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梦谣那样说后,王羽眼中异光闪了闪,他侧躺过身去,面对着梦谣,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着。
“对不起,以后,在我忘记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做安全措施。”
梦谣没有吭声,因为,就算王羽要求她吃药,她也是不能有丝毫违抗的。
王羽是主人,而她,是王羽买回来的一个宠物。
接下来,两人起来了,王羽在临走前,他露过茶几那里,也将一张卡片放下,同时并说着。
“零花钱给你放这了,不够再问我要。”
说着,他转身向大门走去,然后出去了,而这旁,梦谣站在那儿,一直看着他远去。
听着王羽的小车发动声从外面传来后,梦谣这时的眼泪,才缓缓流下来。
此时,她穿着居家的睡袍,头发散落下来,没有扎,甚至,连胸衣都没有穿。
这样的她,完全就是个被包养的小情,与生活脱轨,不需要工作,就能过着高物质的享受生活。
看着那张卡,梦谣走过去,然后将它轻轻抓在手里,这才捂着脸在那嚎啕大哭。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堕落了,她不知道怎样拯救这样的自己。
如果有一天,王羽厌倦了她,抑或是,他找到别的小情来代替,到那时,梦谣或许连怎样养活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当人在安逸下来的时候,便会产生懒惰心。
上午的时间,梦谣窝在床上玩着笔记本,其实,她甚是无聊,所以,只能看看电视,听听歌,其它的,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而中午的时候,王羽会回来陪陪她,有时也不会回来。
不过,晚上的时候,王羽一定会过来,因为,晚上的时候,他恨不得每晚都把梦谣往死里折腾。
这样的生活,梦谣过了将近有一年!
一年的时间,使她产生了极大的懒惰之心,她已经没有任何想要找工作的想法了。
每次没钱花的时候,总会找王羽要,不过,梦谣倒是很节俭的人,所以,一般用不了什么钱。
因着极度的宅生活,所以,梦谣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王羽,她似乎谁都不熟悉,即使出了什么事,她能找的,也只能是王羽。
这天下午,梦谣正在外面逛着街。
她是自己一个人逛的,所以,逛得有点挺无聊。
忽然,梦谣在马路边走着的时候,一辆小车开到她身旁,并还故意地按了按喇叭。
听到喇叭声,梦谣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刚好,那辆小车,它也在这时摇下了车窗,然后露出那个久违的笑脸。
看到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梦谣简直惊呆了,她指着他,口吃地叫着。
“你、你、你……”
小车里,那男子笑了笑,笑容很灿烂,没错,他就是秦五,当初那个开车撞了梦谣的人。
没想到,阔别一年后,居然还能再次见到他。
这旁,只见秦五温和地笑着问。
“方便找个地方聊聊吗?”
听到他这话,梦谣马上点头应答。
“方便、方便。”
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而秦五,他也将小车开走了。
梦谣坐在副驾驶座上,只见她转头看向秦五,惊喜地笑说着。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再次见到你。”
那旁,秦五淡淡地笑了笑,他回答着。
“后来我想去找你的,可是,你出院了,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你,然后,我自己又出国去了,这样一耽搁,便真的和你失去联系了,没想到刚刚回国,就在马路边遇见了你。”
闻言,梦谣哈哈一笑,她高兴得很,答道。
“那说明,我们真是很有缘份。”
主驾驶座上,秦五淡淡笑了笑,然后,他笑容逐渐收住,也没看梦谣,只淡声问。
“对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听见他这样问,梦谣本来挺高兴的,然而,她却是默默沉默下来。
梦谣头低低的,她沉默了一下,才闷闷回答。
“就那样,没什么好不好的。”
被王羽包养了一年,她真心已经麻木了,也不怕别人骂自己,而她,更是产生了懒惰之心,什么工作也不想去找,可以说,有点堕落的那种了吧。
与此同时,在这旁,秦五听见后,他眼中异光闪了闪。
因为,即使梦谣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是,他却是能猜得出多少的,梦谣是王羽的小情,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秦五沉默了好一下,他才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如果能自食其力,就尽量自食其力吧,这样的生活,不是办法,他终有一天会厌倦你的。”
闻言,梦谣本来正低着的头,她眼眸异光闪了闪,然后,她闷闷地回答出一句。
“嗯。”
这一刻,当伤疤被别人揭穿的时候,梦谣莫名地觉得好痛。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也无数次想要离开王羽,可是,她发现,她依赖王羽依赖到根本无法离开的那种。
梦谣这时这刻才发现,她每天晚上总是习惯窝在王羽的怀里睡觉,一天不窝,她就会睡不着,隐隐有点认那种气息了。
小车缓缓地开着,在长久的沉默中,秦五又再淡淡问出了一句。
“想去哪里坐坐?”
此时,他准备找个餐厅或咖啡厅跟梦谣聊聊天。
副驾驶座上,梦谣听到他这话后,略微思考了一下,才答。
“去A咖啡厅吧,那里我比较喜欢。”
听到这话,秦五淡淡笑了笑,他回答着。
“好。”
然后,便开着小车扬长而去了。
咖啡厅,总是浪漫与安静的,这不,两人正在临窗的位置坐着呢。
端着那杯香浓的咖啡,梦谣嘴角带着浅笑,然后,她放到嘴边,轻尝了尝,瞬间,那属于咖啡的独特香味,便溢满整个口腔。
现在,她已经习惯这种高级的享受生活了,以前,她连咖啡是什么味道的也没尝过。
对面那里,秦五一直斯文有礼地坐着,他看着梦谣,然后淡淡一笑,这才说出声。
“你似乎变了很多。”
闻言,梦谣看向他,然后也是一笑,问着。
“怎么个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