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谁喊我?顾振起很疑惑地往车后面望去,车里没人!
“哥哥帮我!帮我呀哥哥!”
还是没人!但是顾振起明明听到车里有个声音在喊,闹鬼也不可能发生在白天,难道是自己精神过于紧张?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摇摇头。
“哥哥!!!!!!”
顾振起猛地一下从梦里惊醒,满头大汗的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女生,舒缓了几口气,然后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妹妹,你下次来找我的时候,先打个预约电话,OK?要不我还真以为是警局里闹鬼,这次差点被你吓死!”
“哼!哥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比较像鬼是不?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这些是洗干净的衣服,一会你换上吧,”
“哦,”顾振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
“就知道你会是这表情,但我接下来给你带来的东西,你一定感兴趣……”说完那女孩抖了抖手里的一个信封,坏笑着。
时间又回到了顾振起的办公室,顾振起太累了,就在回忆案情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把顾振起叫醒的是他的亲妹妹——顾美雄,顾振起自认为这个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对于很小就失去双亲的这对顾振起来说妹妹就是他的一切,两人相依为命,从小就为了彼此能过上幸福生活而不断的努力着,后来顾振起当上了警察,顾美雄当上了大学老师,苦尽甘来日子过得也算是安稳,可让顾振起唯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婚事,早已过了谈婚论嫁年龄的妹妹,却保持这一颗年轻的心。
结婚对顾美雄似乎就是一个无法跨过的洪桥,可望而不可即,感情这种事情缘分未到真的不能强求,就想自己那失败的婚姻一样,在明白这个道理以后,顾振起也不再逼着妹妹去寻找另一半,放任她的那套爱情理论,这也让本是两个人的家庭和睦了很多,顾振起揉了揉眼睛,对着妹妹伸出手,顾美雄很习惯的从她带来的大口袋里拿出一盒Marlboro塞在哥哥的手里。
“少抽一点吧!”顾美雄无奈的命令着。
“哥,查案子固然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
“有个好身体,才能更好地工作是不?妹妹大人你所说的我完全明白,你要是再唠叨就真成老太婆了!”
三两句话的时间顾振起的烟已经被消灭了一根。
“这些天应该有收获了吧,你那些古怪学生,”顾振起问道。
顾美雄看了看刚刚被遗弃在烟灰缸里的无辜烟头,皱了皱眉,把手中的纸袋子递了过去,“咳咳,你看看吧,或许对你有帮助,”
顾振起从妹妹那里接过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从他紧锁的眉头不难看出,情况不容乐观。
“a b a d就这么一种解释?”
“应该是有很多,但是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又出现在那个水瓶座符号的旁边,这种解释应该最说得通,咳,”
顾美雄一板一眼的指了指信件上的几个符号,继续解释道:“这几天我翻了下《启示录》,里面记载。
阿巴登(Abadon)在第五位天使吹响号角时会出现的“破坏者”,号角一响,天上一颗星就会降临地上,打开通往冒着蔽天黑烟的无底深坑的洞口大门,然后以阿巴登(Abadon)为首的恶魔就会从异世界出来,让人类受五个月的折磨。
Abadon是希伯来字Abad——他会杀人——生的,希腊文译为Apollyon,就是“破坏者!”
“还有这个,它很简单,是黄道十二宫水平水的符号,没什么特别意义。能和案子联想到一起的除非……”
“除非就是当年美国轰动一时的黄道十二宫杀人案是吧!还有凶手想用阿巴登来告诉我们,他就是破坏者,要来惩罚这个世界,痛苦最少持续五个月,而死者腹部电锯的痕迹应该是模仿蝗虫魔军的武器,对吗?”顾振起抢着说。
“哥,估计这次你们遇到麻烦了,这应该不是一般的罪犯,我想凶手的作案动机和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杀人,信仰可能占据了更主导的地位。
而从手法上来看,他办事缜密、几乎露不出任何的马脚,还故意留下了谜一样的符号,让人去猜!这可是公然挑衅!显然是做足了准备,这次你一定要小心!
记住!你的生命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
顾振起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在面对妹妹的这番苦口婆心似得说教之后,感觉温暖了许多,他点了点头,拍了拍妹妹的脑门说道:“放心吧,你哥我可是无敌神勇干探,不会有事的!”
“算了吧,我宁愿你是一个能正常回家换洗衣服的劳苦大众,现在的我都已经成为你的洗衣机了!还是个移动的!咳咳!”
“妹妹你怎么总是咳嗽?”顾振起问道。
“哥!我……”
听到顾振起这么一问,顾美雄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眉头紧缩,就在顾美雄有些犹豫,心想怎么回答哥哥提问的时候,顾振起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头,我是国富,大陆那边有情况,杨花抓到了,我正赶去领人,一个小时以后审讯室见!”
“好,注意安全,我这边也有新的进展,等你回来碰一下。”
顾振起挂了电话,对着妹妹做了一个抱歉的笑脸,下了逐客令,顾美雄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失落,冲着顾振起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手势,拿着顾振起需要换洗的衣服,走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