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周成钢心想,那家伙应该已经从隔离室出来了,于是就想做个顺水人情,笑着对花思月道:“花总,这样吧,我带你们过去找他!”
“那有劳周队长了!”
“花总客气!”
在周成钢的引领下,三女连同那名戴着金丝眼镜的白面律师,一起走进了警局办公大楼里。
而此时,一双美丽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三女远去的背影。
这个女人就是刚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柳翠云。
看了一眼花思月开来的那辆豪华奥迪,柳翠云低垂的小脸不断变换着表情:“她们三个,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呢?”
在喃喃中,柳翠云陷入了沉思当中。
“快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强!奸了--”众人刚走到隔离室外,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个男人凄惨的叫声。
“噶?”周成钢顿时一楞。
紧接着,房间里又响起古丽霏阴测测的冷笑道:“赵三壶,你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哼哼,现在接着嚣张啊,还敢占我便宜,我让占,让你占--”
“救命了,要死人了---”
“彭!”
气得浑身发抖的周成钢,一脚将大门踹开了。
“我的天!”
一看到屋里火爆的画面,在场的众人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见赵三壶双手被扣,高高地吊在窗口上,裤子被脱到膝盖上,下面只包了一条四角短裤。
此时古丽霏一手握着警棍,不断在他裸露在大腿和屁股上敲打着,嘴里还发出一阵令人包骨悚然的笑声,活脱脱一个变态女se魔。
“住手!”
在众人集体傻眼的时候,那名跟来的律师突然怒斥一声:“你在对我的当事人做什么?”
听到这里,周成钢也回过神来,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警员号是多少,我现在怀疑你对我的当事人进行暴力审讯,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到法院起诉你。”那名律师怒视着古丽霏道。
“三壶!”
一看到赵三壶被虐得那么惨,苏婉婷的眼泪“刷”的一声出来了。
花思月的脸也当场寒了下来:“周队,这是什么回事?”
“这个,这个.....”周成钢狠狠地瞪了古丽霏一眼,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
接着,他转向古丽霏,勃然大怒:“你还楞着干嘛,还不快把他放下来!”
古丽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从腰间拿下一窜钥匙,把赵三壶的手铐打开了。
“三壶,你怎么样,受伤没有?”苏婉婷一把抱住他,在他身上关心地打量起来。
“你们再晚来一步,老子这辈子只能当太监了,她简直是个疯子,是疯子!”赵三壶迅速提上自己的裤子,看着古丽霏破口大骂道。
“谁是疯子,我警告你--”
“够了!”周成钢愤怒地咆哮起来,指着古丽霏的鼻子骂道:“马上给我出去,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一会再收拾你!”
古丽霏狠狠地瞪了赵三壶一眼,摔着警棍,扬扬得意地走了。
“赵先生,我是鑫科律师事务所的张朝阳,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涉嫌殴打你的这位警员提出起诉,这件事太恶劣了,简直是国内警界的耻辱!”那名白脸律师一脸气愤地说道。
“律师?”
赵三壶这才留意到站在门口的花思月,不禁暗知赞叹起来,妹妹漂亮,姐姐更美,真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啊。
想到这里,他简直有些感激那个神秘老头给他的任务了。
只是不在道她们姐妹,和那老头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他们是父女?
“嘻嘻,早知道我们就晚来一会了,好想看看你大呼救命的样子啊。”花瑶看着赵三壶狼狈不堪的模样,突然掩嘴娇笑起来。
赵三壶老脸一红,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本来老头是让他保护这两个姐妹的,现在倒好,反倒被人家救了一命。
听了刚才那位律师的话,周成钢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这件事被律师紧咬不放,古丽霏很可能会受到严厉处份,警察都可能干不了。
“花总,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到时候肯定严厉地处份她的!”周成钢一脸讨好地说。
“这个!”
花思月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为难地看了赵三壶一眼:“你还是听听这位赵先生的意思吧!”
“你们警局竟然有这么暴利的女人,太可怕了,我还是躲远点吧,以后别来找我麻烦就烧高香了!”赵三壶一脸后怕的样子说。
“这个一定,一定,请你放心。”
周成钢脸上带着笑,但心里却把古丽霏骂了个狗血喷头。
虽然知道这妞有暴力倾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无法无天,真是丢尽了警方的脸,事后一定要关你紧闭--
“赵三壶,怎么样,我还够朋友吧。”花瑶拍着饱胀的****,笑嘻嘻地说。
自始至终,花思月都冷着脸,好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而且看向赵三壶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厌恶和警惕感。
“哈哈,够朋友,真是太感谢了!”赵三壶忍不住看了花思月一眼,以说这妞是不是刚死了老公了,怎么总是沉着一张脸?
“周队,既然事件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告辞了。”花思月和周成钢打了声招呼,接着一把拽住花瑶的手腕:“瑶瑶,跟我回家!”
“赵三壶,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哦!”花瑶远远地朝赵三壶嘻笑道。
很快,她就被花思月强行拉走了。
“三壶,咱们也回家吧!”苏婉婷柔声说道。
“嗯!”
将车子开出警局之后,一直寒着脸的花思月,终于忍不住斥责起来:“瑶瑶,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赵三壶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