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钰薇紧紧捏着唯一能动的一只手,深深地看着杨丰。
过了好一会儿才羞涩地道:“能不能把洞府关上?”
如果只是为了打通经脉,让杨丰看到……也是迫不得已。但若是被别的什么人看到,司徒钰薇觉得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好”
杨丰随手将洞府关上,除非顾天婷归来,否则什么人都无法进来。
这下就完全是两个人的时间了。
光线太暗,杨丰随手随手将一块灵石插进了洞府的阵法,将洞府照亮。
杨丰正准备揭开最后一层遮挡。
“等等!”司徒钰薇惊道。
司徒钰薇这一声惊叫吓得杨丰都把手给缩回去了,不就是给你疗伤嘛,怎么看起来比要做什么爱做的事情都犹豫。
“还是别点亮了”
“好吧”杨丰又将刚刚丢进阵法中的灵石震碎,灵石以震碎之后整个洞府便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种黑暗的情况下,除非杨丰使用神通,否则眼中看到的一切照样是漆黑的。杨丰当然不可能偷偷用神通,他若是有邪念待会儿灵力进入司徒钰薇的体内时很容易引起她本能的抗拒,到时候两个人都可能受伤。
司徒钰薇感到身上的遮挡被除去,睁开眼睛那一颗突然就有些紧张起来,似乎修行者的眼睛太好用了,她竟然能够清晰的在黑暗中看得隐隐约约。
两人此时眼中之景加起来恰似横看成岭对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双稍有些发烫的手从肩膀上滑下,朝着身前轻轻滑过。
“杨丰!”
“又怎么了?”
“你使坏!”
“我要找穴窍,不然怎么进入你身体?”杨丰颇为无奈,他真的没有分神,更不敢有任何邪念,否则待会儿会闹成救人救得个两相受伤。说着话的时候杨丰手还没有离开,一旦他将手松开,就又要继续去探索了。
刚刚也是司徒钰薇不让点灯的,不像现在这样仔仔细细的贴身找,如何找得到关键的穴窍。
“哦,那你继续吧”司徒钰薇也委屈得不行,没名没分的,就这么被杨丰占尽便宜,她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杨丰已经找到了肩膀下的穴窍,从这里刚刚好。
不同的经脉承受能力不一样,经脉承受更强,杨丰这一次速度当然更慢。
当收回灵力之后,杨丰的手却没有丝毫挪走的想法。
“你试试能不能接下来靠自己行不行?”杨丰可没有丝毫趁机占便宜摸个遍的想法,太累了,就刚刚那一部分经脉就让他累了个够呛,如果全身都打通一遍,估计最后得累得像是和林清雨与灵夕一起大战了一天一夜似地。
司徒钰薇连忙开始尝试,哪怕是没有光,她也觉得杨丰好像看见了。
只是这一试更加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好,竟然还是不够独自打通经脉。
这下可好了,杨丰都手都没收回去呢。
“你继续吧”
司徒钰薇明白事已至此也没了别的办法,只能够希望杨丰找穴窍能够快一些,因为动作越慢她反而觉得身子越难受控制,若是不小心控制不住,她可真不知道有什么脸见杨丰。
“嗯”得到允许之后杨丰的手才继续往下滑。没有司徒钰薇的首肯,杨丰也没法继续下去。
好在司徒钰薇现在几乎完全配合杨丰,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杨丰仔细的找到穴窍。
……
“还是不行吗?”杨丰再一次问道。
“还是不行,你继续吧,反正都……”
“那好吧”
杨丰的手先滑到右腿上,更敏感的地方都碰过之后,杨丰现在也没什么忌讳,总算是不用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看起来像是他故意要那样细细品味似的。
“等等,我可以了!”在杨丰准备帮她打通最后一条腿上的经脉时,司徒钰薇终于惊喜的喊道,甚至有些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么这么晚才恢复。
“那就好,我先出去等吧”
“等等,那个,你有没有衣服?”
杨丰愣了愣,司徒钰薇身上的衣服在寒潭中泡了太久,就算是仙衣都有些支撑不住,竟然变得格外脆弱,杨丰刚刚似乎听见了布撕碎的声音。
借着眼睛看到的一点模糊的痕迹,杨丰似乎看到地上似乎是一地的狼藉,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为是不是他对司徒钰薇做了什么。
司徒钰薇的储物戒指中原本也是有衣服的,只不过刚刚打开一看,储物戒指中竟然都像是被谁浸过一样,衣服上全都变了样。虽然有些好奇,司徒钰薇也没有多想,估计是在她沉睡的这些天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好在杨丰的储物戒中有不少多余的衣服,为了避免太尴尬,杨丰还是找了件林清雨的女装丢给她。
洞府打开,一线光芒从洞府外照进来。
杨丰不小心瞥了一眼,连忙走出洞府。
女人总是要打扮一番的,过了得有小半个时辰杨丰才等出了司徒钰薇。
司徒钰薇也算是大病刚愈,杨丰还以为她的脸色还会很苍白,没想到等出来的司徒钰薇身上不但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病态,反而是脸色羞红,有些不敢看杨丰。
“杨丰,我是不是昏迷了很多天?”
“你已经昏迷数年了!”
“什么!”司徒钰薇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经脉会到如此地步,原来转眼之间,她已经沉睡了数年。此时她才将目光落到杨丰身上。
“你已经九劫了?”司徒钰薇感觉自己完全看不懂杨丰的实力,难道说,杨丰已经达到了九劫巅峰的势力。
“我已经三道天劫了”杨丰稍稍透露了一丝丝气息,就是这一点气息都差点让让司徒钰薇站不稳,整个人都差点倒了下去。
“我沉睡了一百年?”
司徒钰薇脑中将这境界的变化和杨丰的实力变化对应起来,除非过了近百年,不然她想象不到杨丰怎么会达到如今的境界。
“不到十年而已”杨丰看着司徒钰薇一脸蒙蔽的模样也不由得笑了,看来要解释好一会儿她才能够理解吧,毕竟这十年发生的事情对其他人来说得百年都不一定能够遇到。
“我们现在去哪?”虽然这里对于司徒钰薇来说算是家乡,但这十年变化太多,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那得要看咱们的客人了”杨丰看向山外的方向喊道:“滚出来吧,那个生机快要断绝的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