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译,夏威夷红茶真好喝,你拉着我来这里干什么?”任意意双眼迷离的望着安译,她的理智告诉她,那好喝的夏威夷红茶是烈的不能再烈的鸡尾酒。
她不仅喝了,还喝了很多,现在她头重脚轻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安译浑身一阵燥热,这种感觉比抱着任意意还要强烈,他最后的记忆是他喝了从服务员手里接过的酒。
燥热冲击着他的理智,面前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而他却不想压抑自己的身体里的火。
就算是没有中药的经验,他也知道,那杯酒里有什么东西,“小意,你别乱动了,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身体里火,灼烧的他变得急不可耐,想要和任意意水乳交融。他的眼里只有任意意曼妙的身躯。
“什么?安译,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任意意晃晃脑袋,安译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几乎要看不清安译。
“别乱动,乖!”安译扯着自己的领带,把任意意放在了他房间的沙发上,自己起身把房间的门反锁上。
他不想叫别人闯进来,看见他和任意意的样子。
他的小野猫双眼迷离,嘴唇红艳艳的,他看的喉咙像是堵了一团火,灼得他几乎想要扑过去从任意意身上汲取她的甜美甘露。
身体的火热,越来越烫,他的眼中只有任意意。
此时任意意已经酒意上涌,她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看见安译的黑衬衣,跌跌撞撞的扑过去。
安译一直克制着自己扑倒任意意的渴望,没想到任意意直接扑了过来,把他按在了床上。
“小意,小意……”
任意意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嗯了一声,埋头在安译的身上乱蹭。
安译的理智被任意意的乱蹭彻底的消散,抬头吻住了任意意泛着光泽的红唇。
任意意的手也摸进了安译的衬衣,微凉的触感令她将自己的身体贴向了安译。
“要命,你简直就是妖精,”安译翻身将任意意压在了身下,借着身体里的药劲,他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对小野猫的渴望,全都化为了肆虐的火苗。
任意意抱着他的腰,紧紧的,如菟丝花缠着苍松,只有喝醉了,才能这么真实的梦见她的安译。
“安译……”安译,安译,心里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就是春梦,她也要将和他的感觉深深的记在心里。
手下的触感,身体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
“安译……”她含糊不清的吐字出来。
任意意低喃般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像是梦幻般的遥远。
路之遥的身体几乎瘫软下去,安娜几乎是架着她,“路小姐,你是不是醉了?醉了也没关系,我陪你在甲板上吹吹风。”
“安娜小姐,抱歉,我有些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一下,”路之遥艰难的说道,她本来想和安译成就好事,没想到便宜了任意意那个臭丫头。
现在看来,她已经没有了进安译房间的机会,近在咫尺的安译的房间,她的心里一阵暗恨,药性带来的躁动,她此时更需要男人的慰籍。
安娜“好心”的说道:“我送你回房间,不用客气,咱们多年的老朋友……”
看着安娜好心的架着路之遥远去,西蒙把脸埋在代维的胸口,低笑出声。
代维忙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安的小甜心,我们经常来安城好不好?”
“嗯。”西蒙在代维的怀里点了点头。
代维的眼中几乎是狂喜。
安译醒来的时候,游轮已经靠岸了,他看着自己在任意意身上留下的斑驳的痕迹,深邃的眼里却是浮起的细微担忧,如果是别的女人,此时肯定会趁机把他们的关系公诸天下。
安译却感觉,他的小野猫绝对会反其道行之。
低头吻吻身边睡的香甜的女人,安译的手划过了她滑嫩的脸蛋。
恋恋不舍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小野猫,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免得你醒来叫饿。”
去拿早餐的安译遇到了甲板上的安娜,“安,你和小甜心过了一个很不错的夜晚吧?”
安译俊逸的脸上微微泛红,这是既定事实,他也没有必要遮掩,而且他带着小野猫回房间,代维他们都是看见的,他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安娜说道:“你那个未婚妻真狠,对你下药也就算了,对自己也下药。”
“猜到了。”安译冷漠的启齿,声音冰寒。
安娜并不怕他,继续说道:“我们好心的陪着她在甲板上聊了一会天,不过你别感激我们,你的小甜心不知道怎么得了西蒙的喜欢,我也很好奇。”
提到他的小野猫,安译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柔和,“她是不同的。”他也很吃惊初次见面,西蒙就那么喜欢任意意。
任意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洁溜溜的躺在一张大床上,懊恼的叫了一声可奥。
这种事情,玩一次就已经令她后悔的几乎要死了,又来?
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拿起了手包,逃跑一般的下船走了。
完全没有发现一边的沙发上,丢着安译的红领带。
安译回到房间,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哪里还猜不到任意意离开了,“这个笨女人,这么好赖着我的机会就跑了?”
他看着手里的端着的早餐,也没有了吃的兴趣。
代维搂着西蒙走了,“安,你的小甜心,怎么走了?”跑的那叫个飞快,跟身后有吸血鬼在追她一样。
西蒙好奇的看着安译,“对呀,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安译无奈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能借此更进一步呢,这丫头,简直要命。”
“她要的和你未婚妻要的不一样。”西蒙说道,“她很干净很纯粹。”
代维嫉妒的说道:“我对你的心也很干净很纯粹。”
安译惊讶的望着西蒙,“真很奇怪,你们明明第一次见面。”
“就像是你们国家的人常说的那样,叫做一见如故,我不知道你的小甜心是不是对我如故,但是我知道,她不会歧视我和代维在一起。”西蒙说道。
“达令,你不许看别人,只能看我。”代维大叫。
西蒙转过头。
代维只好投降,“可以看安的小甜心和安娜,行了吧?”
安译无语的说道:“我追她去了,你们自己自便。”
西蒙说道:“安,以后你出国,带着她,我喜欢她。”
“好。”安译将盘子放在一边,大步走下了船。
安译下船没有看见任意意,给任意意打电话,“你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了,”任意意现在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
安译试探的问道:“知道不知道自己昨天喝了多少酒?”
任意意的心里狂跳,难道安译是发现自己和别人……她的心乱成了一团,“啊?不是红茶吗?”她又梦见和安译滚床单,醒来时也似乎是真的和人滚过,偏偏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什么感觉,可能真的是她喝多了,她昨天最后和安娜在一起。
应该没做什么。
任意意自己安慰着自己。
肯定是安娜送她回的房间,不过现在也不好问了。
果然,任意意避而不谈昨夜的事情,安译抓着方向盘,满心都是无奈,难道任意意还在想着穆千沈?
不会,他很肯定,任意意喜欢的是自己,昨天他药性发作有些神智不清的时候,好像听任意意喊了他的名字。
这是绝不会错的。
只是他的小野猫太别扭了,他们都这么亲密了,她还不松口。
没有追上任意意,安译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公寓。
昨天最起初,他的确有些失去理智,后来药性退却,他和任意意每一次的贴合,他都感觉了她的回应。
一边是任意意的美好,一边去令他无比厌恶的路之遥,昨天居然给他下药,要不是小野猫喝醉了,可能他还真的要叫路之遥得逞。
安译给沈恒毅发了一个信息,“加快速度,我等不及了。”等不及要退婚了。
游轮在一靠岸的时候,路之遥就已经下了船,她精心布局的一切叫任意意捡了现成的,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任意意。
只有想别的办法和安译在一起,总而言之,她是一定要嫁给安译的。
嫁给安汇总裁,带来的好处不只是名望那么简单,只要能和他结婚,她路之遥在路家的地位就坚固不可动摇。
她还能凭借安夫人这个身份,做更多的事情。
路之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开车乱转。
而此时的穆千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千沈,下周我要到安城来,顺便看看你的女朋友。”
“妈,我哪里有女朋友?”穆千沈听见母亲的声音,只觉得满嘴苦涩,母亲一直在催促他结婚,她想抱孙子,而他……
穆妈妈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有个正在交往的女孩子吗?妈妈过来顺便看看你们,要是你们合得来,我们两家老人见个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妈妈就你一个孩子,我想抱孙子,你忍心叫妈妈失望?”
穆千沈在心里叹气,“妈,我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对象,您要过来看我就过来吧,反正……女朋友是没有的。”