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谣的确很俗,因为,她略有点想攀高枝。
这个男的,长得很帅,并且,应该很有钱的样子。
也许,老天在给她灰姑娘机会,让她华丽大逆袭,所以,她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
然后,一夜暧昧,到最后,梦谣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也不记得两人这一晚,到底疯狂了几次。
第二天,梦谣总算醒过来了,此时,她真是全身酸痛无力,原来这种事情,竟是这么的累人。
侧头看去,那男子还躺在她身旁,并没有离去的样子,还好,他还算是个好男人,真的没有玩消失。
看着他安静熟睡的样子,梦谣一笑,然后,她慢慢凑过嘴去,想要吻上他的唇。
虽然只是一晚上的翻云覆雨,两人认识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但,梦谣就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如果能高攀上了,嫁入豪门,倒也不算件坏事。
别说她俗,因为,她的确很俗。
打过工的女孩子都应该会有这种童话梦,嫁入豪门,那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料,就在梦谣快要吻上他的唇时,那男子却是忽然睁开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梦谣。
梦谣做贼心虚一般,快速收回身来,有些尴尬地低着头,见她这样,那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
“怎么不亲了?你不是很想诱惑我吗?快亲呀,我倒想看看,你的媚术到底是怎么样的。”
闻言,梦谣有些生气地看向他。
不过,为了诱惑他,让他对自己更加感兴趣,梦谣还是羞红着脸,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唇。
然而,那男子却是毫无反应一般,任凭梦谣怎样挑逗他,他都像个木头人一样,根本就不似昨晚那般狂情热烈。
见此,梦谣有些气馁地放开了他,眼神幽怨地看着他,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看见梦谣那眼神,那男子心里一动,果然是俗女,这样翻云覆雨过后,竟然还不满足。
好,竟然这么熟,那就让他好好训骑一下这匹野马,看看她到底下贱成什么样。
那男子快速翻身一压,并拉好被子盖住两人,粗鲁地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横冲直撞地进去,说道。
“如果想要勾引男人,就应该直接把腿张开,这才是你们这些俗女应该做的事。”
说罢,他狠狠而霸道地索取着,梦谣有些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无力地躺在那。
果然,他把她当成那些一般女子来看待了,原来,他竟是这么看她的。
梦谣心中闪过苦楚,可是,她不是那样的,她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为了财,而随便跟男人上床的。
“滚开,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碰。”
梦谣瞬间怒了起来,开始挣扎着,语气中尽是委屈。
不料,这样似乎更能挑起他的欲火,梦谣越是挣扎,他便越想得到。
“怎么?现在不闷骚了?这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女孩子最喜欢的吗?来酒吧,不就是为了找男人解寂寞吗?你的身体不是很寂寞吗?现在,有没有感到很充实?”
他狠狠地索取着,眼中露出鄙视的神色,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充满厌恶。
他讨厌这种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喜欢来酒吧的女孩子。
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梦谣委屈得差点没哭出来,怒道。
“你自己昨晚说的,你会对我负责的,你这个混蛋,混蛋。”
梦谣委屈地捶打着他,那男子眼中闪过怒意,一把将梦谣的双手按在她头的两旁。
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继续骂这些让他生气的话出来。
又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梦谣软绵绵地窝在他的怀里,嘟着嘴不说话,还在暗自生着闷气。
那男子宠溺地亲了亲梦谣的额头,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
“宝贝,我叫王羽。”
虽然两人刚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不得不说,梦谣的身体让他感觉非常好。
很紧致,很有弹力,所以,他因此也没有太生梦谣的气。
不料,梦谣却是生了他的气,这个混蛋,刚才那副凶猛模样,简直就把她当泄欲工具一般,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
梦谣臭着脸一把推开了他,说道。
“你要对我负责。”
闻言,王羽冷笑了一声,然后,只见他点了点头,掀开被子拿起睡袍一把套在身上。
梦谣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并没有看见什么,不过,听闻身后有异样,梦谣却是不敢回头。
因为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虽然两人已经那样亲密了,但光着身子看,还是感觉十分尴尬。
这旁,只见那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在那里写了些数字,然后又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那里拿出一瓶药来。
那男子拿着那瓶药和支票重新躺回床上,然后递给梦谣,说道。
“支票给你,顺便再把这药给吃了。”
闻言,梦谣不解地转过身去,当看到他手中递来的那两样东西时,梦谣怔住。
支票?
药?
呵呵,不用猜都知道他那是什么意思,想这样就打发她走?
想得美。
梦谣生气地一把打掉了他手上的东西,怒道。
“我要的负责,是要你娶我,不是要这些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玩一夜情吗?看到那是什么了吗?”
梦谣生气地指向一旁的床上,此时,只见那里正有一抹绯红很是刺眼地沾在那,那是她的处子之血。
见到那抹绯红,王羽很是不屑地笑了笑,然后重新捡起那张空白支票,递给梦谣,说道。
“这里有十万块,对你来说,已经不亏了,拿好走人吧,哦,对了,顺便把药给吃了。”
王羽见梦谣不肯接,只好硬塞进她的手中,临了还不忘提醒让梦谣记得吃药。
然后,只见他起床走去,准备进浴室好好洗澡一番,不一会儿,浴室里面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梦谣恼怒地看向浴室那里,原来,他昨晚所说的负责和承诺,竟是一张支票?
看着手中的这张支票,梦谣苦笑了一声,呵呵,她就是活该,谁叫她自己犯贱去相信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