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配偶,是雄性的本能,这是从人还是动物的时候就传下来的,段小涯本来也觉得无可厚非,动物界为了争夺配偶,厮杀决斗,这也是常有的事。
但段小涯不能忍的是,萧野为了威胁一个女人,竟然烧伤两个孩子。
这种事情太操蛋了!
段小涯向大磊打听了萧野的所在,单枪匹马地杀到萧野的公司,萧野现在帮着洪爷经营一家皮革公司,底下还有两家厂房,都是正经生意。
一个前台急忙把他拦住:“先生,您找谁?您不能进去。”
“萧野呢,我找他。”
“请问您有预约吗?”
段小涯叼起一根香烟:“我叫段小涯,让滚下来见我。”
前台小姐看见段小涯来势汹汹,急忙叫来保安,先把段小涯拦住,然后再给萧野打了一个电话。
不久,萧野西装革履,笑容满面地亲自下来迎接:“稀客稀客,小涯兄弟,你怎么来了?”
段小涯二话不说,一拳招呼过去,萧野不料他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一拳挨的结实,身体不由踉跄两步,好在他倒有一些功夫的底子,这才没有摔个狼狈。
萧野面色一紧:“小涯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恁母膣**,你特么是人还是畜生?”段小涯一记飞腿横扫过去。
萧野这一次有了防备,低头避了过去,不料段小涯右脚扫过,刚一落地,左脚又反踢过来,萧野急忙双手一挡,身体不由自主退了四五步远。
保安一齐扑向段小涯,已经掏出电棍,段小涯将身一矮,一脚扫出,两个保安下盘一震,扑通倒地。
一个保安电棍朝他背后击来,段小涯转身一脚踢到他的手腕,电棍飞了出去,段小涯迅速欺身,右拳啪的一声,那个保安顿时倒地不起。
萧野看到段小涯果然身手非凡,怪不得洪爷如此器重他,公司这些保安加起来,也不是段小涯的对手。
“住手!”萧野喝了一声。
保安停了下来,萧野赔笑着说:“小涯兄弟,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段小涯冷笑:“误会?青苗福利院是不是你放火烧的?”
萧野狐疑不定,这家伙怎么对青苗福利院的事这么关心?笑道:“小涯兄弟,你这话从何说起?青苗福利院起火的事,我倒也听说了,烧了两个孩子,说起来倒也挺惨的。警方也调查了,没说是人为的,你怎么怀疑到我身上?”
“你少特么装蒜,你想泡林院长是不是?她拒绝了你,你就威胁她,是不是?”
萧野笑道:“小涯兄弟,你真误会了,我是想追小静,确实也威胁她,但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可能你不知道,我和小静都是孤儿,以前就在青苗福利院,那里就相当于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家烧了?”
先前段小涯倒不知道萧野竟也是青苗福利院出来的人,萧野这么一说,段小涯心里将信将疑,一个人就算再混蛋,倒也不会把自己家烧了。
而且,萧野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倒也中肯。
“真不是你烧的?”
萧野摇了摇头:“小涯兄弟,我们虽然是在道上混的,但也有底线不是?我要追小静,干嘛烧福利院哇?这不让她更加恨我吗?我看起来有那么愚蠢吗?”
这几句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没有一个男人会用这种方式去追一个女人,这样就算得到她的人,也未必得到的她的心。
萧野显然不仅仅是为了得到林雨静的人而已,否则以他的势力,直接把人绑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我暂时先信你,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饶不了你。”
萧野笑道:“小涯兄弟,都是误会,何必闹的这么僵呢?今晚我做东,咱们好好地去潇洒潇洒。”
“算了,我没空!”
段小涯挥了下手,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去。
萧野阴骘的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望着段小涯的背影消失在公司的门口,心里冒出一股怨气,段小涯才刚加入社团,竟敢对他如此无礼。
洪爷没有子嗣,他可是唯一的继承人,洪爷手下的产业,以后可都要由他来继承,旁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偏生这小子不给面子。
而且在道上混,他竟然去管两个孩子烧伤的闲事,正义感未免太强了吧?
萧野转身回到办公室,就给光头仔打了一个电话:“妈比,你不是说福利院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吗?”
光头仔忙道:“萧少,警方那边都打点好了,而且我们也没留下尾巴。”
“可是现在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妈比,是谁这么大胆,我带人去削他。”
“削你妹,你削的过他吗?他是洪爷刚刚召进来的段小涯,你是他的对手?”
光头仔曾向梦落讨债,在段小涯手里吃过亏,一时干笑着道:“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来触萧少的霉头,活的不耐烦了吗?”
“下次做事给我醒目一些,我只让你放火,给林雨静那个臭娘儿们一点教训,没叫你把人给烧伤了。”
“萧少,这也不能怪我,谁会想到,会有两个孩子不回宿舍楼睡觉,躲在厨房里呢?”
“行了,这件事不能传到洪爷耳朵里,你给我记住了,否则我先拿你开刀!”
“是。”
萧野挂了电话,心里越想越火,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段小涯现在势头正盛,倒也不便直撄其锋,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否则总有一天会爬到他的头上拉屎。
段小涯离开萧野的公司,却朝车站走去,他要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既然让他得知两个孩子烧伤住院,昏迷不醒,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趁着孩子没有断气,他必须要拿药王鼎出来救人,要知药王鼎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只要一口气尚在,大抵还能救的回来。
然后给她们施针和药物调养,身体倒也可以慢慢养回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段小涯对于儿童总是格外的关怀,他不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慈悲之心,他却一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