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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当阴兵出现后,四周的空间又再度稳定下来。这是伊利亚才敢仔细观察这群阴兵,也许它体内的狴犴血脉引起了阴兵的注意,阴兵将军一开到伊利亚的出现,整个军队就开始暴动起来。

敏锐的伊利亚发现这奇怪的模样,好像这群阴兵有点害怕自己的模样,立刻大发猫威,跳在阴兵面前,马上阴兵就出现了慌乱。就连阴兵将军也受到胯下战马的影响,整支军队一反常态加快行军的速度,略显惊慌的完成他们例行的巡视。看到阴兵屈服在自己的猫威之下,伊利亚也不缓不急的踱着猫步跟着阴兵之后,直到阴兵再次消失在“下马石”处不稳定的空间中。

叶启难以相信的看着怀中的伊利亚,他没有想到阴兵居然这么害怕身怀狴犴血脉的伊利亚。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杨辉、浪华天和萧勋几人。浪华天和萧勋都不敢相信吸走阳人阳寿的阴兵居然会害怕这头小白猫,杨辉也再一次认定伊利亚的不凡。含有神兽血脉的妖兽也非常多,经验老道的杨辉当然也清楚狴犴后裔对阴魂有克制的作用,但肯定没有伊利亚这头血脉不纯古怪的妖兽来的明显,在他内心不经对伊利亚感到浓厚的兴趣。

抱着伊利亚叶启他们几人摸黑来到阴兵出现的小洞,明显从着小洞中传来强烈的波动,这是跟早上同出一撤的异能波动,只不过这种波动要比早上强烈很多,可惜他们还是找不到异样之处。

得不到有用线索,只能到“下马石”阴兵消失的地方。一来到这里一股比小洞更为强烈的波动就浮现出来,但这种强烈的波动正快速的消失。叶启抢先一步走到下马石,突然之间浑身一震,随即强烈的波动恰好全部消失,初阳恰好照射在下马石上。

叶启闭上双眼平复内心的震惊,刚刚他一来到“下马石”这里,就发现怀中从他亲族身上取下的暗红石块突然强烈的波动。叶启马上走到“下马石”边,这时暗红的石块还发出轻微的震动。叶启断定这铁定跟囚禁他亲族的人有关,但令叶启意外的是这惊马槽已经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而他们一族被封印流放才是有一千多年的历史。

假若两者真的有关系的话,囚禁亲族和布下惊马槽的人铁定有关,如果这两者真的相连,那么这横跨七百年的人或者这组织到底多深厚的实力。

“叶启你是不是发现什么?”浪华天拍了拍闭上眼睛的思索的叶启,一来这里叶启就果断的走到“下马石”旁,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有所发现。

“不没有……”叶启还没有把话说道,就发现“下马石”上面有一种奇怪的雕刻,不要是在初阳的照射下,平时看去肯定会认为是这块巨石原来的纹理。“快过来看看。”听到叶启有所发现所有人都围了过。

只见一道布满整个“下马石”的古怪的纹理,在初阳下发出只能用异能才能观察到的古怪光线,可这是光线不过数分钟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同时那个属于阴兵的波动也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人懂法阵吗?”杨辉第一次皱着眉头说道,明显他对这光线有所了解。

可惜众人都摇头表示不懂。“杨老先生,请问这光线跟阵法有关吗?”叶启开口对杨辉问道,他想知道更多可能关于这光线的线索。当然旁人都会认为叶启是处于破解阴兵借道的原因,不清楚叶启更想了解可能有关亲族的线索。

思绪一会儿,杨辉摸着曾经发出光线的巨石缓缓开口:“我见过类似的纹理,但那在法阵中看过。”杨辉在叶启希期的眼光中继续说道:“我在亡妻曾经使用多的法术见过。”说着杨辉眼中流出难过的神色,好像让他想起不愉快的事一样。

叶启看出杨辉一说到亡妻的事就一脸黯然,不好再继续开说,他清楚失去家人的痛苦。

“但是那头的草鬼婆应该懂的一点。”杨辉的话让众人大吃一惊。想不到杨辉居然会对草鬼婆有这么深的了解。杨辉马上打了个哈哈说道:“长年的对手,都大约清楚她的手段。”

顺着杨辉的思维浪华天和萧勋都不再追问,但叶启却疑惑的望着杨辉,从他刚才的语气了闪烁的眼神判断,杨辉跟草鬼婆的关系明显就没那么简单。

尽管如此,叶启他们只能顺着线索在杨辉的带领下往草鬼婆的家走去。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草鬼婆”又叫“蛊婆”,《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而该妇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

这些都是史料中记载可查阅到的信息,叶启他们在杨辉口中可明白的草鬼婆的恐怖,但现在解开惊马槽阴兵借道以及叶启亲族的线索都指向大山中唯一的草鬼婆,终于在杨辉的带领下叶启他们来到了草鬼婆的家门。

倘若杨辉不是保证这屋子的主人就是草鬼婆的话,叶启他们也不会相信。随处可见的平凡房子中,隐藏着不平凡的人——草鬼婆。

“咯咯咯……无事不登三宝殿,杨辉你这个该死的老头,这次是要带上外人来介入我俩的事?”幽森森老妪声从屋子中传了出来。

叶启连忙拱手向屋子中的草鬼婆请教道:“莫见谅,这是杨老先生只是充当带路,是在下连同两名同伴想向您请教问题。”

“哼!”老妪冷哼一声甚是不满意,“你们就是那个老不死的门口狗,杀我的蛊、破我的阵,现在有求于我还如此高傲?”

叶启也知道礼节,特别是在内陆理解观念特别的重,马上请教老妪姓氏。

“姓氏我一早就丢弃,自从习蛊术后,我单名一个鬼字,叫我鬼婆婆就可以。”老妪开口,显然对有礼的叶启略微改观,真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不知是老妪有心不透露自己的名字,还是本名就是如此这么奇怪的名字也让叶启他们感到意外,但有求于人只能跟着她的介绍纷纷喊上一句鬼婆婆。

“鬼婆婆,能否进屋一趟。”叶启躬身向屋子一拜。

“可以,想要进来三跪九叩,或者每人抽你们身旁的老不死一耳光,就可以直接进来。”鬼婆婆带着玩味和恨意向门外的一行人说道。

这下可为难了他们三人,一方面男儿膝下有黄金绝对不会轻易下跪,另一方面而杨辉这人对他们重要的助力,就算不是杨辉这样侮辱人格是事情,他们也不屑于做。

杨辉也明白鬼婆婆是想羞辱他们,马上指着屋子中的草鬼婆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不想帮忙就算,为何要做逼人做出侮辱人格的事,他们只想弄清楚一些事,为天下做事,你就如此食古不化?只求一己私欲?你什么就冲我而来。”

鬼婆婆虽然是草鬼婆,但她除了针对杨辉之外,重来没有对其他的人做出过分的事,在草鬼婆中已经相当于异类,并没有像往常以往穷凶极恶、草菅人命的草鬼婆一般,对毫无还是之力的平民百姓修炼她的蛊术,可见这名草鬼婆还是有良知的。

良久鬼婆婆终于开口同意叶启他们进入,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叶启他们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叶启三人对视一眼,难为犹豫不决时,鬼婆婆又再次开口:“你们放心,这绝对不会是伤天害理,难为你们的事情。”鬼婆婆都已经这样开口,再加上他们急需要解开“下马石”的秘密,一口答应草鬼婆的条件。

“哈哈哈!”鬼婆婆阴森的笑声突然响彻整个屋子,语气一转厉声喊道:“发誓,不然一切作罢。”

誓言虽然已经被现代人舍弃,但在异能界中这冥冥中的承诺还是有很大的约束力,只要修炼异能就犹如天上的闸刀,一定违背就会往头顶下砸下来,断送修炼异能之路。

鬼婆婆看出三人的担忧,自行先发誓,“我鬼在此发誓,只要叶启、浪华天、萧勋答应我的要求,我必全力相助,如有违背万蛊噬心,不得好死。”

听到鬼婆婆的誓言,叶启三人也发毒誓,虽然往草鬼婆的屋子走去。

“站住!我只允许他们三人的进入,你没有资格。”鬼婆婆喝停了杨辉,杨辉老脸一黑丢下一句狠话往自己的茅屋走去。

“草鬼,你记住,你永远都不会得逞。”杨辉的余音久久回荡在鬼婆婆屋子四周。

“哼!该死的老不死。”草鬼婆冷哼一声,顿时将杨辉的余音,幻灭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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