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老公在呢。”靳北森侧过头,深情的吻在周曼纯微抿的嘴唇上。
这女人抿着嘴巴的样子,倒让人觉得她有些薄情,黑暗中,靳北森眨了眨他那墨色的眸子,讳莫如深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熟睡的模样,楼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紧了几分。
这一夜,周曼纯睡得特别好。
翌日,风雨交加的天气中雨转晴,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邹叔昨晚在医院和警察局两头跑,累得够呛,他毕竟已经上了年纪,不像年轻人那么的有活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别墅的后花园,清风拂过,花香四溢。
邹叔平躺在睡椅上闭目养神,敏锐的耳朵忽然听到一阵动静,猛地睁开了眸子,声音严肃的让人心头一颤,“谁?”
“许久不见,师傅依旧是宝刀未老啊。”康嵩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邹叔的身后,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非同寻常的身手。
康嵩出身平凡,三年前进入了特种兵部队训练,被邹叔看中,收作弟子,一年前去了英国攻读经融学硕士,昨晚刚回的国。
“阿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邹叔惊喜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他打算将康嵩培养成下一个自己,好好在靳北森身边效力,他过几年就想退休了,邹叔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跟着靳嘉禾打江山,如今,靳嘉禾早已退位在家养老,他这匹汗血宝马,还在战场上奋斗着。
“昨晚刚下的飞机,师傅,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安好吗?”康嵩殷勤的拉着邹叔躺了下来,给他又是捶腿又是按摩,孝顺的很。
“我很好,就是最近工作挺忙,靳总和夫人在地下车库遇见绑匪,靳总不小心受伤进医院了。”邹叔叹了口气,心中一片惆怅。
“啊?怎么会这样?靳总受伤严重吗?”
“出了挺多血,现在已经抢救过来了,你回来的正是时候,等你再熬几年,我就要退休享清福咯。”邹叔笑眯眯的说道,眸子里淡了几分平日里的严厉。
“师傅,您还年轻着呢。”
邹叔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摇了摇手道:“你别奉承我,我是真的老了,你想现在去公司上班还是过几天再去?”
“那就现在去吧。”
“行,早点熟悉也好。”
叶家。
叶俊文很早就起床,靳姝雯自从怀孕后,脾气特别大,尤其是昨晚,叶俊文早晨醒来的时候都是黑着脸的,他想了一晚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靳姝雯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
难道怀孕的女人脾气特别大,并且莫名其妙的发作?
虽然叶俊文心里困扰着千百个疑惑,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走到厨房去给靳姝雯做她最喜欢吃的牛奶蒸蛋。
靳姝雯洗漱完毕,带着靳屿漠下楼的时候,看到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其中有她的最爱,牛奶蒸蛋。
“雯雯,小漠,早。”叶俊文解下围裙,优雅的迈开长腿走了过来。
“姑丈早。”靳屿漠很乖的松开靳姝雯的手,彬彬有礼的走到叶俊文身边说道。
而靳姝雯仍旧板着脸,直接略过叶俊文,也略过她最爱吃的牛奶蒸蛋,牵起靳屿漠的手,语气宠溺的对着靳屿漠说道:“小漠,姑姑带你去外面吃早餐好不好?”
靳屿漠一脸懵懂的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指了指餐桌,“姑姑,家里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吗?”
话落,靳屿漠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望向靳姝雯。
“雯雯,外面的食物不卫生,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牛奶蒸蛋。”叶俊文殷勤的笑道,心情仍旧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她。
“不用,我今天不想吃这个,每天都吃牛奶蒸蛋,我都快恶心死了。”靳姝雯的眉头锁了一个结,撇撇嘴,一副冷淡的样子。
靳屿漠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两个,他虽年少无知,却也还是感受到了靳姝雯不悦的情绪,他嘟了嘟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压抑,淡定的走回靳姝雯的身边,拉了拉她纤细的手指,“姑姑,那我们就去外面吃吧,小漠想吃灌汤包。”
叶俊文不想和靳姝雯理论,况且现在还有个孩子在,他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靳姝雯牵着靳屿漠的手直接越过了他,就当做没看到一样,她走到玄关处,换上一双小白鞋,又给靳屿漠穿上凉鞋,走了出去。
等靳姝雯走后,这空荡荡的客厅里更显落寞,叶俊文有些生气的盯着那些餐桌上的食物,心中憋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发泄,只好拿来了垃圾桶,端起那一盘盘新鲜的食物全都倒掉。
她不吃,他也不吃!
医院。
周曼纯在靳北森的怀里睡得很熟,靳北森稍稍一动,便感觉到女人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这种触感,让他越发的欢喜,薄唇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他睁开墨色的眸子,一脸宠溺的望着她的睡颜。
周曼纯动了动身子,手不小心摸到了靳北森腹部包着的纱布,急忙从睡意中清醒过来,瞬间睁大了眸子。
靳北森好笑的看着她,见她如此大的反应,扯着嘴角,眉眼间匿着温柔,“怎么了?”
“我没压痛你的伤口吧?”周曼纯坐了起来,急忙拉开被子看了一下,还好他的纱布上没有渗出血来,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靳北森眉眼轻动,却带着笑意,“我没事,就算你真的压着我,我也不疼。”他勾着手指去拉了拉周曼纯托在床上的手臂,长臂一伸,霸道的将她纳入怀中。
周曼纯一下子就又来到了靳北森结实的怀抱里,心中有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正在蔓延开来,靳北森勾起她的下巴,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忽然很深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深,让周曼纯有种凌乱的感觉,全身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腿上盖着的一层睡裙也被他一把撩起,推至了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