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又没有打中汪唯的要害,不至于住院吧?
她走的时候那个汪唯还有力气对她破口大骂呢,怎么会严重到昏迷不醒了?
一定是他们家出了什么幺蛾子!
嗯。
一定是这样的!
简木言若无其事的踢着沙包,对于动手打人这件事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不管怎么样都不该动手打人的,外公当初教你跆拳道的初衷是用来防身的,你怎么就动手打人呢。”
“他该打!”汗水淋淋的简木言歇了下来。
“唉,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教育归教育,安越就这么一个外孙女当然舍不得过于责备。
至于杨家的事情,给点好处就打发了,他相信他的外孙女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动手打人。
跆拳道馆是安越的副业,年轻时便痴迷练跆拳道,几十年过去依然对跆拳道的热爱不减半分,在简木言几岁的时候便开了这家武馆,从小受了安越的熏陶简木言在跆拳道上非常有天赋,年纪轻轻现在已经是黑带六段,并且拿了很多国际比赛奖项。
这让安越无比自豪,却也十分操心。
简木言从小性格就像个男生,大大咧咧,学了跆拳道更是没了女人味,他很愁,谁还敢要她?
“木言,你的快递。”
“谢谢师兄。”
接过快递,简单粗暴的撕开快递,一张请柬滑落在地。
弯起腰伸手去捡,看到请柬上的字时,她的手猛然一顿。
订婚请柬。
凌天昊和汪琳的订婚请柬!
呵。
她才和凌天昊分手一天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在一起了吗?
请柬,他们居然好意思给她请柬!
“凌天昊那个王八蛋是不是要结婚了?”安越一把捡起来,“这个混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怒气冲冲的走向室外,却被简木言拦住,“外公,我的私事让我自己解决吧。”
……
“简木言你这些天死哪里去了,为什么要关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踏马就差去贴寻人启事,去报警找你了。”
“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吗?不就是被一个渣男贱男劈腿了么,至于躲起来几天找不到人么,你这个蠢女人,我……真是气死我了!”
咖啡厅,简木言刚坐下便被一通骂,抬眼望去,苏舒眼眶红红,焦急的快要哭了出来。
静静听完她的痛骂,木言勾起唇角,轻声安慰,“阿舒,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她语气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似乎几天前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切都那么平静。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没事。”
即使现在隐藏的再好,她糟糕的情绪依然难逃苏舒的火眼金睛,与她对视,苏舒难掩心疼。
几天不见,她似乎更清瘦了许多,未施粉黛的脸庞也略带憔悴,只是那平淡无波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真的没事了,你不是说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端起热腾腾的咖啡小啜一口,简木言对她露出一抹笑容。
脸上在笑,但对于那天的事情,她的心却在滴血。
痛吗?
她已经痛到无力。
其实,不管她此刻隐藏的有多好,苏舒又怎么会不知她心里的痛?
试问,本应该成为自己心爱男人的妻子,自己的好闺蜜却夺走了她的幸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一时能承受呢?
此时,面对木言的笑容,她除了心疼还有愤怒。
她恨,为什么这么多的不幸都要发生在木言的身上,她已经背负了太多……
“木言,你别难过,如果让我看到那对狗男女的话老娘一定把他们大卸八块,MD,真是****配狗天长地久,我现在恨不得分分钟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