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春梅的一再追问下,罗小海只得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的身世。
“噢,我可怜的孩子……”夏春梅听完,觉得心里挺酸,乌黑的眼睛像是罩上了一层薄雾。她一把揽过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浑身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可是,夏春梅却忽略了一点,她是个女人,是个熟透了的女人,而且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般透明的睡衣;罗小海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时候只要人稍微一点疏忽,就会铸成大错。
此刻,罗小海的头埋在她怀里,脸正好贴在她丰满而柔软的胸脯上,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样澎湃着,血液似乎要破管而出,他太亢奋了,脑中已是混沌一片……
此时,罗小海行为已完全不受思维控制,他伸出颤抖的手攀上了夏春雷胸前柔软的高峰,接着俯身在她脸上、唇上、身上狂野的乱吻乱拱着……
夏春梅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愕,她是成年人,知道这一天迟早都要来临,她并没有做太多的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闭着眼睛,任由罗小海在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一会儿,被欲望燃烧得毫无理智的罗小海拦腰抱起夏春梅,冲进房间……
对于罗小海的粗暴,夏春梅虽然有过短暂的欢愉,但更多的是自责,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睁大了双眼,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
罗小海看着夏春梅泪流满面的脸,知道自己已经铸成了大错,赶紧翻身跪下,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脸,不停地说:“梅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样,我不是人,我该死!我该死!……”
夏春梅用浴巾包裹好自己的身体,瞟了他一眼,轻轻地说:“你起来吧。”说完,便走进了卫生间。
罗小海心里特别的害怕,不知道她会怎么发落自己,会告诉她丈夫或者雷显武吗?那样他就会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他不敢再想下去,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就像一个杀人犯在法庭上等待着法官的最后审判。
一会儿,夏春梅从卫生间出来,见罗小海还坐在地上,轻声说:“双全,你去卫生间冲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当罗小海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夏春梅已经脸色平和地坐在了沙发上,对他招招手,依然拍了拍沙发说道:“来,你坐过来。”
罗小海哪还敢坐下,站在沙发旁,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怎么啦?让你坐你就坐啊。”夏春梅声音稍稍大了些。
罗小海只得坐在她旁边。
夏春梅柔声说:“双全,你这些天给我治疗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往上瞟,这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你还只是个孩子,我不会怪你的。但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把今天这事忘了,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我还是你姐,你还是我的好弟弟,你做得到吗?”
“能,我发誓,我保证能做到!”见她已经原谅了自己,罗小海特别的高兴,也特别的感激,连忙举手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我相信你!”夏春梅轻轻笑着问:“双全,都二十三了,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罗小海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你谈过女朋友吗?”夏春梅又问。
罗小海还是摇摇头。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的,或者暗恋过的女孩呀?”夏春梅继续问。
罗小海不再摇头,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夏春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忙问道:“你暗恋的女孩是谁?她漂亮吗?你对她表白了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面对她一连串的问题,罗小海苦笑了一下,接着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唉,我暗恋的对象是我们韩罗村村长的女儿,叫李晓红,比我小两岁,低我一个年级……”他说着,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那羞涩且懵懂的时代……
那时候,罗小海和李晓红自小就玩在一起,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是韩罗村唯独在镇高中上学的两个,而且被誉为韩罗村的金童玉女,是韩罗村的希望。每天不管上学放学,罗小海都会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驮着李晓红,天长日久,罗小海渐渐对李晓红产生了爱意,只是碍于面子薄,不敢对她表白而已,再说也不知道李晓红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就这样搁置了下来。后来,罗小海辍学出来打工,也就没有机会了。
夏春梅双手托腮,静静地听他讲完,柔声问道:“你现在还有没有想她?”
“唉,都几年了。说不定她大学都已毕业了,虽然有时梦境里会出现她,但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罗小海说着,脸色露出一丝淡淡的愁绪。
夏春梅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声说:“双全,别伤感。你放心,姐一定帮你找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
罗小海望着她,只见她坦然而慈爱地微笑着,那笑容就像春日明媚清丽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