,躲过了赵甘的偷袭。
赵甘转过头,狠狠地盯着赵飞。
赵飞无视他愤怒的眼神,指着赵甘,对着擂台下众人大声说:“现在,我要用三招将他打下场,让你们看看猛虎诀的威力!”
赵飞一招猛虎下山向赵甘扑去,一声虎吼,猛虎虚影再次在赵飞背后显现。
“啊!”赵甘大吼一声,一招通天拳与赵飞对轰而去。
“轰!”
“轰!”
“轰!”
一连三掌,赵飞用同样的招式,与赵甘对轰了三次,这三次没有一丝取巧,是硬碰硬的打法。
第一掌,将赵甘轰到了护栏上,第二掌,将赵甘背后的护栏轰断了,第三掌,将赵甘轰下了擂台。
广场上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声,人们就像看妖孽一样看着赵飞。
只有赵磊满脸铁青,愤恨地盯着赵飞。
“怎么样?你们看到了吧!”赵飞虎吼一声,大声说道。
顿时,擂台下再次陷入了沸腾,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们就像疯了一样呼喊着、尖叫着。
赵飞举起双手,原地转圈,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所有的人似乎得到了昭示一般,都安静下来,向擂台上的赵飞望去。
赵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北面高台上的父亲与叔伯们说:“父亲,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讲?”
赵贵看到赵飞大展神威,心中十分高兴,大声地说:“飞儿,但讲无妨。”
“我想请我大哥指点指点我!”
此话一出,广场上顿时一片喧哗。
人们没想到赵飞如此不自量力,居然想挑战黄级七层的赵磊。
就连赵贵与其他叔伯们都不由愣住,不知道赵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磊听说赵飞要挑战自己,不由心中冷笑。
王琳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心中暗想,少爷不会是疯了吧!这不是伸长脖子等别人来砍吗?
赵贵看了一眼赵飞,又看了一眼赵磊,心中暗想,我这些儿子,明面上虽然和和气气,但是私底下都在暗暗较劲。
难道飞儿发现磊儿要对他下手,所以才故意这么做,以引起我的注意。
飞儿最近表现出来的天赋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他是我们赵家崛起的希望。
想到这些年,赵家在燕城逐渐衰落,赵贵便心痛不已,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如此具有天赋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赵贵开口淡淡地说:“飞儿,你与你大哥相差一个等级,怎么能挑战你大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停顿了一下,赵贵以责备的口气继续说,“不要以为你一连突破四层境界就妄自尊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以为你大哥会与你切磋吗?磊儿一直以来明事理识大体,怎么会与你这么胡闹。这么不公平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磊儿,你说是不是?”
“啊?”赵磊大脑一时短路,不知道该如何说。
过了好一会儿赵磊才反应过来,义正言辞地说,“父亲说得对,我怎么会以大欺小呢!”
听着赵贵的话,赵飞心中既佩服又感慨。不愧是老狐狸啊!一下就猜出了我的心思,同时又极其圆滑地将事情处理掉了。
看来无论在哪里,有了实力自然有人护着你,我的前身就因为是废材,父亲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现在我代替了他,父亲一下子就对我刮目相看。
最近我这霸道嚣张的造势给我赢来了一定的地位,我一定要继续好好的表现,没有背景,你只是一条可怜的小虫子,随时都会被人踩死。
现在有了父亲的支持,殷夫人,我看看你能奈我何?
殷夫人,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灭了你满门,以报我被刺杀之仇。
想到这里,赵飞紧咬牙关,眼中寒芒闪烁。
赵贵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十分欣慰的表情:“磊儿果然深明大义,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赵磊尴尬无比地点头,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满。
赞扬完赵磊,赵贵又转过头望向赵飞,一本正经地说:“飞儿,你的实力我们大家有目共睹,我看你就不需要再比赛了,直接晋级到黄级高级吧!”
“等等!”一声轻喝,二叔赵端站了起来。
赵端看了一眼赵飞,转过头对赵贵淡淡地说,“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飞儿他即便天赋再好,也不能破坏了赵家的规矩!再说,我儿赵川天赋奇异,也可以越级挑战。他与飞儿谁胜谁负难以预料,这直接晋级的名额此刻送出怕是不服众吧!”
赵端话音刚落,赵端的儿子们便纷纷叫嚣起来:“父亲说的对,大伯,你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啊!这样不公平啊!”
赵贵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便立即舒展开来,拍了一下脑门,笑呵呵地说:“二弟,快快坐下、快快坐下。”
“你看看,人老了,记性不好了,我怎么把川儿给忘记了。我还以为川儿已经突破了黄级六层,进入了黄级七层。二弟,川儿如此天赋难道还没有进入黄级七层吗?”
赵端眉头紧皱,冷哼一声:“还没有!”
“这都半年了吧!怎么还没有进展啊!我儿赵飞七天就突破了黄级六层,怕是用不了几天,就能进入黄级七层。二弟啊!你可要好好调教调教川儿,他这么好的天赋可不要荒废了!”赵贵说的义正言辞,话中却内含玄机,充满了讽刺调侃的意味。
赵端脸色铁青,冷冷地说:“川儿有劳大哥挂怀,我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