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是谁本身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为什么伪装成夏蕾,难道只是和之前关灵一样的意图么,但结合夏蕾和我紧密关系而且伪装如此完美的份上,他们付出的投入简直大的可怕。
滴滴!
我听到了手环上的提醒,我还看到了广播中传出的笑声,没错我真的好像看到那些声音通过传播后好像充满音波一样,黑手的一举一动都真的像是传说中的大魔王,用魔鬼的长叉折磨拷打着我们。
“操,不用就不用,就留在最后收拾嚎哭者的操刀人吧,如果我还能活到那时候的话。”
我的心情很矛盾,疯狂用最快的速度取消了毒药的APP页面,内心也开始渴望活下去,一定要证明夏蕾是真的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
可如果是假的呢,如果真的是组织派来的杀手或是研究员,甚至她本来就是……本来就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我的意思是夏凌留下的资料中真的提到过组织的名字缩写,她甚至有过涂抹的痕迹不敢写出全部字母。
A。
这样的开头真的能够拼写出非常多的中文,甚至是英文单词,我也无法得知她是因为恐惧还是厌恶连全名都没留下了。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扑通,我甚至能提前听到自己倒下的声音了,但好像也是密室里有什么东西被我碰到了,有趣的是我甚至都没有太多时间去观察环境,单纯耗在了各种抉择和痛苦之中。
讽刺的是我被动陷入昏迷时,反倒是回想起了那种被药剂支配的恐惧,没错!那一定是和贤者药剂还是嚎哭药剂有关了,但可怕的是出现在科学家的房间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而且好像第一回合是没有解锁的。
我很清楚的在昏迷前思考到,第一次进入这个让我操作科学卡能力的小黑屋决定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可现在就像是版本升级一样出现这些工具,说真的我已经完全懵逼了。
这个游戏的细节和内涵之多,可以说完全超越了世界上任何一款桌游!
当然这种比较也是盲目而愚蠢的,我知道真人游戏之所以有趣就是比桌游更有互动性和空间感吧,最重要的还是那句真理。
就算是俄罗斯方块,试试用你的小命玩你就会发现是多么刺激激烈了,绝度不亚于任何一款动作游戏。
操!
当我再一次醒来,身边环绕着脏话我却开始发笑了,身边有人无意识的捶打我,像是默契到了骨子里。
“喂,你傻笑什么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呆,真是的。”
这种话其实还是很甜蜜的,作为一个死亡游戏的参与者,能够每一个环节醒来的同时都有妹子陪伴而且刚好还是自己的女友。
我必须承认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公平的,相对我就要承受身边人吃了狗粮之后的白眼了,还有最要命的是我之前可一点都不机灵。
甚至夏蕾就是因为嫌疑这一点才开始闹分手的,我总是没办法达到她预想中的表现,没办法让所有人觉得我很会做人,很有面子,所以你特么现在和我说这话,是逼我怀疑你?
“唉,讨厌啦……我只是开玩笑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之前吵架就是因为这些破事呢,看你天天呆呆傻傻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烦,好啦去看看他们吧,好像又有人被杀死了,我们加油啊。”
傻妞,我心中出现了这样的潜意识话语,可怕的是我却本能的抗拒,起码抗拒对眼前的这个夏蕾说出这样真正亲昵的话语来。
“嗯,加油……额,有人被杀了?”
其实我肯定知道这件事,但这么说多少能够减少一点我被认定是科学家的机会吧,虽然也更可能让人怀疑我是穿上马甲逼死真正能力者的凶手了。
“哎,不是说自己是科学家么,你是不是刚才在密室里面用药水把脑子烧坏了?哈哈哈哈!现在居然连谁被杀死了都不知道,你果然就是嚎哭者吧……”
很会把握时机,这是我对张涛这个小贱人最好的评价了,但他偶然猜测的居然就和真相如此接近,要不是知道他没去过那个小黑屋我真的怀疑是不是还有黑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了。
“行,别急着否认,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这幅表情,咱们慢慢来吧。”
我呆滞的原因可不是完全因为他的发言,但没所谓了当我看到地上死去的那个人时,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验尸了。
“啧啧,一群****又开始自嗨了,现在还没有思路就随便猜,真的是够本事啊。”
不知道多少次被小喷子解围了,看到他的表情我还真是有点释怀啊,可要命的是我好像并没有得到对方谅解,他看到我的表情还是略带失望的。
那么我在密室里的努力算是白费了么,不过这件事肯定也不能说出来啊,我现在默认是能力卡或是默认不是都有点优势,有些话说穿了下个遭殃的人肯定就是我了。
“也许我们直接开始投票,都未必有实际影响吧?”
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说出口瞬间得到了很多白眼,但意外的是现在穿上机长马甲的那人居然第一个点头了。
“嗯,余辰说的有点道理,她现在的情况肯定第一次出现,毕竟老玩家肯定比我们多知道一点什么吧,再怎么说他也是能打开那个什么门的人啊。”
现实中我不知道开门多少次了,可被这样形容我还是有些莫名的兴奋,果然人还是很渴望自己拥有无穷潜力的,哪怕是我一直提醒自己要理智都无法抵抗这种奉承的快感。
切,所幸清醒的人还有很多,小喷子不屑的声音反倒是让我安心不少。
“就他啊?还是省省吧,按照一些军方研究或是秘密组织的最先成果来看,能够在一个领域里面打开基因限制的人太少了,就靠这些三脚猫成果的药剂简直痴心妄想,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一个个的,出去变成不受控制的怪物。”
所谓不受控制和怪物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我在整理之前出现的思路和眼前狰狞尸体的双重刺激下,似乎更明白了什么。
“啊辰你还好吧,要不要暂时回避一下,其实大家也不是都能承受的。”
这倒是大实话,现在甚至有人发出呕吐前的声音,而且只要是看到那胖妞死相的话绝对不会觉得那人矫情了,相反我觉得能够多看几眼都是一种勇气。
我摇摇头,将眼前线索和思路闭目整理起来。
“还好,现在我还是想努力试试。”
摆脱嫌疑也好,还是觉得我临场作秀也罢,眼前的无头女尸还是让人感觉回到了一些案件之中。
反反复复,真真假假,有些时候如果我自己对一件事认识不够深刻肯定就会混淆,从而造成一种线索证据慌乱的假象。
“什么意思,大侦探先生现在你突然说其实可以什么都不查看开始投票,然后又像检查这具尸体么,其实这个游戏还是可以通过身份能力完成吧,还是你因为一些原因根本没法正常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