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无奈苦笑。
这时候面对已经置身蓝光之中的诱惑女子,身边安静的好基友,我现在反倒是变得有些激动了。
很好,现在失去了那个搅屎棍之后,不仅我们的计划开始障碍无阻了,甚至连夏蕾都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憎恶,当然是因为她吸引了全新的配偶,可现在既然有诸多误会给与了我极大的机会,那么肯定其他人要杀,我的女人也要尽可能的保护了。
这样思考的我显得如此卑微,可笑,明明之前还将对方贬低的一文不值,可我明白那只是为了发泄内心的痛苦和自卑。
如果可以的话,那一天我当然希望放弃的是熊宇飞,而不是那时候的我。
“抱歉,其他事我都没太在意呢,不过你说的是他发现的规则吧?毕竟一个乘客为什么会想帮助嚎哭者来发现,发现如何捕捉夜晚偷看的小红帽呢?”
这就是,我刚才对小胡子产生的强烈念头,只因为他的话真的很有歧义,你只说乘客方怎么样发现嚎哭者并且举报就好了,干嘛还要给自己的敌人提供信息呢?
难道你忘记了,飞机上的人可不会真的因为你所谓的公平就感激涕零,他们只会做一件事。
牺牲。
没错,到时候肯定就是弃掉你保全自己身家性命的戏码了,别说我悲观还是阴暗,这种套路上一局我就看多了。
“不错,这分析没毛病。”
刘念笑着打岔,我看的出来他算是在强颜欢笑了。
“怎么,你有什么担心的地方吗?这个表情。”
这时候仿佛黑丝女反而成为了多余的那个人,看着我们这对好基友开始攀谈,小手指也开始了暗暗敲打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嗯……”
刘念倒是没太在意黑丝女那边的小九九,只是看着我皱起了眉头。
“我担心他说的只是幌子,余辰,如果我们判断失误的话他肯定就能用平安夜作为一个借口了,那时候你揭发他身份的意义就完全失去了。”
刘念分析的还算是有道理,此刻我们身上重新被那冰冷的血脉覆盖,这是渗透到骨子里面的一股气息,它让我们渐渐拥有了超越人类的素质,各方面而言。
而最大的增强恐怕就是对于大脑的舒缓了,嚎哭者可不是眼睛冒着红光直接用狂暴的力量撕碎所有人,如果真的只是一对一甚至是群挑的真人格斗游戏,那还真是没这么有趣了。
“就是啊,小兄弟你这样费劲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该不会是想针对那个没用的家伙吧?”
黑丝女还真是绿茶到了一个极限啊,简直就是龙井婊了,白天还在别人怀里撒娇,现在就直接变成怨妇了么,还真特么是露水夫妻啊。
倒不是我真的强行吐槽,只是明知道我和刘念有一些计划要商讨,既然你给不出什么好意见的话就直接闭嘴好了。
我们需要的,依旧只是效率。
十三人,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人了,这样的数字却让我愈发的兴奋!
我终于发现站在两个完全不同立场的感受了,比如身为机长或是乘客的时候肯定生存第一,无时不刻都思考着怎么活下去,怎么活得更久。
每一次死人,每一次出现反转和重大的线索都会让人浑身发抖。
正是因为我们代入感无比强烈,他吗的就是真人游戏代入感能不强么,输掉还真是直接完犊子,所以我们胜利条件不同肯定格外在意死去的人了。
而我们不同,现在关注的也就是活着的人数了,越少越好,乘客方不管是什么方式都好只要消失的越多,我们最终活下去的胜算就越大了。
这样扭曲的想法在我内心生根发芽,如今琢磨起来还真是意外的恐怖了。
“什么没用,就算是人渣也需要生存啊,女神姐姐,现在我们讨论的其实就是那句话的潜台词,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思路?”
这种称呼还真是有点俗套,看起来我就像是那种看着网络直播,然后整天对着网红女神的照片流口水的猥琐货色了,可我这样只是为了融入环境本身。
我当然不喜欢这张黑卡,可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保证我和刘念的关系就好,至于那个女人也不排除她有别的秘密可能。
我可不会忘记,上一局最后关灵给大家造成的庞大心理阴影了。
“哼哼,嘴巴还挺甜呢,姐姐我当然有办法了,就怕你舍不得去做。”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确的暗示虽然不算是威胁,可就连身边大学生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夏蕾,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滴滴,那黑丝女露出了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似乎告诉我这些信息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的发言总是恰到好处给人足够的好感,可我却明白这女人有多么精明。
最可怕的是我终究还是知道这个答案的正确性,没错,其实现在最合适的暗杀对象就是夏蕾了,因为这样就算是一次完美的栽赃。
如此一来,机长就必须跳出来指认,否则所有人都没办法相信社团的成员是真的为了给小妹报仇才那么做。
如果说他们就是嚎哭者呢,那一次的死亡完全就是内部分赃不匀导致的悲剧了。
何况看到黑暗中经过的几乎只有我们,还有复杂的三角恋爱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暗藏了巨大的信息,让人目不暇接。
最终我所看到的一张巨大的网,便是依靠这些基础编制而成,到最后却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究竟该忍痛下手还是任性一次了。
“别犹豫了,其实我们都很清楚她迟早会死去呢,除非你愿意带着我们同归于尽。”
没有过多的胁迫或是恐吓,黑丝女这一招倒是玩的挺溜的,直接就强调我们利益共同体的现实,让我不要忘记这残酷的规则本身。
只是强调这些又如此暗示的你,才是这飞机上最可怕的人之一吧……
“不行,只有这件事我无法答应,而且不要被干扰信息了,我们干脆就按照原本的基础思路来,想想谁比较可能是机长,而谁是机长的可能性最小。”
潜伏在我脑海之中的思路,配合身边人沉睡的面孔,这一切都让我仿佛走上了神坛。
拥有绝对真理的思维,就能够在任何事物疑点之中寻求到相对的答案。
“很快,真相和答案就要掌握在我们手中了,那一招烟雾弹不过是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