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豪一双眼看着范离歌,见她眼神闪躲的看着自己,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邪笑,缓步便向楼上走去,而范离歌见状,立刻转身回了房间,她可不想给厉君豪和陆莎莎当信差。
可就在范离歌刚进房门,厉君豪便追了上来,一张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笑道:“怎么?不打算跟我分享一下你们的事情?”
此话一出,范离歌顿时嗤之以鼻,分享什么?要说也得是陆莎莎自己去说,她能说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范离歌看着厉君豪便道:“厉先生,麻烦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要收拾一下,可能这几天就会辞职了。”
说完,范离歌扭过身便去继续收拾东西,现在的她可不想管厉君豪的任何事了,她能想到的就是尽快的离开,哪怕是违约,也要离开。
可厉君豪又怎么可能会放她走呢?只见厉君豪脸色立刻变得不好看了起来,上前一步,拉住范离歌的手便问道:“你要去哪里?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进入危险的状态了吗?你就是这么做人家保镖的?”
此话一出,范离歌顿时愕然,她竟然忘记了外面还有人等着要弄死厉君豪呢!天呐!范离歌无力的坐在床边,脸上的悲哀没人能懂,现在是怎么样?想走都走不了了是吗?
见范离歌坐在那不说话了,厉君豪立刻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也随着她坐在了床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离歌,其实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可我不喜欢陆莎莎,你是知道的,你总不能因为她而放弃自己的幸福吧?”
说什么呢?
范离歌错愕的看向厉君豪,她们不是在说危险的事情吗?为什么厉君豪会提起幸福?他是傻了?刚刚送走一个陆莎莎,现在又要跟她说这些?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轻率了吧?这是一个人对感情该有的态度吗?
一双怒瞪厉君豪,只听范离歌没好气的说道:“厉君豪,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现在是在说关于许家和朱嫂的事情,你跟我扯什么没有用的?你要是喜欢扯,我看你倒不如去找陆莎莎,她倒是很乐意跟你扯!”
说罢,范离歌便起身向窗子走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想想该怎么帮厉君豪解决这些麻烦,然后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尽快离开。
谁想,范离歌刚起身,厉君豪反手便将她拉住,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按在了床上,一双眼带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范离歌说道:“我确实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呢。”
范离歌躺在那,一双眼饶有兴趣的听着厉君豪说着,她倒是想听听厉君豪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反正她要是想打倒厉君豪,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不是吗?
厉君豪看着范离歌,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异样,嘴角挂着笑容,脸逐渐的向范离歌靠近,他就不信范离歌会舍得拒绝他?
可他确实是低估了范离歌,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好,可在范离歌的严重,他就是她的雇主,仅此而已,若是想要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范离歌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厉先生,你不是说有正经事要说吗?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就在厉君豪的脸距离范离歌五厘米的时候,范离歌这才幽幽的开口,或许范离歌是在给他机会,让他尽快远离她的机会。
“离歌,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这么温馨的时刻,你说这些多扫兴?”厉君豪说着,嘴角忽然闪过一抹邪笑,继而以最快的速度在范离歌的额头亲了一下,趁她还没有对他动手之前,厉君豪急忙跑开,他也不是傻子,可不想白白被范离歌揍一顿。
范离歌快速的坐起身,见他老鼠见到猫一样的躲开,顿时心中恼火,可又觉得跟他老是闹下去也没意思,于是,范离歌不悦的起身,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厉君豪说道:“你可以出去了吧?”
厉君豪挑眉,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一笑,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是坐在了窗子下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便笑道:“离歌,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说关于许家阴谋的事情。”
范离歌看着厉君豪那一副欠扁的模样,那怒火恨不得立刻燃烧起来,将厉君豪烧成灰都不解恨,但她忍下了,她转身语气阴沉的说道:“没什么好说的,我会保障你的安全的,更何况,你不是没有结婚吗?”
范离歌不悦的说着,心中不断的想着要怎么才能摆平许家,只有摆平了许家,她才能尽快的离开,这厉家,纵使什么都好,范离歌也没有一丝想要留下来的欲望。
厉君豪见范离歌不高兴了,深知是因为他刚刚的举动,罢了!反正她也逃不了,他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于是,厉君豪无奈的起身,一双眼无辜了瞟向范离歌,最后还是离开了她的房间。
待厉君豪走后,范离歌这才松懈下来,整个人瘫软的床上,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心没有去想怎么除掉许家,反而说道在想着自己自打跟厉君豪签约合同开始,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说一开始厉君豪便没有瞧得上她,那么后来厉君豪当着陆莎莎和其他女人的面说她的种种,她倒是可以理解。
可他现在却在陆莎莎的面前一味的护着她,甚至说爱她,这样的事情不仅陆莎莎不能接受,就连范离歌也是不能接受的。
在她的印象中,爱情好像不是这样的,抛开合约上的遵守条约不说,就单凭他不说一句,甚至没有在她面前怎么示好,上来就说我爱你这一点,范离歌打心眼里是不能接受的。
他追求人的点子,求爱的方式固然可以打动人,范离歌也承认她是有被感动的,可在这期间,范离歌又不得不觉得他有一种玩味的感觉,让人觉得他的爱特别不真诚。
烦躁的叹了口气,范离歌又直直的坐起身,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厉君豪的事情时,她总是变得烦躁,变得爱胡思乱想,她这是怎么了?是想的太多,还是真的被他打动了?
摇摇头,范离歌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这样的!
清水养生馆
这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养生馆,能来清水这家养生馆,大多都是一些名媛贵妇,当然也少不了陆莎莎。
从厉家出来后,陆莎莎本打算着回家,好好的想一下要怎么对付范离歌,可她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厉老夫人,她觉得,在厉家,能说得动厉君豪的也只有厉老夫人了。
更何况,她和蒋誉文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是被范离歌看到的,与其让她去对厉君豪去说,倒不如她去跟厉老夫人说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借着厉老夫人的手除掉范离歌,又可以在厉老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牺牲,这样对她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陆莎莎假借要带着厉老夫人来养生馆做个美容,将她给约了出来。
厉老夫人本就盘算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陆莎莎聊一聊的,这下被她约出来了,厉老夫人自然是高兴的。
“莎莎,怎么想起找伯母了?”厉老夫人一双眼慈爱的看向陆莎莎问着,那笑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闺女一样。
陆莎莎微微一笑,笑容里隐藏着多少悲哀,厉老夫人是看得见的,还未等陆莎莎说话,厉老夫人便感觉到了异样,看着陆莎莎便问道:“莎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伯母说的?”
此话一出,陆莎莎立刻红了眼,但面上却挂着笑容,一双眼委屈的看向厉老夫人笑道:“伯母,其实没什么的,我就是想你了,又忽然想起这个养生馆不错,就打算着让您来这边体验一下,真的没什么的。”
陆莎莎这么说着,其实就是在告诉厉老夫人,她现在很不好不是吗?她那点小心眼,全都被厉老夫人看在眼里。
厉老夫人心疼的拉着陆莎莎的手,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道:“莎莎,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跟伯母说的吗?是不是君豪欺负你了?”
此话一出,陆莎莎那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的明显了,意思就是在告诉厉老夫人,厉君豪就是欺负她了,但她陆莎莎是绝对不会亲口说出来的。
“伯母,君豪对我很好,您真的是多心了。”陆莎莎看着厉老夫人说着,脸上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牵强。
如此一来,厉老夫人便更加可以断定,陆莎莎和厉君豪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而且,必定跟范离歌有关,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厉府的动静,他发现厉君豪跟范离歌走得很近,无奈,上次她已经警告厉君豪了,可他就是不听,为了范离歌,他宁愿跟她这个母亲决裂,也不要听她的话,她有什么办法?
想着,厉老夫人拿过了自己的包包,她记得上一次她买了手链给陆莎莎,碍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也算是一个机会吧?她不如趁此机会给她得了,也顺便可以了解一下她和厉君豪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
将手链递到陆莎莎的面前,厉老夫人很是开心的说道:“这个手链,我都买了好久了,虽不是什么奢侈品,但也是限量版的,这是伯母的一点心意,你快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